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绝色远去,知晓她心里肯定是纠结万分,环住轩的腰摇摇头:"女中豪杰啊,我要是喜欢女人定然非卿不娶。"感觉到轩又Yin郁地低下头,不禁干笑:"我这不是不喜欢女人嘛,呵。。呵。。"躺在床上细细回思今天遇见的事情:晓北,焰帝,贤王,叶私语,殁晗。。。。那个临是谁呢?密牢在哪里?我要不要救他?对我有什么好处,对绝色有什么好处?如果他活下来,会怎么对绝色?不禁又是一阵头疼。
辗转反侧大半宿,卧室窗台上有轻微的扣门声。我谨慎地拿着剑走过去打开窗台,一道人影迅速钻了进来在地上滚了两圈便起身坐在摇椅上晃荡。我抚额,将剑轻轻放在一旁,走到她身旁:"饿不饿?我让花花给你准备点吃的?"她轻摇摇头:"吃不下。。。挽尘,你一定要救他!他绝不能死在晓北手里!"她激动地抓着我的手,我拍拍:"我尽力,我尽力好吧?你别这样,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他没救出来你就先垮了。"搬过一个椅子坐在她身旁,递给她一杯茶,自己也端一杯浅酌:"我今天就去跟他们打听密牢的下落。你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还有,焰帝并不喜欢你,你这样做值得吗?如果将来他利用了你,你会怎么想?"她捧着茶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恨铁不成钢地皱皱眉:"绝色啊,他是皇帝,连夜魅都是他的部下,不可能这么容易死。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他彻底属于你。"绝色眼睛一亮:"什么办法?"我微微一笑:"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好好休息好吗?相信我不会害你。恩?"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她送入客房,又是一宿未眠。
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时辰天便亮了,吩咐了花花做两道药膳,便到客房找绝色。扣门两下,门便开了,我不禁摇摇头:"绝色啊,你再这样就未老先衰了。小心就不能叫绝色了。"她苦笑一下:"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还能开玩笑。"我挑挑眉,拥住她的后背:"话说,绝色丫头我今天让花花准备了两道药膳,你要多吃点。你的身体受不了的。走,吃饭去。"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拉着绝色去就餐,吩咐纠结与花花守在门外,无论谁先进门都要先通报。便与绝色安心地吃起早饭来。
不一会,花花进来微福一下:“公子,风公子说想见你。”我不禁晕晕乎乎:“哪个风公子?”花花捂嘴浅笑:“公子忘记了,风载雨公子,前几天还跟你们一起玩呢。”我惊心却面不改色:“知道了,请他进来吧。绝色,这人是晓北身边的人,你快去藏起来。”绝色会意地用轻功闪到房梁上。我看着绝色的碗筷,示意轩全部收起来。轩开始收拾餐桌,风子就进来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大清早就过来,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我来负荆请罪的。”我示意他坐:“请罪?请什么罪?你没得罪过我呀。”他抓抓头:“那个,前天我受楼主的吩咐前天监视锦墨宫,其实就是监视那位贾姑娘。”我不禁为风子的憨厚感到吃惊,这种笨脑袋居然也能在晓北面前受到重用。我浅笑一下:“风子不必如此,你跟轩这么熟,虽然我们不熟,但是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来,这是花花早上做的桂花酥,不妨试试。”风子豁然一笑:“不介意就好。我还真没有吃早点呢。”我端起一杯青茶浅饮:“那就多吃一点,以后不嫌远,早饭就来我这里用。”
相谈甚欢时,风子突然冒出一句:“真想不到夜魅居然是焰帝的人。”我装傻地惊诧:“焰帝是谁?这么来说夜魅是jian细!哎呀,还好跟他不熟。”风子摇摇头:“这个不知道也不奇怪。对了,昨天我们在押解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高手,救走了夜魅却没救焰帝。真是奇怪啊!”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面不改色:“也许你们对焰帝的防备太严密他来不及吧。”风子撇撇嘴:“也许吧。”轩给风子端来一杯茶,取笑道:“风子啊,你看看,吃得满脸都是,慢点吃。不够我再端一盘过来。”风子傻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地糕点了。”这时花花进门,听到风子夸她不禁脸红:“公子,仓仓回来了。让我通传一下,有要要跟你商量。”我点点头:“快请。”
仓仓风尘仆仆地进门:“哟,风子也在啊,我也饿了还有没有吃的?”风子傻笑:“我快吃光了,嘿嘿,那个你请轩再给你端一盘吧。”我微笑一下:“早就听轩说你们几个是死党,看来,名不虚传,呵呵。花花,辛苦你去再端两盘糕点来。仓仓快坐。”仓仓刚坐稳,我示意他重要事情先不要讲。仓仓端起轩送的茶喝上一大口便开始讲起来:“我这次去中原啊发现这情况很诡异,贤王就是焰帝的叔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现在居然集结军队搬师回朝了。更诡异的是,宫里传出皇上染疾,右丞居然说皇帝口谕要贤王摄政。啧啧,看来要变天了。”我眨眨眼,装做漠不关心:“这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在天下楼不缺吃不缺喝的,更懒得做那忧国忧民的人。乱世出英雄,就看看谁笑到最后吧。”风子则傻笑:“是啊是啊,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是?”仓仓失望地撇嘴:“话说,你们都对这种大事没兴趣啊?亏我在茶馆听了半天。”风子起身敲了仓仓一个板栗:“快去看看你家九吧。她一直以为是你偷了她的琉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