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还未升,窗外柳梢树上喜鹊婉转唱yin,晨风徐徐踏迹而来,院中冷清寂然,一片郁郁葱葱,仿若还在沉睡中不愿醒来的孩子。一切安静而美好。
‘吱呀’“少爷,你寒症还没好彻底呢,怎么能起身呢,还站在窗前,也不知道披件衣服。”青云担心的忙放下手中的早饭,拿过披风仔细的给少爷披上,生怕少爷病情在加重。
“没事,我今天感觉好多了,躺了几天感觉累,起来透透气,”安然觉得最近特别不顺,自从上次无辜弄了一身狼狈开始,连睡个下午觉,也能邪风入体。抬眼看了看树梢上的喜鹊又嘀咕“刚见喜鹊叫,是个好事啊,说不定我的病能马上好,驱散霉运。再说,我也没那么脆弱。”
“少爷,快用饭吧,凉了就不好了。”青云催促道。
“别忙活了,你也一起吃啊。”边净手边招呼青云。
“少爷你先吃,火上还熬着药,我得去守着。”边说边匆匆忙往外走。
“哎”轻叫一声,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剩下的话全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得松口气叹声。胸中感到一阵憋闷,忽然生出忧伤埋怨委屈的情绪来。
我不爱吃药,无论是前世的药片还是苦涩的中药,可是看青云这着急的样子,我是无法拒绝吃的,因为这是他的好意,也是他认为唯一可以为我做的。记得,前世自己是用尽各尽办法逃避吃药,看父母着急的样子也不妥协,可是今世我从没推脱过,可能是知道在没有可以撒娇耍赖的对象了吧,不知他们过的好不好,没了我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想必他们少Cao佷多心。可我,真的想你们了,想家了。
虽然青云对我很好,可我无法生出家人的感觉,可能是他的身份、年龄的关系,我们只能是不是朋友的朋友。
这一刹那,我忽然感到恍惚,不禁质疑,我的那些想法是不是虚幻的梦,青石板街,氤氲江南细雨青苔,亦或是小桥流水,绿翠环屏,隔世如画。我从没有那一刻感到如此的迷惘,想时光倒流再看一眼那个时空的家。我一直所渴望、所求的不过是一个温暖家,从前我没能明白,虚度光Yin,成为了一个笑话。
时光从不会因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驻足,如流水般留给人自是人生常恨水长东。光Yin流转,晚霞黄昏争抢露头。
安然斜倚在榻上,看着手中的书,夕阳从窗口溜进来打在安然身上,仿佛渡了一层神秘的光辉,安静而温雅。这时,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画面。安然放下手中书,“怎么了,如此匆忙?”
青云气喘吁吁“少爷,是宁公子的请帖。”
“拿来我看看,这时送请帖来是有什么事?”拿过请帖一看,不禁笑了出来。
“少爷,是什么啊?你这么开心。”眼巴巴的瞅着安然。
“是好事,恒宇与南宫姑娘的喜事将近了,他们总算是修成正果了。青云明天我们出去逛逛,挑份礼。”语含笑意。
“啊,那真是可喜可贺。”宁少爷总算是抱佳人归了。
说起来,跟恒宇的认识还真是是啼笑皆非。记得六岁开蒙,要去学堂上学。身为一个上了十几年学穿越而来的人,是很讨厌上学的。所以就偷偷的溜出去,没想到那里早就有人了,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小孩蠕动往外爬,可是就是爬不出去,卡在狗洞了,像一个夹心饼干,只是这饼干不像饼干倒像只虫。当时我就笑high了,“小胖墩,你这是太胖了爬不出去了吧。”“不许笑,你知道我是谁吗?”气呼呼软绵绵的音调。
“不、知、道。”我一板一眼的说。
“你、、、”小恒宇感到很恼怒,竟然不认识爷?!爷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哼。“小子,听好了;爷叫宁恒宇,我爹可是首富,还不快来帮我。”一副施恩的样子。
切,你爹首富,我爹还是侯爷呢,『你傲娇了』“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要告诉夫子你逃课。”欺负小孩的感觉不要那么爽。
气哼哼的哼“喂,你要怎么样。”
“你给我一百两,我就帮你。怎样?”你这麽有钱,我帮你花点也不为过。『这是欺诈,小然然』
“你、、、行,还不快来。”该死的,竟然讹小爷,等爷出去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啊哦,你等等啊,我这就来拽你出来。”拽住两条腿往外拉,这死小孩,怎么这麽重。
“喂,你轻点,我很疼啊。”
“你忍忍,谁叫你那么胖。”真是的,吃的那么好干什么。
“你、、、你说谁胖。”虽然好像是那么有点。
一刻钟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我快疼死了,你倒是快点。”语带哭腔。
“不行,我得去叫人来。”真没想到这么难弄,他是怎么钻进去的?
“‘哇’你可得一定要回来。”我以后再也不钻狗洞逃课了。
“知道,你等着。”小孩就是小孩,只会哭鼻子。『亲,你这样也会哭鼻子的』
后来,还是夫子来了拆了墙才能出来,然后小胖墩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