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床上的棉毯上全身赤裸裸的我毫无缝隙的帖在同样赤裸裸的澈儿的身上,在我股间只盖着被子算是遮挡。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如果在之前我绝对是高兴至极,手舞足蹈不能自己,可是现在,我有的只是担心忧虑,因为师父也说过,这是医治的唯一办法,叫做换心。把我心脏内的血ye灌输到澈儿的心位上,以至让他体内所被‘揪心毒’噬食的各血脉补上血ye,再用师父特有的功力把‘揪心毒’逼出来。这样做是相当危险的,如果稍有一个不慎,别说救不了澈儿,连我也因此葬命。
“你有遗言就说吧。”龙啸天的声音在我上方响起。
汗,这人的嘴巴真难控制说些不吉利的话,就不能好好地安慰下我吗,都帮我说情了还这样,江山易移本性难改最适合他不过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得不说,我也有所顾虑,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我要真有个万一,帮我跟澈儿说,‘扬之水,不流束薪’,这辈子我无缘与君情,来世,再续情缘。”
“嘶~啧,”龙啸天做个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模样,平时都是一幅冰冷冷的样子,现在做这动作真有点滑稽。“这种情话赎无法说出口转告,而且,你都翘掉了,你认为他还有活的可能性吗?”
狗嘴不吐象牙,不能换别的方式来表达吗?我对他相当的无可奈何无话可说,又不敢对他直怒……“那,那,那请你们把我跟澈儿埋葬在一起吧,也算是了却我对澈儿的一往情深了~!”
终于有某人受不了了,“你真当你痴情汉子?这男人值得你这样为他做吗?”
“呵呵,龙啸天,如果换作对方是欧阳宇的话,你会怎么做?”我无奈地笑了笑,对这种爱情的东西也叹为观止,其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唤得动的,世间上真有这爱到极限的爱也稀奇薄有吧。
“……”龙啸天就刹牙就止了,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没资格讲我不是吗?
“行了,你们成什么体统,光天化日的两男汉子讲竟为对方身为男人的人讲这种话,你们羞齿感何在?”师父脸红羞涩地斥喝着我们。
“呃……”我跟龙啸天难得的默契地相互看了眼,都无语了,我没想自己的师父、龙啸天的父亲竟然是这么的、这么保守这么传统,真难看出来。照这样子来说的话,当年龙啸天跟欧阳宇的事不就有得够闹了?
“咳,开始吧,师父。”我先打破这僵局。
龙啸天走出这个不太宽敞的房间,剩下我跟澈儿俩相叠在床上和站在床边正运功的师父。
“泉儿,等下会有灼心的痛楚会向你展张,你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师父。”
“把心口对准他的心口,开始了。”
我在澈儿的身体向上方移了移,确准跟澈儿的心胸相帖。看着我眼前不到几厘米的毫无血色的脸,抱着他身体的我的双手更紧紧的环着,心里默暗着:不管结果如何,你,夏岚初澈,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廖泉。
啊!!一股充满力量气体冲向我身后至我心胸里。好痛,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这痛楚的声音发出,我想证明我可以忍一切……
可是“啊!”我痛苦地大叫出口,脸上都布满了我流出的痛苦的冷汗。那股气体停留在我心脏里面,我感觉得出那股气体在尽情的抽我体内的血ye。跟澈儿心口相交的位置慢慢照射出类似平时澈儿杀人时的红光,不一会儿整个不大的房子充满红光。好痛,真的好痛,我的牙齿因被我咬得太用力,牙银里也渗出血来,我颤抖着脸,感觉到体内好虚渺,没有一丝点的力气,一个人没有血,就像我现在这样子吧。
“恶。”床上还是毫无生气的澈儿突然起仰着头吐了一大口黑色ye体而出。看着澈儿的脸慢慢地转换而成痛苦状,我心稍松了下,至少,至少他有意识了。
我一定要撑下去,澈儿、澈儿……啊!最后一个击痛,让我还没想出后面的话,我已没意识了,熟悉而陌生的黑暗向我袭陇而来……
澈儿,扬之水,不流束薪。
……
春季,日气暖流,各花草树,天上飞的地下跑的似乎都为了甩掉冬季的寒冷而欢歌高唱。可是在某个魔堡里却流露出的是比冬天还严冷的气氛,道廊里来去往回的下人们急忙匆匆的都朝一个房间走进走出。
房外远远的就听到某男人的吼怒吆喝声。“还不快点过来换毛巾换水,慢托什么啊,你们是蜗牛出世的吗?”
底下的人只能更低着头委屈地匆忙着,他们的速度也是加到最大的了,他们的主也不体谅一下。
“还有你,李太医,你是太医吗,我魔堡城请你做什么的?都摸探半天了,还探不出过究竟来,我看你不用在魔族混下去了!”岳云继续对每个人怒吼着,这能让他不气吗,澈儿已沉睡了整整半年了!
半年前的他收到劲隼带来的消息,得知澈儿在南山附近,接下来了解到龙啸天也在里面,除了龙啸天还有仙族欧阳世家的二儿子欧阳宇,还有一个属于人类的,就不知救澈儿的人是欧阳宇还是那个人类。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