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佑觉得有些囧了。
这根大木头不愧为大木头,连句话都不说。
凤佑只得说服自己,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人家木头是心疼他家的金子,所以想用沉默来换回一点金子……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喂,木头,今天我要去客栈干活,你能不能留下来帮我照顾一下王婶啊。”凤佑闷闷地说道。
这木头侍卫一脸寒气,仿佛要撕裂了他的身体一样,好冷啊。
凤佑吸了吸鼻子,看来昨天是感冒了。
木头皱起了好看的眉,紧紧盯着凤佑。
凤佑抖了一抖,往后一退,弱弱地说道:“木头,好不好啊,就就就这一次啊!”
男子,也就是木头,看着眼前小孩近似于撒娇的神情,心里有一块地方莫名的软了。
神色不善地点了点头。
“那个,谢谢啊…”凤佑真是无语了,到底是这木头伺候自己呢,还是自己伺候木头啊?他还得看木头的脸色行事;前世看过的小说,不都是猪脚救了个人,那个人就死心塌地、任劳任怨、甘愿为他两肋插刀、烧到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嘛!怎么这事轮到自己这儿,就完全颠了个三倒了个四啊!
我是弱势群体我是弱势群体我是弱势群体……凤佑不断地催眠着自己。
不对不对,他要是弱势群体的话,那侍卫们就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混啦!
恩,看来他要变强。光靠身手是不行的,自己没有古人所谓的“内力”啊。只有空招式,只可用于近身搏斗,万一敌人来了一个寒冰掌烈焰掌,自己挡不住,不就死翘翘了?
这木头侍卫的武功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算啦,自己就做个老好人,救他一命,让他当自己一个月的侍卫就够啦!
木头看见小孩变化万千的脸色……该叫他“凤佑”吧。凤佑的脸色一会儿红的要命,一会儿黑的发紫,一会儿又灰中带白、白中带灰。那鼓起的包子脸,正随着他的表情加脸色而变得有趣起来。
他的表情可真丰富,木头第一次这样感慨道。
“那那那我就走了,你好好照顾王婶啊!”凤佑在提到王婶时,嘴角不禁上翘,笑容令木头如沐春风…只可惜,不是对他的。
待那瘦弱的背影离去后,木头带有磁性的低沉、迷人、性感的嗓音在矮小的屋内响起。
“零,事情办的如何了?”
一抹黑影从“天”而降,迅速地在木头面前单腿跪下。
“属下来迟,请主人惩罚。”
“恩。”示意他说下去。
“禀主人,背叛者已除尽,请主人速回打理一切。”不带任何感情。
“哼,你先负责。”木头脸色冷冽起来,逼视着黑衣人。
黑衣人虽蒙面,但还能看出他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胸膛一闷,嘴里顿时溢满了腥甜。闷哼一声吞了下去,黑衣人……零又用那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零逾越了,请主人惩罚。”
“罢了,今日便饶你。若有下次,哼!”
想了想,木头又补充一句。
“还有,添置家具。”
零立即点头“是,主人。”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木头冷着脸走出了小破屋,来到了王婶的床前。
这便是凤佑的养母么。怎么,有点眼熟呢,在哪里见过。
王婶正对着房顶发呆,眼前突然出现的冷俊男人下了她一跳。
“你!”是那个人,是那个人啊!
“哼。”这女人倒地在哪见过?木头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
自己见的人太多,下人那些只要是见过两面以上的他便都能记住。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没理由地眼熟。
“你是谁?”王婶定了定心,心想男人此时还不会记得他,不如就这样吧。
“侍卫。”低气压。似乎这个问题触了某人的霉头。
震惊!
原来他是凤佑一天前收的侍卫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需要冷静,冷静。
“你……得的不是病。中毒。”男子淡淡说道。
“哦,是嘛。”王婶其实早就知道了……在她离开那天就中了玄沁之毒。
夫人的那杯毒酒,正是自己替夫人喝下的。夫人不知道呀,她也不敢和夫人提起。她不想让夫人担心她。
她不是可以不喝么?
呵呵,早就有人不断地监视夫人了。每晚都会送来一瓶养生之酒……只有那杯是加了剧毒玄沁的啊!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便替夫人喝下了那杯毒酒。
记得夫人还问她“王婶,今日怎的没有那瓶酒了呢?罢了罢了,不喝也好,越喝呀我的身子骨越糟。难得今天没有送来啊!”她只得苦笑……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女人原来早就知道了她中毒的事么。
“……听天由命吧。凤佑这孩子命苦!你的来头好像不简单啊。我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