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烟翠楼”三个字显现在眼前时,佐妖终于知道他上午担心的是什么了。
“哎哟,二位爷,稀客啊。咱这刚刚来了几个新倌,要不要先尝尝鲜?”
刺鼻的脂粉味扑来,舞若渊紧忙的躲到佐妖身后去,悻悻的从后面露出头来,一边打着喷嚏,“阿…阿嚏…小爷对,脂粉过敏,远点的,阿嚏……找两个清秀,嚏…识趣的来,阿嚏,阿嚏……”
“妈妈,这……你还是躲远点吧,我这朋友再这么下去,可撑不住的。”实在看不下去了,佐妖忍笑上前一步,将老鸨往远了拽了拽,轻轻说道。
“那您二位请,是在偏厅?还是楼上雅间?”
“去雅间吧,带两瓶‘芙蓉醉’过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拽起喷嚏不止的舞若渊,朝楼上走去。
“我说你啊,受不了这的味就别来啊,这又何苦的呢?”看着那一抽一抽的小脸,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佐妖无奈的摇头。
“你懂屁啊,小爷哪都可以落下,但这青楼可必须得来一趟啊。”更何况还是个鸭店。他能不来看一看么?在二十一世纪,哪有这么招摇风sao的地了?开个夜店都得随时提防突袭。咳咳……虽然他从没试过那啥啊,但也得来一遭,不枉古穿一回啊。
“二位爷,久等啦。这是今新来的两个绝品哦,绝对未开封的哦。公子,您要的‘芙蓉醉’,有事您吩咐,奴家就先告退了。”有意的朝他俩眨了眨眼,莞尔一笑,进来的妈妈又俯身说了几句,便关门退了出去。
“奴家念漪(念沫)见过两位公子。”
打眼一瞧,舞若渊微微桀眉,眼睛望着那个叫念漪的,说不上哪里熟悉的感觉。佐妖瞥了俩人一眼,也充满了疑惑。难道,这俩人认识?
“舞公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呵呵。”应该是他看差了吧,来到这边世界这些日子,除了他们三个人,好像也没有过别的什么交集,怎么会遇到熟人呢?舞若渊摇了摇头笑着回道。
“来来,今我特意让人准备的‘芙蓉醉’,你尝尝。”
手执杯子凑到鼻下,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入,还未品尝,舞若渊便知道必是美味绝佳,小抿一口,酒香四溢,顺着喉道下滑,仿佛滴滴渗遍全身一般,果然是上好佳酿。
“如何?”
“果然美味。‘芙蓉醉’,哈哈,我喜欢。”
想起旁边还站着两个人,舞若渊收起笑脸,转身指了指那个念漪,“你留下吧,你去取把琴过来,美酒当前,没有声乐怎能尽兴。”
念沫偷偷看了眼身旁的念漪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俩人,不甘愿的福身退下,独留念漪一人站在原地。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一小厮捧着一把琴进来,放在一侧的桌上,又悄然退去。
几案上,青烟袅袅,散发着清雅的熏香味。这香味和着优雅的琴声,随风飘出窗外,飞入云间……
循着优美的古琴声,透过那扇半开着的小木窗,隔着粉色纱帘,若隐若现地可以看到一抹淡蓝正坐在一架古琴边,玉指轻舞,拔动琴弦。-----那缕缕香烟,正是从淡蓝衣装男子正在弹奏的古琴边,小巧玲珑的缕空琉璃盏内散发出来的。
嘴角微微上扬,念漪斜眉看了眼不远正把酒言欢的两人,眸光微动,闪过一丝晶亮。
一曲终了,起身来到桌前,淡淡的一阵轻香飘过,舞若渊停下动作,才发现念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怎么停了?”
“念漪敬公子一杯,可否赏光?”隐藏住眼底的暗光,念漪斟满两杯酒,轻声询问。
“哈哈,行啊,来来来,小爷就喜欢痛快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舞若渊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多谢公子赏光,念漪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二位慢用。”转身的瞬间,一丝jian笑划上嘴角,淡蓝身影飘然而去。
坐回原位,舞若渊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嘴上却嘟嘟囔囔,似是有点醉意,“弹得好好的,说走就走了,小爷都没尽兴呢。切,一个新人就耍大牌,扫兴。”
“哈哈,舞公子是舍不得了?看不出来啊,哈哈哈……”佐妖忍不住笑着说道,心里却疑影重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哟!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佐妖,你就该多笑笑,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跟朵花似的。”
正乐的欢的人,面上一僵,又成了一成不变的面瘫样。跟朵花似的?他堂堂七尺男儿哪里就像花了?况且那种小家子气的东西,应该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你也别老叫我舞公子,舞公子的,直接喊我若渊就是了,这样多方便。”微眯着双眼,舞若渊歪斜着身子,笑意盈盈。
哎?怎么变成两个佐妖了?呵呵,一定是他喝醉了。好热啊,该死的,贪杯的下场啊。
“舞,若渊?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呵呵,佐妖,你别晃啊,好几个你在闪啊。”
“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