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在这小子身上搜到几万两银票,嘿嘿嘿……大哥,这小子长得还不错,你要不要……”一个扮相流里流气的青年小伙子附在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耳边怪笑道。
小伙子,哦,不,应该叫他小山贼,据目前的状况来说。几个举止粗鲁的人围着戴着斗笠面纱的人,还有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杜彦。另外还包括小山贼拿在手上在数的银票,在没有任何嘈杂的状况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
小山贼们对老大那是相当敬爱的啊,话说老大三十有五,从来没见他对某人某物动过情,那种身体上的发泄更是一次都没见过,小山贼们不禁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老大是不好这些好点别的,还是根本就是不举?可是老大从没开口要求过这方面,作为忠于职守的小罗喽他们心里还是很着急滴。
这次的货色不错,关键是有钱,这年头做贼也不容易,有钱人走官道谁还走山路啊,更换做贼的方向还是有必要的。不妨做一个偷心的贼……
别以为老大带着个面纱斗笠就以为老大是个丑蛋,其实就是怕闪瞎别人的眼,老大才带着的。其实真正见过老大的面容也没有几个人。
话说这小喽喽名字叫黄小柄,爹妈没文化,随意取了一个名字,每逢人被叫小柄小柄,又没人知道这个柄是哪个柄最后就喊成小饼小饼……
镜头拉回来,呃,一群得手的山贼本是要下山找点乐子,谁知道竟遇到站在桥头要寻死的杜彦,几个人看他背着一个大包要寻死,你死了可不能浪费东西,便一手打晕了杜彦,坐地分赃起来。坐在一旁的老大一声不吭,不知道对他们的行为是默许还是什么,总之没有理睬。
老大有一个名字,不过也没多少人喊过,基本都是老大老大的叫唤,老大名叫苏懿宣,本是江南书香门第,如今草芥为生。
老大命人把杜彦抬回客栈,随意分发了些银两让小贼们去找乐子,自己关上房门,嘿嘿嘿,一阵怪笑。苏懿宣拿出刺鼻的药草把杜彦熏醒,自己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坐在床边。杜彦挣开双眼迷茫地看着这个房间的布局,自己明明寻死了,可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宋斐扬找到自己了?可当巡视到床边这个陌生人,失落感一下在填充了自己的心房。
“你醒了……”那人沙哑的声音像粗糙的树皮一样,让人一阵恶寒。可是这样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温柔让杜彦红了双眼。
“是你救了我吗?”杜彦压抑住哽咽问道。
“嗯。”
“谢谢你。”
“你感觉怎么样,我的手下是不是下手过重?他打晕你……”
“没事……这点痛对于心里的疼,却没有什么可比性。”杜彦不知不觉的说出口。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好。”
东阁里,宋斐扬黑着脸正襟危坐,首先你不去看他气的发抖的双唇。
百里伸出一只手在大蛇的身上戳来戳去,大蛇只是闭着眼睛打盹。其实这样的场景已经维持了几个时辰了。就连大老远的重家二兄弟都闻风赶来。
一时间,整个客厅热闹了。
“那个什么彦的走啦?!好事啊……”一手勾搭在宋斐扬的肩上,一边语重心长的感慨道。宋斐扬一时被人这么撕开伤疤火气再也压不住,况且这大半夜的,另一重人格死活要爬出来,经重彻这么火上浇油,再也压不住了。
宋斐扬一掌撩开重彻,没有任何防备的重彻被甩的几米远,撞倒了茶桌,碎片割伤了手。重轩又是烦恼哥哥的嘴巴,又是担心哥哥,连忙上去扶,“宋斐扬!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哥哥,你没事吧?”重彻本来就是个火爆性子,今天自己在弟弟面前被人随便一甩就甩个几米远,面子上挂不住了。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向宋斐扬扑来,宋斐扬正好有气没处撒,两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剑易伤人,二人丢开剑,赤手空拳的rou搏起来,从厅内打到院落,围观的人不少,重轩急的在旁边大叫,他本身是个陪读,没什么武功,刚要上去劝阻就被打了出来。百里一把扶住他下坠的身体,眼睛都急红了。怎么办?
“哥哥,今日上朝受人嘲笑,心里也是过不去的……”重轩捂着被踢到的部位,轻声说出来。啧啧,难怪啊……
百里忽然对着扭打的二人叫道,“爱起来,不给对方空间!恨起来,不给对方机会!这样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宋斐扬顿了一下,重彻一拳飞过来打在宋斐扬的左脸,宋斐扬没有防备被打倒在地,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宋斐扬站起身时晃了一下却没人敢去扶。他一挥手说,“来人!你们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杜彦!”然后怔了怔对重彻说,“今日有些得罪,还望哥哥见谅。”那重彻也明白宋斐扬的苦处,一把拥住宋斐扬拍了拍他的背,“去找回来吧,不要太意气用事了。”
别人都出去找杜彦了,只留下自己和大蛇。宋斐扬说,谢谢你,百里,你留在家吧,天也不早了,我们去找就行。百里还想说什么,宋斐扬已经出去了。不管找不找得到杜彦,但好歹他们之间还是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