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这是有了知觉后第一个反应,头颅像是和脖子分了家一样僵硬,别扭地转过头,马上引起了周围的人的反应。
“二师兄!你终于醒了。”那天那个结巴的男孩子兴奋地扑过来,问了一大堆饿了没?要方便不之类的废话。
“我头痛。”闭上眼睛,希望耳朵也可以关闭,直白的说出我的直观感受。
“好!我马上去请廖大夫!”
不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来,当然那个打晕我的罪魁祸首也跟着来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站在后面,老久都没出声。
“yin儿,你最近可吃了什么陌生人给的东西?”他掳了掳花白的胡子,迟疑怎么婉转地说出我中毒的事情。
“有,不过知道有毒。”
“那为何还吃啊?”人老了就是不好,说个话都吞吞吐吐的,他说得不心急,我急!
“看看能不能补补身子。”随便扯一个任谁都看的出是谎言的话,没打算和他多聊。
“……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吗?”
“一个朋友说是武林大会的评委会的人弄的。”
“你那个朋友有没有拿我东西?”这个时候,那座冰山男终于开口,结果干听了半天就是为了那个玉佩。很值钱吗?我好歹也是个古董鉴定专家吧,怎么看也是三流货色。
“凤凰玉佩?在我行李里,自己找。”
结果他连句谢谢也没有,拿起床头的包裹就是一阵粗鲁的翻找。
“啪——”书掉在了地上。师傅给我的《毒集》倒在地上,中间的页数翻开着,是一张不算先进的xue位图。
“你……你是……阿离什么人?”那个老头颤巍巍的伸出手,把《毒集》放在手心,用干瘦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像是在爱抚一个心爱的孩子一样。
“你认识师傅?”
“她……她还活着?!”混乱的眼睛里看不出是喜悦多一点还是忧伤多一点,这个老头和师傅是什么关系啊?
“可以告诉我她他在哪里吗?”他凑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
“痛!”反射条件地叫出来,一定有红印子了!
“廖师傅,你先冷静一下。”那个家伙还算有人性,拉开了老头子:“您女儿也不是一时可以找到的,或许只是凑巧而已。”
什么?女儿!
等等!我记得《毒集》的第一页始祖表上最后一个是廖离,前面一个是廖嘉峪……当时还以为是巧合来着。
“这么说你是廖嘉峪?”
“对!离儿现在在哪里?!”因为我的一句话,他挣开那个冰山男的手,来到我这里。
“我不知道。”出奇的,我竟然说了谎。
“你不是她徒儿吗?怎么会不知道?!说!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他拼命地摇我,头晕目眩地直想吐,最后终于停止了。
“廖师傅,你要摇死他了。”
“我真的不知道,师傅教我一点毒术之后就离开了,连那个山洞也是狗熊的。”垂下眼帘,不怎么想看他疯狂的眼神,害怕不小心会说出来。
“哎~~命啊。”他叹着气,摇晃着走出门口。
“你还不走吗?”东西都拿到了,戏也看完了还站这里干吗?
“解药我会帮你取,这些天好好呆着。”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总不能用喂,冰山之类的来叫吧。
“无心。”
“啊?”
“我的名字叫无心。”走出门前,他回过头,眼角有点笑意。
乍时,风起,云落,心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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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某舞考试失利,再次载倒在英语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