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的河水,随风舞动的柳枝,栀子花的清香,小草的翠绿,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在幽径小路上。这时,走在前面的男子转身对后面的男子怒道:“老是跟着我干嘛呢?梅瓶。”后面的男子听到男人又乱叫自己的名字,对他纠正道:“在下姓梅,单名一个望字。可不可以不要随便改我的名字?”要不是公子有交代要保护好你,凭他这张嘴,我首先就第一个扁他了。“梅望?哈哈,还真是没希望。”施汉宇在听到梅望的辩解后,实在是很无语,这样他还不如不说呢,不过,他又接着道:“不过,梅望可比梅瓶好听多了。那我以后就改过来吧,顺从你的意思。”梅望听到男人愿意改名实在欣慰,但怎么有种自食其果的感觉,就像刚从狼窝出来又自己跳入蛇窝?
“我说,你是不是公子的人?”施汉宇决定不再绕弯子,直接进入主题。梅望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一愣,他怎么会这么说,“什么公子?你说胡话了?”还是先瞒着。看到对方否认,施汉宇也无欲在刨根问底,便悻悻的望向远处。他看见不远处有座茶棚,像是建了很久,屋顶的稻草略显暗黄,四周用竹子粗粗围着,在帮上稻草,虽然简陋,但生意倒是不错。转头对梅望道:“我们去那里坐坐。”说完便往前走,自己还没到过这种地方呢。两人刚进茶棚,一位老伯便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请坐。”刚坐下,梅望便对老伯说道:“两碗茶,在加两个馒头。”
“好咧。”老伯说完便往后走,便命老伴拿出两个大号茶碗,端着乘着两个馒头的盘子,放到他们的桌上。然后接过老伴递过来的茶壶,不似平常用的那种,这种茶壶的壶嘴长三四十公分。只见老伯转过身子,背着茶桌,把茶壶往上一提,茶水便沿着茶嘴准确的落到茶碗里,看得旁边的客人直叫好。待老伯走后,施汉宇拿起茶碗抿了一口,不像平时喝的好茶,更像是有茶末泡成的,难道这里的百姓都只能喝得起这种茶叶?回去后,一定要向左煜反应,控告他们虐待百姓。“老伯,你们平时也是喝这种茶吗?”施汉宇问出许多人的疑问,大家便都转头看着老伯,只见老伯摸了一下胡须,摇摇头,一叹,道:“我们本是大宴城的百姓,也是地地道道的茶农,这几年的收成也好。”
“那你们怎么还拿这种茶出来卖呢?”坐在角落的一个老汉不解的问道。见老伯直摇头,一直在一旁的老伴便替他答道:“收成虽好,但是··”老伴的声音里含着气愤,老伯看了她一眼,扫了一眼四周,替老伴接着道:“但是,小县的县官为了讨好大宴城城主,便把我们茶农一年的心血全搜刮走了。”一时间,茶棚里的人都陷入沉思,父母官不仁,实在是百姓之祸害啊。“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全送给城主,也不需要这么多啊,施汉宇不解,这时在旁的梅望接着道:“听说大宴城城主下月15大寿,打算大摆流水席,又传出要别出心裁用茶叶做食材。”听到梅望的复述,在场的人实在不解,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主,那要他们何用?“那还不如不要父母官了。”这时不知是谁说出了这话,引得在场的人直附和。
“这句话说的也不在理。”施汉宇幽幽的将心里所想的说出口,狠狠的在心里扇自己一个大嘴巴,看着直瞪自己的人们,只好硬着头皮,辩解道:“你们想啊,坏官只是一两个,不是老鼠屎,就更不会坏了蒸锅粥。是不?”这句话说得自己都不信。“可是,昏官终究是昏官,终究是害了百姓,不是什么老鼠屎。”旁边的梅望听到他的话,皱着眉头,说道。施汉宇看着想拆自己后台的梅望,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似是打算就这么辩解下去,道:“有昏官那就该由明官来处理。任何一个国家只要官官相护,那么它离灭亡不远矣。可是你们看,你们的国家除了个别地区,生活得不是很顺而已,其余的还是可以的,不是吗?再说,你们只要‘南水北调’不就可以了吗?”梅望虽不是很认同他的胡扯,但还是对‘南水北调’这种新词很感兴趣,便道:“南水北调是什么意思?”
“南水北调,跟‘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差不多,就是若有地方出现困难,比如遭受洪水、冰雪、蝗虫等自然灾害时,你们没遭到伤害并且生活富裕者便可无条件的捐钱资助。”施汉宇尽量说的通俗易懂点,看到还是有人不解,便接着道:“就是有钱人出钱,没钱的人处力,先帮助有困难的人解决生活等当务之急的事,在官民一家亲,一起解决一切问题。这样的话,你们一起团结一致,共同进退,国家才可长久,百姓生活才可充裕。”看着欲要发言的梅望,施汉宇抢先说道:“若是官员不肯合作,你们的皇帝宰相自会处理。”知道现在位皇帝和左煜深受百姓爱戴,只好拿他们两个当借口了,“你们要相信他们,不是吗?”梅望看着开始轰动的百姓,不得不佩服施汉宇的三寸不烂之舌。
两人回到高俯,刚欲进芙蓉苑,丑叔便对他们道:“老爷想请两位大人到前厅小聚。”施汉宇不解,这人不是每次晚上才会回来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转头问丑叔,“丑叔,要没有看见我那个?”明白他意思的丑叔,对他说道:“他已经在前厅了。”梅望听到公子也在前厅,不会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