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放开我,惊喜的转身向那老鹰伸出手,“劲隼,你怎么会来这?”边说边温柔地抚摸它身上的羽毛。
“澈儿,你认识这只老鹰?”这老鹰看起来怪吓人的,澈儿怎么会认识这个东西。
“嗯,它是鹰隼,跟老鹰有区别,它从小跟着我。”澈儿微笑地道,像是见到好朋友般对待着那只老鹰,呃,鹰隼,他都没有这样对我展现出他的另一面,却对一只鹰类这么示好,这让我感觉不爽。
“澈儿,你别这样摸它,”想摸可以摸我,不过我没说出。“它好像挺能活、挺听话的,让它到我这儿一会吧。”对于在这奇幻般的世界,有些东西也司空见惯,早就免疫了。
澈儿把它放在我伸出的手臂上,然而我的手臂一沉,“好重!”我要用两只手才能托住它。“澈儿,这家伙看起来也没多大,怎会这么重?”
“它故意施加力气。劲隼。”澈儿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吆喝着劲隼。
“不是吧……啊,痛!”这劲隼忽地在我手臂上用力狠狠地啄咬了一口,我想甩掉它不料劲隼却死死抓住我。
“滚。”澈儿对劲隼不再像老朋友般,而是换而敌物,用手一挥便把我手上的劲隼远远地甩出去,可怜怏怏地颤抖着毛望看澈儿,好像不敢信澈儿会向他动手。
再说我的袖子被澈儿挽起来,露出那被劲隼啄到的地方红肿一小块。虽然有衣物挡住,可还是很痛,劲隼啄得太用力了。
“嘶~我没事澈儿,别紧张,找个药草抹一下就行。呵呵,澈儿是在为我担心吗?”虽然很痛,但看澈儿会为我而担心,这痛还是值得的。
澈儿再转向那劲隼,Yin冷地说,“再不滚要我动手吗?”
“澈儿别这样。”怎么说它也是陪澈儿一起长大的好伙伴,我不想因为这种事而闹僵他们的关系。
“嗥,嗥,嗥”劲隼悲哀地叫了几声便飞向天空直至消失。
“澈儿我们走吧。这已经擦过草药没事了。”说着便背那捆已被冷落的柴,“嘶。”手不太方便,还有点麻痹似的痛。
澈儿见状便接过柴,“我来。”
“不行,我没事的,你身上……”我还没说完他已将柴放到他背上了。
“我中的毒跟背柴没多大的关系。”说着直径地走了,我随后跟上。
一路上我沉思着,发生这些是不是说明澈儿有某些地方会对我有所改变呢,对我会不会像我对他那样热执着呢?呵呵,这让我更有信心了。其实我心里有种潜意式的希望澈儿的魔咒会因为我跟他的爱而消除,会因为我而改变他要杀世人的咒语,这些都说明真正爱的力量,爱的伟大;可是,澈儿对爱我的会有这么强烈吗?会像我一样对爱都始终不渝吗?我有时堪至有一种懦弱的想法,我对澈儿所的一切结果是一场空的话,我会怎么样?我不敢想像,也不敢去想。先抓住眼前的吧,我相信的努力他会看到。
棠梨树上花朵朵,花型灼灼放光华,时期一到,果实硕硕,这便是爱情的丰收。我的爱情可以不用惊天动地,可以不用轰轰烈烈……只需细水长流即可,其中的味道俩人能品偿出就行。
前面背着捆柴的人拥有着高挑挺拔器宇轩昂的身材,即使身中有毒,却不阻碍他矫健的步伐,修长的腿不断地向前迈进着……这样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怎不令人心生浮念呢?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有哪个西施会像澈儿这般高大英俊?呵呵,澈儿啊澈儿,我廖泉此生还没对哪个人这般如此的执著,我追求的热情就像在一时间瞬间爆发出来,澈儿,你就等到接招吧。
“澈儿,”我快步走到他身旁并肩而走,“你知道‘扬之水,不流束薪’这句话的意思吗?”
他摇摇头停下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意思就是一捆柴在激扬流淌的河水里等着他的捞他的人……以前有个男子在戍卒防守的时候,偶然间看到激扬的水中有一捆柴,便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家的妻子。那激扬的河流就表示这世间的杂乱与无奈,那捆柴在这荒争战乱的年代都能令自己的爱人念思着,这也代表了那男子对那捆柴的一往情深和对爱情的坚定与信念。……澈儿,你,明白我意思吗?”我眼里流溢着对那坚贞爱情的向往。
“……不明白。”说完就走。可怜,澈儿给我来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常言道:“寄人篱下,哪能不低头。”龙啸天好像看准我们会在他这住段时间,便老是对我唤来唤去,我直接怀疑他是在报复我平时对欧阳宇的使唤,叫去砍柴还不算,现在连做饭、洗衣都叫我去帮欧阳宇。只要不防碍我跟澈儿相处的时间我都会去应全,当我很累抗议时他又拿我的至命的弱点来说:难道你想夏岚魔子跟你一起做?一句话便把我打回原形,龙啸天算你狠。唉,金窝银窝怎么都不如自己的舍窝,我想静山了。
吃饭时我问他,“龙啸天,你不是说帮我找师父过来吗?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来?”虽然在问,但也不忘记帮澈儿挟块大的鸡rou放在他碗里。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