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名扬就像是一只聪明的老虎,他有高超的捕猎技巧,而不幸的是温暖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对于猎物度名扬从来都是先把他标记上属于自己印记。
首先他得问问自己雌性的名字,
“我叫度名扬,你的名字是什么?”
“温暖,温度的温,暖和的暖,就是可以带给别人阳光的意思。”
提到自己的名字温暖有些兴奋,这是爸爸妈妈留给他唯一的纪念品,也是在这个陌生地方自己唯一熟悉的东西。
温暖并没有看到度名扬危险的眼神,此时的温暖像一只灵动的Jing灵给这黑暗的世界染上了生命和光芒。
温暖,温暖,人人都需要阳光,而你温暖只能是我度名扬的。
“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雌性了,而我是你的雄性,你这辈子唯一的雄性。”怕温暖不明白,又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共雌性的想法。”度名扬注视着温暖,严肃,神圣的目光中还夹杂着些许威胁,这大概就像是一只野兽拿着一枚戒指求婚吧。
可怜的温暖被度名扬盯得发麻,喉咙干涩如几天未喝水般干裂的疼,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不知道眼前男子是否是好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死,求生的渴望让温暖不得不妥协。他不知道当男子的雌性,是不是当性奴的意思,想到这温暖的眼睛发酸,口腔中如吃了苦胆苦涩无比,可是他现在只得应承下来。
颤抖细小的声音传进已经开始烦躁的度名扬耳中,“当你的雌性,你会帮助我回家吗?”
温暖怕度名扬不同意,又急忙说道,“回到家,我会给你钱,我把我所有钱都给你。”虽然他的积蓄并不多,想到这温暖的发亮的眼睛黯淡下来,如果男子问他有多少钱,那他该怎么回答。
事实证明温暖多想了,度名扬并没有纠结在钱字上而是在家字上,“家?你有家?”
在这个世界,家是一个奢侈的字眼,奴隶是没有自由的,更不会有所谓的家。而钱,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废铁,因为身为奴隶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能买到半毛钱东西,甚至连商店的门都进不去,不错,连贵族怀里抱的猫手里牵的狗都能进去的地方,他们却只能隔着马赛克玻璃看到里面Jing致的东西。转头看着因为自己的问而皱眉陷入沉思的温暖,一个美丽的雌性当然会有家,自己真是多问了。
“嗯,当然有家,怎么会没有家呢。”对于度名扬的问,温暖很不解,在他看来没有家,人如何而来。
“我不会送你回家,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我在哪,哪就是你的安生之所。”
度名扬霸道的对温暖宣示自己所有权。
他并没有给温暖回答的时间,或许在他看来温暖也没有必要回答,因为温暖的答案并不会对他的决定产生任何影响。
左手按住温暖的单薄肩膀,右手扣住下巴,凑上去便给了温暖一个深吻,他就像是一个侵虐者疯狂的搅动着温暖的小香舌,掠夺着温暖口中本来就贫瘠的津ye和空气,他并不满足于吻,他甚至想把眼前这个人儿吃掉,慢慢的吃一口一口的吃,但是他知道目前并不是好时机,他想要的是一个相爱的伴侣,而不是单方面的强制。
点到即止,对度名扬来说确是如此。
一吻结束,温暖就像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两颊染上诱人的粉色,软软的倒在度名扬的怀中。
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竟然被这个初次见面的男子给夺走了,温暖闭上眼睛,眼不看为净,心理暗骂道,真是一个野蛮人。
“小暖,我要和爸爸一起去打猎,你在家等我们回来。”度名扬小啄了一下温暖被他吻的发肿的嘴唇,把温暖轻轻的放在床上,有了媳妇,接下来就是使劲浑身解数来把媳妇养的白白胖胖的。
闭眼假寐的温暖,听到度名扬下了床,离开了屋子,他没有听漏度名扬走的时候在门上上锁的声音,整个屋内只剩下温暖一人,想着发生的一切,温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慌,抱着手臂哭了起来。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在和平社会长大的人,现在的一切对他来讲无疑是一场灾难,霸道的男子,门上的锁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屁,既来之则安之,他的心没有那么宽,也没有那么能适应未知的东西。
不知哭了多久,温暖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哭干了,止住哭声的温暖呆呆的坐在床上。
黑夜渐渐的吞噬了白昼,小岛上的天气,终于到了海风展示自己的时候,它使尽浑身解数让人们感受到它的存在。急速下降的温度温暖确实感受到了,整间屋子只有一个宽约米,长约一米的窗户,温暖靠着窗户透进里的月光,摸索着床上的被子,找了半天别说是被子了,甚至连一块可以蔽体的布都没有。
温暖放弃了,重新躺到床上,躺下的动作不大,身下的木板却依然格的他的皮肤疼,这才意识到今天度名扬把自己放下的动作有多小心,多轻柔。习惯性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强烈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