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我嘟囔着“你才发烧了呢,我脑子好用的很。”
“熔公子,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大夫。”不等我回答就慌慌张张地跑了。
熔公子!!谁啊?“喂,你去哪?还没回答我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只能作罢。
算了,不想告诉我也用不着走这么快吧。等等,他不会是叫我吧?我什么时候改名了?反应慢一拍的我独自在那里纠结。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反正也迟早能知道的事情。
我躺在一张Jing致柔软的雕花大床上却不敢翻转,怕不小心压到某处伤口那就得不偿失了。好无聊哦,决定试着出去走走,起身才发现全身好像有不同程度的伤,尤其以前胸厉害,因为那里最痛。而此刻我的身上被包的跟粽子似的,脑袋上也有包扎,我看我现在一定跟个木乃伊的没差别。
虽然咱的形象是差了点,身体也很难受的不行,可是忍不住还是想探索一下新环境,也许是因为总是被欺负,来到新的环境总想要了解点出路什么的。于是勉强支起身子,一点一点往屋外移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口边,虚弱的身体靠着门框上,斜斜注视着外面的天空。真是麻烦,我懊恼地想着,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让新鲜的空气满满的注进胸腔。
“恩,空气真好。”我发出满足的感慨,欣赏着院里的景色。看着眼前景不仅想到了《红楼梦》中描写蘅芜院的诗句。
“且一树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簷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飘,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香气馥”。
我深深地陶醉在这迷人的景色中。可恼的是来了几个人,破坏了我赏景的雅兴。刚刚那人也在其中,他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可却只站在最后面。其中带头的那人周身仿佛都散发寒气,估计在炎热的夏天用他来消暑是最好不过的。看他那冷冷地眼光注视着看着我。好冷,明明是艳阳高照,却好象身在冬日的寒冰里,这人的气息好恐怖。而心也在看到他的时候莫名地有点难受呢,可是我又很确定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人。
沉默是金,人说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以静制动。虽然害怕,我还是瞪着眼睛对上他的。直到眼睛开始泛酸痛,眼泪开始溢上因持久的瞪视而酸痛的眼,我很没骨气的先投降。
“你…你是谁啊?”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不自觉地结巴了,唉,都说输人不输阵,可是谁叫咱天生就胆小,而这人还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样子。555真是的。到底怎么回事嘛,我眨着无辜的眼神,望着他,继续望着他……
我一边想一边继续望着他,强忍着要流出来的眼泪。就我眼睛快要抽筋的时候,好不容易听到他开口了……
“看来,你是好日子过太久了,想换换环境了吧。”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我楞神了半天。
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再说自己明明好象是因为饿的不行了才出门去补充食物的,然后,对了,还被人撞了,再就不知道了。
这样看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被人救了?被救不是应该在医院里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咦,咦,好象那里不对哦,到底是那里呢?我努力想,努力想……
头一痛,原本强忍住的泪眼再也经不起这种负荷,终于不负众望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我泪眼汪汪地被迫抬头看着那个冰男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危险的眼神看着是“怎么,在我面前还敢想别人?”
“痛,痛,喂,你轻点呀,很痛的耶。”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小胖他们也好揪我的头发,因为我总是留着比一般男孩子长的头发。由于吃痛我眨着无辜的盈满水雾的眼睛,扁扁鼻子,掘起嘴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他有一刹的疆住,但马上又恢复了,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是因为被迫直视他才发觉他的微妙反应,当然我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如他将我放下来的实在。
感觉身体一下离了地面,接着就被拎回房,在我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身子已经撞回了床上,好痛,我那满身是伤的身子骨如何能承受得了如此撞击。于是我放肆地任眼泪如雨下。再也受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可怜呀,都不知道什么情况,555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一点人权也没有。咳,好像以前也经常被人欺负,也没理由的。据小胖说他就是想欺负我,看到我不欺负下觉得浑身难受,每每都会被欺负到哭着求饶,而他们还热此不疲,真不知道他们的脑袋都是怎么想的,可能变态都是这样的吧。小胖就是孤儿院里的孩子头,他总是带头欺负我。好不容易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那里,也摆脱了他的魔抓,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我不要呆这,我要离开。
心里想着,手脚比思想更快一步做出了决定,已经努力的撑着往外走。
“还想逃?”头顶飘来Yin森森的声音,吓的我条件反射跳到一边。拍拍胸脯,吓死我了。“知道怕了。”我把身体往床角移,直到退无可退,才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