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虽然一直挺希望变成男孩子,可是也不用来到这个鬼地方呀,那我的养父母怎么办?没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虽然自己一直被他们管的挺严的,无论是上学还是实习还是工作和恋爱,就连自己每天去哪儿或是和哪种人交往,都被他们限制,他们以为对我的名为意义上的“宠爱”就是管束着我的一切,把我像小孩子一样对待,虽然比较恨他们的那种意义上的弥补和爱,可是也不想就这样离开呀,我走了谁帮他们做家务,两个残疾人,又没有工作能力,那点低保够吗?妈的病还要钱治疗呢?爸卖唱能赚多少钱?还要受别人耻笑和同情的眼光,我走了他们怎么办?还有那些关心我的同事和好朋友们,我走了他们一定很担心,还有毕业和升学考试,还有我家的狗狗怎么办?以后没有人带它出去遛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无意中从阿果眼眶里涌出来了,原来他自己并不像想象中厌恶这个社会,原来那个自己所讨厌社会还有自己很多留恋的东西和人,虽然阿果一直在现代过得比较辛苦、拮据,上学也好,做什么也好,都是靠他自己一点一点在外面的打拼,在别人安稳的过着安逸舒适无忧玩乐的生活时,自己却要边做兼职边读书,当看着那些享受生活大手大脚花钱的人,而自己却要背负着艰辛的生活,只因家境比不上别人,毕完业工作了,看着同学一个两个都可以自由的做各自喜欢的事,可以到处旅游,可以到更大的城市工作,而阿果自己却因为要照顾父母不能走开,也不能享受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穿越到这个世界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有回去的办法吗?可是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重新来过,可以潇潇洒洒自由自在的活着,不用担忧任何事情,阿果这样想着。人真可笑,当得到自己多年梦寐以求的东西时又想要这个和那个,既然他都来了,就潇潇洒洒的勇往直前吧,这个世界的一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新奇,就当一场梦吧,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这样想着的阿果终于在纠结半天之后豁然开朗,又傻笑起来。
“喂!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一下哭一下闹,没事吧?不会真的得了什么后遗症吧?反正你都醒了那我就走了,就算你是那个预言中的人,那又怎样,我事情挺多的,才不要耗在这鬼地方!阿欠!再要在这里吹冷风下去我都快成冰块了!”西西威尔不耐烦地说道,可是说完就就有点鄙视自己,为什么在看到面前这个人无助的哭泣时心里不禁有点微微震痛,想抱住面前的人安慰和抚平他心中的伤痛,是同情心泛滥吗?西西威尔在心里给自己的这种突然出现的心情找个理由,说着就挥动小小的双翼准备回去。
“等等!别走”阿果慌张地叫住他,他可不能放走这个长期饭票和面前唯一了解这个世界的活人,而且还是在这里碰见的第一个人(其实在阿果在心里把他纳为不明物体,谁要他半尺不到,像个小小矮人),就像小宝宝出生第一眼看见妈妈一样,想依赖和抓住他,不然特别没有安全感。
“又怎么了?你要水镜看自己的模样我给了,你要问我这是哪儿我也说了,连我名字都不知道都好心告诉你了,还想怎样?别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什么都不懂,什么人都不认识想跟着我吧?戚!爱上我直接说吧,不用不好意思,像我这个样子有男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说着便臭屁的甩了下自以为好的银色秀发。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的确确什么都不懂,在这里什么人都不认识,除了你刚刚所说的这里是光国之外,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刚刚说对了,我想先跟着你,做什么都可以,因为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怎么才可以生存,你能告诉我这个国家的具体情况吗?我也想用几天时间确定下自己是否在真的做梦,还是正在梦中,还是真的碰上穿越了••••”说着阿果就拿出一脸无辜和借着他自己先前触景伤情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心里却在想:你妹的,老娘那么费力的表演,拿出平生最低声下气的姿态,我就不信你给姑nainai不中标。
“就你?能跟在我旁边做什么事?累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难道真是那个人?可是也不假呀,不被蚀潭影响不说还很随意的碰水玩,先带回去慢慢确认也好。反正也划算,多了个免费劳动力也不错!”说着便拽着面前的人,用瞬间移术走了,徒留一些未干的水渍。
“哇,这是哪儿?好漂亮的建筑,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刚刚你说什么预言,和我有什么关系?”,满脑子的疑问充斥着阿果,面前周身都是白瓷堂皇的宫殿,柱子高大而大气,上面雕刻着很多拿兵器的翼人神勇作战的样子,威武神勇,满目的暇白,没有一点色彩,让人不禁猜疑眼前的他是否有洁癖,那宫殿平坦的屋檐只在每个四角雕刻着拿剑冲天的翼人,给这个宫殿平添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好吧,真受不了你了,我们这个大陆目前很祥和,仙、魔、妖、人、鬼、兽、Jing灵、人鱼、翼人、半兽都在一个平行的世界,这还多亏了九百年前的一次空间裂洞事件的发生,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