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请下去帮忙叫一下,我跟他要洗澡。”我望看他,可能是吃了顿饭,我语气也没有那么硬了;而且我不充自己离开黑衣服任何一个时间。我希望他帮我安排,因为在这对我来说全新的世上很多事物都是第一次,有时适应不过来。我承认我很自私,我需要到人时会把他留下,不需要时便毫不犹豫踢走,这大概就是我原始的本质吧。
“你跟他一起……”他又是睁大眼又一惊一鄂。
我也睁大眼对着他,我眼睛也是不小的,但我的语意却极其平静。“不行吗?……”
“……不行。”欲威而缩的。
“唔?”我再睁大点眼,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说‘不’字。
“好吧,你等下。”失望兼垂头丧气地出去叫了。
跟我斗还嫩了点,哈哈,别忘我是快三十岁的人,该有的气魄、威严还是有的,怎么样我也当个了小小的主管。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得瑟了一下。
……
原本干冷的寝房此刻冒着温暖的热气,房间没有多大,以至于整个房都充满暖水气,木桶里的我们,还显得暧昧至极。
坐在我对桶全身赤裸地面对着我的黑衣服,脸上的黑污已被我擦除,露出一张对我来说极其诱人的脸普;清水浸过我们的肩膀,但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胸前那两颗欲挺的甘梅。
咳咳,大冷冬天的我现在感觉很热,脸像火烧般蔓延到全身。把脸揍近他,急喘着气低眼看离自己不到几毫米的眠紧的薄唇,我是第一次去亲一个男人,不免得有点紧张,心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唔,吻下去了,用力地吻下去,就是吻得太用力鼻子相互碰撞,好痛……不过眼下的柔软的香唇让我忘记一切。
被我吸吮不停地双唇渐渐红肿起来,嗯,好过瘾,还想要更多。本能的用舌头去撬开对方的唇,舌头滑过的是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发现进不去,他那牙齿像门夹一样紧紧地闭着。只能用双手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开嘴,我好直驱进去,在里面翻腾着。
“嗯。”……
直到我痛痛快快吻个够才放开他,发现……黑衣服也在喘息着,那血红色的眼睛直盯着我,刚才那声音好像不是我发出的……
……黑衣服醒了!
“啊,你醒了,哈哈,你终于醒了,呵呵。”我高兴忘环得用双手紧环着黑衣服放进我怀里,压根不知道我的死期也许到了。
“喝~”我抽了口气,我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一阵冷寒的气流瞬间充入全身;黑衣服的眼睛有杀气,这里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接触到的可怕的危急。
呼~我让自己先冷静下来,“黑衣服你干嘛,是我救你回来的,你要杀我吗?你要杀救命恩人吗?”我希望他还有理智。
他还是没有反应,一样冰冷没表情的脸,一样杀人的眼神。慢慢地伸出那双僵硬的手……
不会吧。我鄂着眼,这不是那次拿红球杀人的姿势吗?天啊,我接受不了,我所对他做的一切换来的却是这种残酷的实现。不行,不能让他杀死,别人来杀我可能,但他不行,我不想死在心爱的人的手里。心爱?呵,发现我都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了。
我以雷不迅耳的速度吻向刚才柔香的嘴唇,竟然躲不过被杀死的可能性,那就来最后一吻。这一次,我吻得比第一次还投入,死在牡丹花下我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福了;不是也有说做鬼也风流,不知我死了后会变成什么鬼……
唔?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离开他唇,那原本血红的红光如今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双黑润深潭此刻还有带迷惘的眼睛。这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睛!而且好像在享受我对他的吻,天,真不敢相信我如此的幸运,在这个世上的人的眼中他好像是杀人不眨眼看魔鬼,而现在露出应该是他从来都没露出的表情。呵呵,刚才的Yin闷也不亦而飞了,太激动了我,又耐不住继续吻下去。
另一个发现的兴奋点又来了,我在他嘴里翻腾着而他也用舌头生涩地回应着,这让我更买力地吻着……
唔?怎么又没反应了,我离开他那完全红肿的唇,发现他……昏过去了。
我把他垂在我肩上的头用双手捧着,呵呵,越来越可爱了。平时他睡时专注地看着他的脸我都会兴奋,现在醒着,没露出红色的眼光的黑衣服却是那么的可爱,简值让人爱不释手。
稀希月光朦胧散四方,觅寻君心真情难亦难。隐心掩愉销愁不禁愁,欲怕梦醒颠倒一场空。不知这算不算诗,此时此刻此意境脑海里突然跳出来的字句。静静的坐在窗里的我望向夜空的月亮,很多事情不是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想竟然都已掉进去了,那就摔个痛痛快快;可惜这不是我单方面想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只是我不愿意想去那些我得不到的东西,自欺欺人罢了;君意不在此,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正是此意。
没想到我廖泉也有这一天,可以为爱而愁,为情所控。爱情就活该没有国界,更没有时代界;想到以前自己对《神话》里的爱情的看法,真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