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流水般过去,距上次二姐大婚,已经有一个月了。安然这一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充分发挥了现代宅男的属性。也许是日子太过无聊,安然宅不住了,打算出门放放风。
“青云,爷今天出门走走,你就不用跟着了。”
“少爷,你终于决定出去了,你真的不打算带我吗?”可怜巴巴的看着安然,希望少爷能动恻隐之心,我也好久没出去了。
“我看你是想晓云了吧,买点东西去,我自己走走,不用管我。”看来是我打扰青云谈恋爱了。话说,青云都有对象了,我还没有,可真有点寒颤啊!
“好哩。少爷你小心点啊!”终于能出去了,晓云我来了!
晓云是青云的对象,两人关系很好,晓云的父母也很喜欢青云,一月多没见面,看来又得黏黏糊糊了。唉,就剩我孤家寡人了!
青砖瓦房,亭台楼阁,美人乡,英雌塚。纸醉金迷看金巷,戏子无情又有情,爱恨贪痴藏红尘,道尽世间多少泪,虚情假意苦别离。金巷,一个社会残忍的缩影,灰色的地带,红尘女子藏身之地,男子的做乐天堂。醉生梦死,丑态百露。
安然看着还有些冷清的街道,想着黄昏之后该是多么的繁华似锦,三三两两的人穿梭其中,莫名有些萧条。穿过大街,信步走进一家简约大气的楼中,大堂中已有不少人,台上有人在表演,琴声悠扬,舞女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安然一直很佩服建这的人,青楼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青楼,这里只有你情我愿,不得强迫,曾今有人不信邪想要强迫一位青伶,被人打了出去,自此再没人敢放赐。许多文人墨客达官贵人都爱来这儿,谈论诗词歌赋。当然这里的保密措施很好,这也是官僚们中意这里的原因。安然随便找了个位坐下,要了壶茶和一碟点心。
一阵锣鼓声响起,妈妈站在台上看人们都注意到她,感到很满意。“各位,今天我们这儿来了一位新人,一会儿登台演出还望各位捧场。”
台下一片哗然,交头接耳。
新人?今天可是赶巧了。不知该是何等姿色呢。
“你很期待?”
听到声响,安然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大尾巴狼?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声音平淡。
“当然不是。”安然没有看出江昭舟的反常,“你是来看新人的?”
“随便走走,没想到会碰见你。”面无表情
安然淡淡一笑,“哦,听说一会儿新人登场。”
“是吗。”
场面尴尬下来,安然后知后觉的终于感到不对劲了,有些不自在,“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该死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在楼上看到他在楼下,就很生气,丢掉好友,跑了下来,看他不在意的模样,就更气愤了。
看大尾巴狼一幅不愿多谈的样子,安然也生气了,爱说不说,谁管你。
于是,场面就冷了,两人赌气的谁都不理谁。
这时,琴声响起,舞台上轻纱飘扬,人影朦胧,留给人无限遐想,歌声空灵飘渺,
我只是渔火你是泡沫
运河上的起落惹起了烟波
我只能漂泊你只能破
念一首枫桥夜泊我在不是我
一刹那的寄托有什么结果
帘外骤雨哀悼我们的脆弱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
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来互相依赖
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
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上人海
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河流上的泼墨模糊了轮廓
你不属于我我有什么把握
爱只是爱、、、、
歌声悠然,淡淡的忧伤,看破爱情的无奈,缘来缘去,都是苍凉。
安然沉浸在歌声里,感受着这词这调,江昭舟看着安然,心情复杂难辨,对安然他喜欢看他脸上的各种表情,也愿意亲近他,甚至是有不舍和牵挂。从第一次在茶楼上看到在人群中的他,自己就总是被他吸引着。好像,明明之中有什么牵引着,注定要相遇。江昭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歌声落,掌声起,“好。”“歌声动人,词更感人。”“姑娘好才情。”
安然也会过神,有些兴奋,“唱得真好,是吧?大尾巴狼。”
“是不错,去楼上,我请你喝酒如何?”不想让他再呆在这里。
“好啊,你可别打坏主意。”半开玩笑的说。
“我能打什么注意,走吧,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进包厢后,安然就看到三个风格各异的男子,双方相互打量着。
“这是安然,安然这是刘长云,你见过的。”“刘公子。”安然点点头
“安公子,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