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师弟啊,我到底要被你们软禁到什么时候?”我无聊地剥橘子,然后一口吞。
其实这种日子也不错,有人送饭有人服侍的,要不是他在饭菜里加了软筋散,我就可以随走随留,日子就逍遥了,可惜天不从人愿啊。
“我不叫结巴!我是辘辘!”他脸红气躁地咆哮。
辘辘?这是狗的名字。
“OK!OK!随你,帮我再削个苹果。”
“你是猪哦!每天吃那么多。”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我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之后,偷偷摸摸爬起来披上了一件黑色风衣,再偷偷摸摸抽了点被我迷晕的辘辘的银票。注意!这不是偷哦,是借用!
风景真好!不过很久没吃干粮了,一直吃水果才没倒下呢,先去找厨房。
叼着两个馒头,从人影喧哗处溜走。
“扑……”被人压倒了。
“谁啊,你死也死远点……”不满地嘟囔,后来才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眼熟啊?
“冰山男?”就是那个软禁我的大师兄啊,记得没?没人情味的无心。
“二师弟?你怎么在这里?”他脸微红,像是醉了一般笑嘻嘻地看着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与那种风华绝代有很大不同,却意外让人安心。
“……内急,你呢?”总不能说我想溜吧,我还是想要自己小命的。
“廖先生拉着我要我喝很苦的水。”说道这里,他不满地撅起嘴,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那个老头子吗?喝药?
我当机立断地帮他把脉,无奈功力尚浅,除了发现他在发高烧和中了一种不明毒外,没有任何收获。
手探上他的额头,乖乖!没有39也有40,不会烧成傻子了吧。“回去吧。”
“哦。”他伸开手臂等人抱,我楞了许久愣是没反应过来,他睁开眼睛:“快点拉。”说着就自己跳了上上来。
背着他,我只能恨自己无聊的同情心泛滥,活了几百年了,竟然被这小鬼摆一道。
“辘辘,叫廖师傅过来。”反正也不认识他房间,我直接就近拉他到我屋子里了。
“哦。”辘辘吃惊的看着平时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某舞:只有你一个人没事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吧?),急忙跑出去。
“搞什么,好好计划就这么泡汤了。”趁他还没醒,一脚踹上他屁股,让他挪了个位置给我,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
“嗯~~~”他舒服地翻个身,一只手重重的搁在我胸前。
这是什么情况?我被吃豆腐了?
“无心啊……”廖师傅年迈的身体跨进来,然后立马石化,像是回传染的病毒一样,其余人都定直地不动。
“快点把他抬出去拉!”
“不!我从来没见过无心睡这么安稳过,现在什么解药都比不上一个安稳的睡眠,解毒之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廖师傅走近,却说出令人痛不欲生的话。
什么?难道还要他当一个晚上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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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好的消息来拉!偶学习正式进入倒数阶段,离毕业还有1个月多一点点!
SO!我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把握剩下来的章节发了,偶就没有存货了。
另外,偶最近迷上一小受啊!用偶的话说就是——男的看了没有冲动的就不是男的!(好吧!在死党打压下,大家可以漠视这句话,但下面一句一定要注意!!!)同人女看了不YY一下的就不是同人女!!
是网舞里的不二周助——树树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