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
好困,虽然整整睡了一个晚上,可是到早上还是不想来,我有懒床的习惯。想再睡会儿,可那闹钟像催魂似的猛的响,不得已只好起床了。“呀```啊哈~~唉。”坐在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对了,昨晚那事……唔唔不再想,甩甩头,昨晚不过是下了场大雨,闪了个电,响了个雷,又没什么,我干嘛要大惊小怪的,也太多疑了我,现在不是平安地过得现在了吗?想我廖泉这一生还从没干过什么坏事,不去糟蹋良家妇女、不去抢不去偷、甚至不抽烟不喝酒,现在这年代去哪找像我这么好的公民啊,我相信老天爷绝对会珍惜世上的要绝种好好男人!
在楼下的我手拿着公文包在车站等公车,现在八点坐公车都已经有满满一车的人了,唉,下班时可以避开高峰时,可下班想避也避不开,无奈……
好不容易挤公车上,却不小心踩到一只不知是谁的脚,“靠,哪个踩到老子的脚,给我小心一点。”随着这臭骂声我赶紧移开自己的脚,好险,不着痕迹地吐了口气,真是的,只是不小心踩到而已,有必须这么凶吗?
我还在抱怨地想着那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时,突然汽车一摇晃接着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属于汽车与地面磨擦的刺耳声……
当我站不住快要倒下时看到窗外一辆重载货车往我这边方向开过来,没来得及要躲,或者根本躲不开,只觉得黑暗中出现一个因闪电闪得晚黑的夜空泛白光,响着雷,倍着无数的闪电,我非常恐慌地爬在地上,突然一刺耳的响雷声倍同一道强烈的带着蓝色光的闪电向我闪来,这情景又让我脑海里立即出现昨晚的那道闪电……胸闷重重的难受感往我压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最后的意识只听到车上的乘客惶恐的尖叫声还有那个臭骂的男人的大骂声,呵,那个粗鲁的男人这个时候还在骂人……
我是要死了吗,人生第一次感触死的感觉是怎样的,我昨天晚上的不详预感还是发生了。人在世上没什么意外的话至少可以活到70多到100多岁不定,我才活了二十八年,不够,可是,我在这世上活下去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混蛋了,因为我没有想过一件我很想要的东西,要是我这样死去了,有人会为我担心吗?对于公司来说,我说不定只不过是众多蚂蚁中的一只吧,少了我这一只,外面街上一大把;对于家人,家人?呵,可笑,是家人吗?没有吧,对,没有家人。
……
唔,好重,我觉得我的胸有什么东西似的,好重,好累,也好痛。我不是死吗,怎么死的人也会有这么多的感觉?想睁开眼睛看,可是眼睛像是有千斤的东西压着,睁不开。
“喂,小子,醒醒……”耳边不断地听到一个仓老的声音,吵死了,能醒过去我不醒吗,我眼睛睁不开,嘴巴张开又没有声音,我容易吗我,整个身又累又痛像被那辆货车辗过一样,都快要酸碎了,还一直叫我醒,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又没做过什么坏事却让我遇上这种灾难。我知道我哭了,我也感觉得自己的泪不断地流下,那流热的泪水流过脸上的皮襄,如果我醒过来的话肯定会大哭一场的吧。
我也知道当我的泪流那催人醒的声音也刹然停止了。当泪水不再像缺阀的流水那般时,我被人抱起了,应该是刚才那仓老声音的人吧,应该是个老人,可是老人怎么能抱得动我呢?怎么说我也有一米七八,六十五公斤啊,这一刻,我宁愿不要醒来……
“啊~”痛,那老家伙重重地把我放下来,不过能出声了。本身就是痛得要散骨,现在哪经过得重重一摔,如那老家伙所愿,我又痛晕过去了。
再次有意识时已不知过了几天了,有束阳光刺眼照射到我眼睛,让我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来。眼睛对阳光有感觉说明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可是这该死的阳光……怎么医生没把窗帘拉起来呢,失职。
首先我觉得我的手有知觉了,可是没有力气,像拿着千斤的东西一样抬起手遮住射来的光线。啊呀,全身心像枯竭脱虚一样还不停传来阵阵的麻痹似的疼痛,“啊……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我尽全力地想坐起来,可是不行。我大喘着气息,坐不起来没关系,眼睛能睁开嘴巴可以说话,至少可以像人的样子了……
等下,这是什么地方,这医院怎么这么烂,是嫌我没钱才让我住这么……没有设备、还是个木头建成的医院,就算要抛尸也不要这样对我吧!不行,我应该先冷静下来,对,冷静下来……先静观其变吧,可是…
这房子怎么比以前我还是小孩子时住的房子还要烂还要旧?可至少都大都是泥土砖彻成的,这里呢,是什么?木,全都是都木做成的。我的躺的床靠右手边木块做成的墙上,左手不远处有个四方的木桌子、椅子,再走几步是窗户,这窗户整整一个四方框嘛,难怪太阳都射进来,不知这是房间还是房还,还蛮宽敞蛮通风透气,虽然都是木做的,但总觉得来说有点古古的的味道,呃…古老的味道。
按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在下午五六点吧,怎一个人都没有来啊,那个老头呢?
“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