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事,就是看见了玄清,而且你不是说这毒只有你会下吗?”李文翰真的是觉得自己头都大了,真让自己乌鸦嘴说中了,中了个没人会解的毒,而且连是谁下的都不知道,想解毒就要当庄主,还必须好好学,不然就进不去禁地,唉,自己真的和这里八字不合。
“这毒,如今是只有我会下了。可如今药庄里并没有能够炼制红药的药草。”梅香怕李文翰还是不信自己,澄清道。
“可我刚到这里来,谁会下毒害我啊,我谁都不认识,还有,那个禁地要是真像你说的,我要进去需要多久啊。”已经被人生打败的李文翰自暴自弃的说,“等我能进禁地了,估计也不用解毒了,可能早就死了。”
“文翰别灰心,一年不行就两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反正你可以活很久的。”蒲草要数这几个人里最会安慰人的,不过,现在就是再怎么安慰李文翰,不能解毒也于事无补,“要想尽早解毒,文翰就要尽早当上庄主,尽早将医术和毒术学好,才能进蘭药轩取毒谱制解药。”
“嗯,现在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梅香,我这毒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啊?”再不情愿,看样子为了余生的幸福也要好好学了。
“不会,我先回去为庄主抓一副药,能够减慢毒性蔓延。”梅香说完就起身福了一下,又对菊香吩咐道:“你们照顾好庄主。”就出了‘灵芝馆’。
“文翰,你好好学,我晚点再来看你。”说完,蒲草也跟着出门了。
“文翰呐,现在怎么办?”菊香看着自己姐姐和蒲草都走了,一下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还能干嘛?闻药材吧,唉,我实在是命太苦了。”李文翰话音刚落,眼前黑影一闪,那药侍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手中各拿一味中药,看的李文翰连叹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而出去的蒲草却没有回药殿打理,反而去了梅香院的方向,没走几步就见梅香停在一棵桂花树下乘荫,好像知道蒲草要来,等着他一样。“梅香,今天是我不该怀疑你,可是文翰身系药庄,不能出半点差错,我也承认,我这么关心他,也有自己的关系,文翰他是个好人,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出事。”
梅香摇了摇头说:“我不怨你,你紧张庄主情有可原,可是蒲草,他和你再好,再没有架子,他始终是庄主,你对之前的庄主有过这么担心吗?庄主终究会离开,可你我会留下来,我不想看到你到时太伤心。”
一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天空中几只雀鸟飞过,落在了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庭院里不败的各种鲜花绿草和不时从树上落下的花瓣,两个俊俏美丽的不像凡间的人,静静的面对面站着,却谁也没有看谁,突然那少年笑了,笑容映得花草也更加艳丽了。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蒲草抬头看了看落在桂树上的灵雀,又说道:“说起来,竹香也走了有十年了吧。”
梅香听完后却脸色急变,生硬冷漠的问道:“提她做什么,既然离开了,就再不当有过她这个人。”
蒲草看梅香突然就变了脸色知道她心结还未结,只能摇了摇头。“你说……算了,不提了,你会去抓药吧。”说完,就往药殿走去。其实两人都知道蒲草想说什么,文翰这毒,会不会是她下的?
蒲草回了药殿,找了几个下人打扫了一番,搬进来几盆丁香和茉莉放在角落,一下子一股淡雅的幽香就弥漫开来,又叫人搬来了几盆薄荷,就放在床头。蒲草收拾完就找了个地方坐,看着这一屋子的安神植物发呆,没一会就有一个小女孩端着药来了,说这是梅香准备的抑制毒性的药,一定要等凉透了再喝,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蒲草看着还冒着些许热气的药,想起了梅香在桂树下的话,自己可能真的太担心了,可毕竟在药庄里待了这么久,看着这么多的庄主变迁,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说话聊天的,实在不想文翰就这么没了。
想着那送药的小女孩,应该是刚进药庄不久,不然早就麻木的没有蹦跳的心思了,蒲草告诉自己不要想了,无论怎么变,自己终究要永远呆在这里,照顾庄主。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药,不禁失笑,梅香算的真准,估计等文翰回来了,这药就正好凉透了。起身遛着,不紧不慢的去接李文翰了。
这一路百转千绕,从药殿到‘灵芝馆’几乎穿过半个药庄,蒲草却只脚尖轻点,一跃便是数米之外,这药庄的风景就算是再好,看个百八十年,还能再看出个花来?
施展轻功下,恍惚间就到了‘灵芝馆’附近,那药味还是浓郁的呛人。还未进‘灵芝馆’就听菊香的笑声传了出来。“文翰啊,你还行不行了,不行就算了,你放心今天这事绝对不会有人往外说的,哈哈。”
蒲草听着好奇,就快走了几步,只见李文翰两个鼻孔里各塞着一大团棉花。囔着鼻音说:“我今天一定要把这里的药材都闻两遍,谁也别拦我。”说完又从药侍手中拿了一种药材,把塞在鼻子里的棉花取了出来,拿起药材使劲的闻,那棉花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文翰,不要太心急,欲速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