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你能帮我找个大夫么?”
“怎么了?身体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女人有些担忧的碰触彦亦如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没有,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
“没为题,嘿嘿,很乐意为大美人服务。”
“谢谢了,但是请不要告诉凌闫,务必。”
不告诉凌闫么?杨萧萧有些好奇瞟了一眼坐在园子里的人,悄悄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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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里的树有些干巴巴的,浅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干,有些冰冷的土地上留下一片斑驳。彦亦如靠着树干坐下,看似惬意的享受着阳光。
“天很冷,坐在地上是会着凉的。”
有些优雅的男声,礼貌的扰乱彦亦如的思绪。歪过头,身穿黑袍的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嘴上衔着若有若无的笑。彦亦如的眼神有些恍惚,这件黑色的袍子还真是别致的很,如黑珍珠般的颜色带着并不耀眼的光泽,正红色的手工刺绣亦不觉得突兀。那种有些许邪恶的感觉,却并不让人产生距离,再加上主人若有若无的笑,感觉眼前的人并不会将人拒之千里。
“谢谢。”礼貌的语气并回应对方一个浅浅的笑。彦亦如并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怎么好奇他的身份。只是本该享受稀有阳光的正午,突然有人站在一边打量自己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好。“请问,你找我有事情么?”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想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彦亦如有些纳闷男人的答非所问,难道这个时代的人,脑子都是这个样子长的?
“呵呵,忘了介绍了,在下杨雨,杨萧萧的弟弟,也是个大夫,是杨萧萧说你需要一位大夫,所以……”意思就是说,我不继续讲下去你也应该明白了的。
“哦,我知道了,那你随我进屋吧,我有些事想问一下你。”
彦亦如抖抖身上的尘土,杨雨跟在他身后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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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杨大夫啊,你看出是怎么回事来了么?”彦亦如虽有些急但语气还是客气的,毕竟是自己先拜托人家帮忙。可是,这个大夫概不会是个蒙古大夫吧。
男人眉头微皱,有些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你确定这不是胎记?”
“确定。”这是什么问题呀,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我刚才检查过你指尖抽出的血,也没有中毒迹象。”男人顿了顿,继续看着彦亦如肩头的印记,伸手轻轻的触摸。“你有没有觉得这花有些面熟?或者说你是否认识这花?”男人替彦亦如整好衣服,正对着他坐下。
听完杨雨的话,彦亦如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难道他认识这花?也许可以和他说一下。“这个,我认识这花,而且是自己很喜欢的植物,它叫荼靡,不过不是淡粉色的,是一种白色的花朵,枝jing带刺……”
“荼靡?”男人突然打断彦亦如的话,“你还能不能找到这种话,我想如果我看到那花或许可以解释你身上印记的秘密。”
“对不起,我去过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有见过。”气息有些无力,自己和凌闫也算游遍了大好的河川,见过了无数奇花异草,可是却未曾再见过这种花。
“这样啊。那我回去查一下书,尽量研究一下,等有结果的时候我再来告诉你。”
“谢谢你了。”“还有,杨大夫,这件事请不要告诉凌闫还有杨萧萧,我不希望别人为我担心。”
男人点头微笑。拿着刚才那块染着血迹的手帕退了出去。
荼靡花么?男人看看手中染了血的帕子,有些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个人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但是那印记也不会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一阵风吹落了男人手中的帕子,男人俯身准备捡起的时候却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男人捡起帕子,伸手触摸帕子下面突然长出的绿草,手指有些颤抖。为什么帕子上的血消失了,这草又是怎么回事。
回首看着远处紧闭的门,这个人或许……
有些事总是会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发生,原本该寒风肆虐的天气却突然变得风和日丽,原本冰冷干涸的土地却显得有些shi润。园子角落里突然长出了不符合季节的的嫩芽。一切都看似平静的理所当然。
彦亦如蜷缩在床角,伸手抚摸肩头的印记,眼泪悄然溢出,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每次伸手触摸那印记心里都会那么痛,那么空,仿佛有什么被遗忘了一样。
伸手抓过棉被蒙住脸,就这么睡吧,像以前一样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再也不会难过,再也不会痛苦。
湛蓝的天空,棉絮一样的云,若有似无的风,一望无际的草原。这个场景为什么那么眼熟,我是在哪里见过么?“呵呵。”“呵呵……”是谁,是谁在笑,那么清脆干净的声音,是个孩子么?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