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与凡笑着说,只是那个笑很冷,也很苦。“好啊
,我答应。”
龙傲空真的很惊讶,他听尚荣说过,当初与凡曾经差点被蛮族的小头领侮辱。在那时他很冷静却是一心求死。
“我要你保证不会自尽。”说不上为什么但龙傲空并不希望与凡死,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说这是因为与凡的价值。一个能画出农具改良图的人才不应该轻易让他死。
“呵,小鸢还在你的手里握着,我怎么能去自尽。”与凡笑的越来越冷。
龙傲空没再浪费时间,领着与凡到了他的寝宫。没有人在,明显是他提前下过命令不许人打扰的。他一点都不怕与凡会有过激行为。倒不是说他自信以自己的本领与凡只定伤不到他,而是他知道与凡是聪明人,不冷静的行为只会让与凡失去更多却不能挽回。
站在龙床前,也就是龙傲空的面前,与凡毫不在乎的宽衣解带。一件,两件,三件。外裤,再里面。如初生稚子一般的,与凡将自己完全展现在龙傲空面前,没有一点羞涩,不带一丝妩媚。
“陛下,需要在下为您更衣吗?”原本很暧昧的话,却被与凡说的生冷无情。
可是他越是这般,反而越是激发了龙傲空对他的占有欲。无关情爱,单纯的占有。
与凡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沾染这个,除非能出现一个让他安心的人。在充满诱或的世界里生活了22年的,也曾经疯狂的想要放纵。可是在感情方面他对自己严苛的近乎偏执。小鸢曾经说他是感情洁癖。可是他的第一次却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下。
常年习武的粗糙大手抚遍他的全身,肆意的想要点出火花。与凡青涩的身子也回应着他的动作。可不管是缠绵的吻还是更过火的,龙傲空甚至有帮与凡吹箫。可是不论身子做出了什么样的反应,与凡的眼睛里一直都是清冷的。他们的身子越离越近直至融合,可他们的心却越离越远直到天边。
可是即使是这样,龙傲空也不曾后悔这次占有。因为,这有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第二天一早,与凡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找龙傲空。身子很不适,他却奔跑着。很顺利的找到了龙傲空,也正好听到了他颁下的旨意。
“你骗我。”与凡这一瞬间的表情绝望透了。
“我并没有杀了他们不是吗?”龙傲空早有准备平静的回答。
“可你这么做却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只是你的想法。”
看着高高在上的龙傲空,与凡觉得自己好好笑。走进宫门的前一刻还在想着别人真傻,竟然被龙傲空利用,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傻傻的上当。一个第一次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呵呵,真傻。真傻!
“呵呵,嗬嗬嗬,哈哈哈哈哈……”与凡放肆的笑着,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笑的比三月漫山遍野的春花还要娇艳。
一时之间,屋子里除了他的笑声在没有别的声响。原来正在与龙傲空一起准备收网了的大臣也是分外心惊。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只除了皇上与这个小王子的这个交易。昨天有人回报说平王进了宫且彻夜未归时大家还在嘲笑他是为了保命什么都不顾了,却没想到他为的竟然是别人的命。
“来人,把他送回偏殿去。”龙傲空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与凡,骄傲如他也只能逃避。因为向来无情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被势利的宫人直接丢在偏殿大厅的地上,与凡已经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龙傲空不是不敢面对与凡他就会发现,与凡的血已经把裤子都浸透了。再加上刚刚的那一摔,他已经痛得几乎感觉不到痛了。
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与凡很快的失去了意识。接下来是持续的高烧。可是没人来看他一眼,龙傲空想让他冷静下来再谈,却忘了安排人去照顾。这一个疏忽却险些要了与凡的命。
也许是与凡命不该绝吧,一个老顽童似的江湖人宇文醉跑到枫国王宫偷酒喝,没闻到酒味却闻到了浓重的血腥。
进了屋,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特殊的味道,虽已过去了几天但以宇文醉千里寻酒香的鼻子还是闻得到的。宇文醉立时就怒了,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人!所以他带走了与凡,只留下地上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
等龙傲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来找与凡,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这一摊血了。宫人们甚至连与凡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他们势力惯了,怎会想到一个如此激怒了皇上的人竟然还能让皇上挂念。
龙傲空摸着地上的血迹下了一道命令,他要为了这一摊血而放光所有负责偏殿的宫人的血。也许他还抱着幻想,如果与凡还在这宫中定然不会容许他妄开杀戮。可是他也知道,以与凡的状况根本不可能是自己走了的。可是,不是自己走的,也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将军府的人带走的。与凡,他的与凡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