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静悄悄地,寂静的吓人,刀尖顺势缓慢地向下移,带动了阿果的每寸肌肤,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冰冷的刀尖触摸着他的每寸肌理,一身衣袍如主人心脏般承受不住地拖拉了一会儿就顺着颤抖的身躯滑落在地,戮席站在幽暗的窗檐下,窗外虫鸣无意叫了几声,撩人的月光小心翼翼地踏着步伐静悄悄地斜射进屋内,如水的月光照在阿果身上,白皙紧致纤瘦的身体迎面对着戮席,哭红的眼眶紧盯着对面想侵犯自己的那个人,而对面的人只知道粘着刀尖的走势,看着阿果裸露在外的光滑皮肤,邪气的撇嘴一笑:“身材不错嘛!看!你的身体好像很迫不及待耶!任人采撷的模样,不知道把你压在身下是什么样?还有你那头美丽的绿色长发,嗯•••闻起来的味道真不错,让人有种冲动!你说在我身下高chao汗shi凌乱后又会是什么模样?还有这个眼神!?不屈?不甘心?委屈?不可置信?伤心?还是绝望?挣扎?痛苦?从来没有人有你这么勾起人性的欲望,那番性感含着泪想把杀我了又不忍动手的矛盾般的眼神,你说,对你开始感兴趣是好还是坏呢?我哥他似乎只有白天才会出来,像他那么白痴的人怎么会懂你的心呢?我们一直共用一个身体,他也真好命,总有那么几个傻瓜为他死,你说怎么办?我可不想杀掉你这么美的人?虽然我的双手沾满鲜血,但是不想过早杀掉你,那个白痴太天真了,以为世界很美好很单纯,以为世界除了亲情就是友情,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喜欢上了他,倘若他知道我占有了你,是不是会很惊讶?还是说很嫌恶!?哈哈哈哈哈•••既然都这样了也还想留在他身边?这可是我第一次怜悯心泛滥耶!但你却毫不所动!”
“我不会离开他,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我只要结果,只要最后达到目的留在他身边就好,我无法想象他知道我不履行他诺言后失然低落又寂寞的表情!”既然来了就不会逃跑,当他阿果是那么懦弱的人?有些错过便是一生,跨越百年才能够邂逅了路希的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手!?只为那一刻遇见路希的心动和罕见的温暖,就决定一直用朋友的身份陪伴他!
戮席利索的收回刀,丢在桌上,粗鲁地把阿果腰身一抱,大力的把他抛到桌上。“嗯!啊!好痛!你要干嘛!?”桌子受不住地顺着惯性往后退了几下就稳稳地停住了,没有衣服蔽体的身体摔在冰冷无情的桌上,令阿果每寸肌肤有种刺痛,等待着戮席下一步的动作,桌子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人躺着。
“为了怕你中途痛到反抗,只好先用这个把你双手反绑在桌上,我可不允许中途投降的人!”说着便拿出一个绳索般的长链子,从阿果胸口绕过桌子把他上半身绑在桌体上,双手被反扣到桌底,用一个绳子绑得老老实实地,全身无法动弹,只有下半身可以随意挪动,戮席凉凉的双手在系绳子时无意触碰的每寸肌肤都激起身体的每丝颤抖,害怕又期待,想起以后路希会知道这件事后就无法用往常的眼光看自己,也无法再与他相配,眼泪就止不住流从阿果脸颊滑过,一滴一滴地毫不留情滴落在桌面上,突然感觉到戮席全身无意识的僵硬了几下就恢复正常。
“就那么喜欢我哥!?连被我碰一下就难受恶心的要命?他就那么好?只知道用善良和天真欺骗别人的人有什么好的!?”说着就脱掉自己下身的裤子,双手粗暴地握住阿果挣扎的双腿,一个前奏都没有地用力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的眼神淹没了阿果所有的视线,随即像似想用掉全身力气一样直冲入他的深处,又抽回来再反复用尽全身力气,戮席似乎想把那种内心深处的悲痛和愤怒发挥到极致,一次又一次,不顾阿果的尖叫声和抵死挣扎,室内充斥着激荡的水声迸溅声,桌子一次又一次拖动和震动声,地面和桌脚摩擦发出的碰撞,rou体相击的啪啪回荡声,还有若有若无源源不断地喘息的呻yin在空气中来回波动。
“痛!快出去!肯定流血了,呜呜•••嗯!嗯嗯嗯•••难受,涨得好痛,不要!不•••求你了!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嗯哼!嗯•••呜呜••••••混蛋!还要来几次!?别!痛哇!哼哼哼•••啊!别!嗯嗯•••”就这样,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久到阿果自己昏睡过好几次,又痛醒过好几次,恍恍惚惚地记得眼前和路希一模一样的脸闪过爱怜的目光,有力的韧剑不知疲惫的侵犯阿果下身唯一的锲入口,有那么一刹那阿果自以为是路希在侵犯我面前,突然他笑得很开心,觉得自己就这样死掉也是种幸福,最后模模糊糊间就完全没了任何知觉。
第二天清晨,等阿果醒来时,绳索和麻绳都解开丢在一旁,身上的衣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的,完好的扣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