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是谁扔的,竟然有如此内力能将小小一片竹叶当成暗器,要是刚刚他有心将它射入我的喉咙,恐怕此刻我已经去和阎王约会的途中了吧。
冷汗惊shi了浃背,心随着我的呼吸而猛烈跳动着,小心翼翼的向他们走去,心里暗自盘算要怎么回答,暗恼自己刚刚怎么会如此的不小心,还好刚才他们也未曾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否则……看来和日荀此人不简单哪。
“言,是有客人吗?”我笑嘻嘻的边走过去边问。“没想到一片小小竹叶竟然也能当暗器呢,真是好佩服哦,言,是你仍的吗?”说着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不是做作而是真的崇拜,记得前世我可是个金庸迷,见多了金庸笔下的大侠们摘叶飞花,信手拈来都是暗器让人羡慕不已。光在书上看来就让人无比羡艳,更何况如今的亲眼目睹,虽然刚经历了虚惊一场。
“回来了。”童言宠溺的看着我。
“大嫂来了。”和日荀的声音和童言的同时响起。
见他如此称呼,我当即拉下脸来,“你叫谁大嫂?”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开心,原来他刚刚叫的大嫂并不是别的女人,可是我哪里长得像女人了。
“呃~~”他竟然莫明的长大眼瞧着我。
扁扁嘴,抛个白球给他。“我哪里长得像女人了。”
“宝贝别乱给人放电。”温馨的语气却说着调侃的话,顺势一带将我圈入怀中,讨厌的家伙。
只见和日荀憋笑着红了脸。
“爱笑不笑。”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样子,我更是恼怒,将头撇向一边。
“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事。”童言溺爱的说。
和日荀竟然很识相的出去了,出门前顺手还将门带上了。突然觉得他人其实也蛮好的,没那么讨厌了。
“什么啊?”我好奇的看着他,是说出谷的事情吗?等着他的答复。
“我在想是时候该出谷了。”他摸摸我的头,不知从什么时候他竟然养成了摸我头的习惯。“开心吗?”
不开心是假的,可是要是表现的太开心他会不会不高兴呢?
“怎么了?不开心?”见我迟迟不回答,童言担心的问。
“没,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出了事实,我是不知该高兴好呢还是不高兴好。毕竟这里生活了三年,就要走了多少有点舍不得,可是我更想出去,想葜。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他,思念他已经深入我的骨髓。
山川河流可以使人与人互相阻隔,却无法将心与心阻隔,无论他走到天涯海角。我的心永远陪伴着他,永远都在思念着他。
回想我们在一起相聚的日子波折起伏,我的心绪迷迷朦朦。葜那充满朝气的身躯总是伴着月光入我梦来,让我牵挂不止。
无限相思一个字,怎能诉尽缠绵情?
是谁将我掳走,却留了满地的思念给我,让我的灵魂从此受着煎熬,在这漫长的三年里。
时间冲不淡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想念,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永久。
葜,随着天各一方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思念也越来越深,我很想找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或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把许多心底的惆怅、寂寞向你倾诉,诉尽千般思念万般想念。
想要奔向你,在如今听说了可以出去的话语之后,我更加的思念你。我的心猛烈的跳动,如同激烈运动后般强而有力;我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抖,如风中的竹叶般随风而摆。
彼此思念会否各自孤单?我有童言与小研,而葜妻妾成群。可心灵的空虚永远无法填补。
虽然我也明白假如我和他在一起不一定像如今这边思念成狂,正因为想见而见不到才让思念变得更加的清晰。
更何况我们的分别是在失而复得的情况下,在我下定决心和你在一起的前提下,就这么生生的斩断了。
想起了一首歌,思念是一种病,不会唱,却很符合此时我的心声。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恍然大悟早已远去/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他们说这就是人生/试著体会试著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我不会奢求世界停止转动/我知道逃避一点都没有用/只是这段时间里尤其在夜里/还是会想起难忘的事情/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久久不能痊愈/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汲汲营营/忘记身边的人需要爱和关心/藉口总是拉远了距离/不知不觉无声无息/我们总是在抱怨事与愿违/却不愿意回头看看自己
想想自己到底做了甚黱蠢事情/也许是上帝给我一个试炼/只是这伤口需要花点时间/只是会想念过去的一切/那些人事物会离我远去/而我们终究也会远离/变成回忆
oh思念是一种病/oh思念是一种病一种病/多久没有说我爱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