‘五皇子,您好点没,还疼不。’看着这大片的伤口,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疼。这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上天何必这么折磨他啊。想着想着禁不住的眼泪就出来了。打shi了大片的衣裙。
‘云姨,这不是皇宫了。您可以别用那个称呼来喊我吗?’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
‘哎,好不喊了。那让云姨喊你什么好呢,让云姨想想啊。’虽然说这话可手里的活一点也没停,毫不含糊的处理着伤口。那后背的淤青布满了整个后背,青青紫紫的吓人。胳膊和腿上都已皮开rou绽,那伤口处的rou都已外翻,好不骇人。
‘那云姨喊我天儿吧,母亲也是这般喊得,您与母亲情同姐妹,无需这么见外。’稚嫩的声音带着丝甜意,也不像之前那么冷了。不见苦闹,也没有一丝喊疼,就这样静静的让那个叫云姨的人在后背给他上药。好像那伤不是自己的一般。
‘好,云姨喊天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当后背的伤都上好上后,云姨把东西放下,自觉地走了出去。
自己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每一下都带着无边的疼痛,这么一动手脚上的伤口都就又裂开了鲜血直流,而这个年仅六岁的孩子没有一丝表情,甚至没有喊一丝痛。
不是自己不让云姨给自己上药,而是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毒,包括血ye里都是毒,自己的后背没有流血,只是青紫还可以让她碰,但是胳膊和腿都已皮rou翻绽是万万不能让她碰的。
自己给自己上完药包扎好后,睡了下来。再也没多余的力气动一下了。虽然身体休息了可大脑转得确是飞快。自己本是浩宇公司的总裁却也赶了次chao流来了次穿越。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自己的大脑,想上一世自己的处境也没比现在好多少,怎么自己到那都是个穷苦命。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天儿,天儿,快醒醒,快要到上课时间了,迟到了的话几位老师又该罚你了,乖,快起来。’‘云姨今天是哪位老师的课,’‘今天是琴,萧,快起来。’‘哦’
挣扎着起身,穿衣‘云姨你去里间把凤舞琴拿来,还有紫云萧。’
‘哦,好’这一番折腾之下,昨天好了许多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不一会儿额头就冒出了汗珠。‘五皇子,不,天儿,能不能跟几位老师说一下,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明天在继续上课’
‘不用了,这个药很好似的,我已经不疼了,可以继续上课。’说完便抱着琴和箫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后,到了雅居。
砰砰砰,‘师傅’‘进来吧’
‘支。’门自己开了,可见说话之人的功力深厚。当初自己和云姨被救山上的救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均不是普通之人。
‘坐’‘是’
一会儿从雅居传来了阵阵音乐,悦耳动听、琴声如水、如鸣佩环,
‘甚好甚好,小小年纪,关于琴的造诣已经很高,假以时日这天下琴音为你独尊’高兴的声音穿了很远很远。
‘谢谢师傅夸奖,’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喜不悲。
‘算算你来这万华山也有两年了。今天你也累了,可也不去学萧了,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老师,今天时候还早,无事也是闲着,徒儿先行告退。’
一转眼已是十年。
‘不知各位师傅叫徒儿前来有何要事。’
‘你来万华山已有十年,为师怕你寂寞找来了几人为你作伴。’
‘谢谢各位师傅,你们的心意徒儿领了。’真的谢谢您,为我铺下了后路,十几位师傅如何的嘴硬心还是一样软。
紫竹院
以后自己的责任不在是云姨一人,还有身后这六人。
‘天儿,师傅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啊。’云姨一看到我便急急的从紫竹院内迎出来。
‘云姨今天师傅带来了几人,今后就住在紫竹院内,呆回您看着给安排一下。’静静地说完,一点也不像是个七岁的孩童。
‘哦,好,那我去看一下房间,收拾一下。’说完便急急的走了。就像是领到圣旨一般。
‘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那,你们就有大到小来介绍一下吧。’
这是站在最左边的一个丫头看着已有十六岁,‘公子小女子名叫紫香。’之间她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可是那以贪污罪入狱,全家抄斩的的林家’清冷的声音响起如那水一样动听,风一样温和。
‘公子明鉴,家父是被冤枉的。’‘起来吧’‘是’声音似乎还带着哭音。
‘公子小女子名叫湘绣。’
‘公子小女子名叫宁舒’
‘公子小女子名叫林青’
‘公子小的名叫袁明。’
‘公子小的叫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