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命运自有天Cao纵,苦喜人生由不得人,缘生缘灭,你在其中兜兜转转苦苦哀哀,最后只落得求而不得,得非所愿。
龙凤垂泪,红双喜字,鸳鸯双枕。这里是婚堂,这里正在办喜事,只要看着这间屋舍的装饰,任何人都知道这是在娶亲,但这里很奇怪,这里没有唢呐鞭炮,这里没有满席宾客,这里没有新娘只有新朗只有醉醺醺的新郎。
晋朝云坐在这间受了Jing心布置的婚房里,心里平静没有波澜,手中的酒杯满了再满,当姚宜晨拿剑抵在脖子从这间屋子里离开时,他这心就像死了般,停了,他勾动嘴唇犹自笑了,冷冷地嘲讽着自己掏出的心被人踩在地上。呵,举杯一口干尽。
没有比痴恋更苦的了,无法拿起亦无法放下,真是比天下至武还来得令人烦闷,晋朝云想,其实到底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呀,他从来也是不知的,没落多年的莲尘教急需一位武功高强的教主,一个绝情无心的教主,他从小就被这么教导,然而一次美好的相遇将他多年的信仰打破,最后这人却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他虚幻的梦,没有爱,从来没有,那个人爱着的是他的未婚妻,此生非她不娶。而他只能看着远去的背影,用隐忍让喜欢的人自由。呵,举杯一口干尽。
内伤颇重的简言趴着草坪上,这时他也由昏迷之中醒来,只是浑身无力,唯一能动的是眼睛,天已黑,加上周边又是野草又是深树,他这是昏倒在野外,看来这么长时间他没事噬血是没追上。简言对能活下来很开心,也就静静地躺在地上等着回过劲,放松的心情对内伤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这样不能动的情形并没有维持多久他便能动了。
待简言能坐起时,便赶紧拿出内伤良药服下,这样的夜不能长期呆在野外,若遇到野兽这样受伤的身体只能沦为食物。
简言用流云剑撑地缓缓站立,受伤的身体不支直喘气,但仍然强忍不适向着东南方慢慢移步。
灯,不亮,却是这个漆黑的夜最好的希望。简言在树林里行了快一个时辰,对于受有内伤的他来说几乎去了半条命,而此时恰恰出现的房屋就像小时候极饿时看到的食物,他一丝也没有怀疑这里有问题,慢慢地又坚定不移地朝着屋舍前进。
从外看这间屋不大,只有厅堂外加一间房,不过在荒外有这样的房子已经很难得了。简言越来越靠近这间房屋,心中的喜悦也跟着放大,虽然这些年的杀手训练让他改变很多,但像这样的野外求生的生活无论如何都让他不适。
门上贴着的双红喜字,这是在办喜事?这不干他的事。简言心中想着,脚上更是不停径直向着屋门走去,心里想着休息的美好,此刻若是他能止步或许未来就不用后悔,然而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定。
还未到门口简言还未从喜悦中回神,心中涌出一股不安,他在门口止步,杀气,煞气,直冲周身,刚想后退,从门缝中伸出什么直直挽上了他的腰,低头一看这是黒鞭,在树林里看过后一辈子不能忘的黒鞭,晋朝云,这里面是晋朝云,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霉运哀叹时,就被扯进了屋里。
还未从眩晕中清醒,温热的酒直直撞入嘴中,为什么这酒是温热的,睁开眼,一双眼离他很近,正看着他,他的嘴唇也是温热的,那人用嘴含着酒送入他的嘴里,他坐在那人的腿上,这人是晋朝云,挣扎,怎么也挣不开,只换了更紧的拥抱,更激烈的吻。
简言一边挣扎一边想着,怎么可以有这么荒唐的事,这人不是爱着姚宜晨吗?这样强行亲吻他算是怎么回事吗?内力大损再加上晋朝云的强悍,他就像砧板上的rou,任晋朝云这个屠夫任意施为。
呼呼地大声喘气,脸上一片嫣红,简言想这人是要吃人吗?还没转过劲,停止亲吻的晋朝云又开始发疯,正在撕扯他的衣服,是的,不是在脱,是在撕扯,他的衣服正在一条一条的分解,脱离他的身体。
“我不是姚宜晨,放开我。”锻炼十年的冷静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大声呼喊,大声解释。
“呵呵,我的宜晨,酒我们也喝了,我们成亲了。”喝得醉醺醺的晋朝云那里还听得清楚,讲话也口齿不清,一边说一边傻笑,一点也没有树林里睥睨天下的霸气,只像个普通寻爱的痴情人。
最后一块布被剥掉,光溜溜的简言也几近疯了,又害怕又没力,“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是你要的人……呜呜。”声嘶力竭最后转换成低泣,今日他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他不喜欢男人,若不是简默,他那里会让男人碰。
没有人会对简言的凄凄惨叫给予关怀与施救,除了晋朝云这里没有任何人,为了完成与姚宜晨的婚礼,晋朝云驱散了方圆十里的人,连他的手下也一并赶走。
“啊。”凄厉的一声惨叫,简言额上汗水淋漓,红色鸳鸯锦被紧紧拽在手中,手背上青筋暴露,很痛,从身体内部像炸开一般,活活地被从中劈折而开,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我爱你,宜晨,啊。”晋朝云伏在简言背上,一次次的用力让简言痛得说不出话只能哭喊,他却说着爱,享受着片刻虚幻的爱意,幻化自他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