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旗帜飞扬,队伍整齐,前面是几头高头大
马压阵,穿着短打的干练武师手拿兵器,后面是
十几辆压着粮食的马车,两辆普通马车跟随其后
,后面是几个断后随行人员。
“喂,这样做能行吗?”安然有些担心的说。
“放心吧!”
怀疑ing“不需要兵分两路吗?要是被别人发现
了,我们这可是被一网打尽啊。”
“我们这不是乔装改扮了吗。”喝口凉茶真舒服
,这天太热了!
激动ing“话虽如此,可是你看我们这样大张旗
鼓的压着粮食,万一被抢了怎么办?还有,打我
们一出京,说不定就被别人盯上了。”
“你不热吗?喝口凉茶润润喉,”递过一杯,“
出了事我但着,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我瞎担心?!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不识好
人心。”没良心,我这是为谁啊!老左顾而言他
,去死吧,混蛋!!!
“好好好,我不识好人心,”捻起块瓜,讨好道
“来,别气,吃块瓜。”
安然边吃瓜边含糊的说,“你爱怎么就怎么,到
时别翻了船就好。”
江昭舟含笑不语,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决
策千里之外的将军。
安然‘切’的一声,装什么装,不知道装逼死的
快吗,亲!
而另一辆马车自始其终都安安静静的。热气蒸腾
着大地,一行人马静静地前行。
江淮知府
“三王爷和五王爷已经启程了,估计半个月就到
,马大人可要做好准备。”知府赵益远淡淡的说
。
“是吗?早就做好了,他们敢来就让他们吃不了
兜子走。”知州马庆狠狠的说。
“虽说,这江淮早就成了铁捅,但苍蝇不叮无缝
的洞,你还是不可大意,这两位可不是好对付的
主儿。”以两位的手段,怕不会甘心空手而归,
事出在马庆的管辖,到时大不了弃车保举,我顶
多是管辖不严,治个渎职之罪,马庆啊马庆,你
可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圣上要拿江淮开刀,
且两位王爷都是个油盐不进的狠主儿。
“下官明白,一定会万无一失的。”这老狐狸滑
的很,出了事到时一定会推我出去送死,你若不
仁别怪我无义,我马庆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你明白就好,知县邢森你盯着点儿,可别捅出
了篓子。”这邢森直而不愚,做事滴水不漏,受
百姓爱戴,怕是个变数啊!
“大人放心,他是见不了王爷的,到时我将他放
到其他地方去。”最近邢森不是要挖沟开渠吗,
这事儿本官就交给你去做。哼!到时你忙的不可
开交,哪有时间关心其他事。
“这事儿你看着办,没其他事儿的话,你就去忙
吧。”
“是,下官告退。”躬躬腰离开。
马庆离开后,赵益远低眉思索起来,风云变幻,
江淮恐怕是不能待下去了,遂提笔写信,疾书狂
阑,落笔。“把信送往京都。”
只见无人的书房出现了一个蒙脸黑衣人,拿起桌
上的书信离去了,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如期而至,连热度都降下去了,透着些凉气的
风穿过,撩起长发和衣衫,三王爷站在小溪边,
含羞的月光朦胧的爬上王爷的脸颊,从安然的角
度望去,神秘而俊美。不禁赞叹:隔现代这活脱
脱就是万千大众心中的男神啊,聚美灯光都不用
用的说,真正的风华绝代,神武不凡啊。
五王爷不爽的看着没出息安然,推推他,嫌弃的
说“擦擦口水,真丢我的脸。”有那么好看么,
看的一脸荡漾,不着痕迹的瞥了远处一眼,额,
是还不错,但都是月光惹的祸,又看见安然偷偷
地看,气闷的狠狠地瞪了三王爷一眼,不知羞耻
,大庭广众的勾引人。
安然一边偷瞄三王爷,一边拿手臂杵五王爷,“
哎,你们皇家人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江昭舟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
安然一脸莫明奇妙的看着五王爷,“你怎么了?
说话这么冲。”
江昭舟看安然一脸无辜相,心里一咽,觉得自己
好傻,干嘛跟他置气,给自己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