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玩,太好玩了,黄老板今晚都别想睡好觉了。”
骆平阳小意思的扔掉手中的木箱,得意的推了下墨镜,“那些老鼠,够他减肥一阵子了。”
小童崇拜的看着瞬间变得伟大的骆平阳,过去在姐姐未成为有名的歌女前,他与姐姐经常被人欺负,无力反击的他形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他的姐姐也因此踏上了歌女的生涯。后来遇上师傅,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他喜欢师傅,也依赖着师傅,师傅就像是他生命中的幸运星,先后给了他优越的生活,现在又遇上了跟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的平阳哥哥。
“平阳哥哥看起来很严肃,其实骨子里全是坏水。”小童很有见地的评价。
骆平阳也不否认,感觉小童与他亲近了许多,这才揭开自己不为人知的丑事,“实不相瞒,有一次,我路过一家围墙,那里有一颗水蜜桃,那桃子诱人香甜,我就忍不住去偷了几个,没想到,就变成上次你那样被狗追着跑的倒霉事了,可惜,没你那么幸运,屁股被狗咬了。”
“啊,那不是很疼吗,后来呢。”
“等我从医院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报仇,于是,就在某条必经的路上挖了个陷阱,那条狗很笨,一下子就被我引进陷阱,摔了下去。那时候我也就你这么大,叉着腰大笑的看着那只扎挣的狗,一连开心了好几天。”
回忆起童年,骆平阳不免有些遗憾,自从他成为了军人后,每天接受的就是严格的纪律,培养处事沉稳的性子,此后,他再想顽劣,也只能戴着军人该有的稳重成熟的面具,处理每一件事情。现在想来,原来这样的自己生活的好没趣,还不如现在这样,丢开面具,做回从前那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骆平阳。
小童一脸严肃的总结,“小时候的平阳哥哥,虽然有点小聪明,不过,真的好逊,居然被咬了小PP。”小童越想越没能忍住,抚掌大笑,甚至围着骆平阳,无礼的想看他PP上现在是否还有狗牙印。
骆平阳一把逮住肆无忌惮的小童,圈住他的小身体,一脸yIn荡的凑近小童红扑扑的脸,“男人的隐私地,只有最爱的人才能看哦,不过,基于我们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也不能吃亏,要脱大家一起脱”说话间,一只蠢蠢欲动的狼爪袭下小童的小PP。
按压在小PP上的掌心,有着奇异的高热。小童羞了羞小脸,平阳哥哥不像师傅,亲近他时,自己都会有种喘不过气的闷热感,心跳扑通扑通的乱撞。他别扭的推开钳制他腰部的大掌,指着街上往这边看的行人,“这么多人,你也不害臊。”
“是你要看的哦。”不敢再做出大胆的行为,骆平阳悻悻然的收回手,再见小童可爱得紧的羞涩摸样,心痒难忍,又伸出狼爪袭向短衫下腋。
怕痒的小童缩起小肩膀,嘻嘻哈哈闹腾起来。
两人嬉闹了一阵,又去逛些其他地方,太阳西落时,彼此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骆平阳心情愉悦的走在回家的后门小径,两人半天相处颇有收获,小童正一点一点的陷进他这位大哥哥制造的欢乐之中,照这样的进展下去小童全然接纳他的一天也就快了,届时,就算那个管教很严的师傅,看不惯他们的感情,想要阻扰也是枉费。
“哈哈哈。。。。。哈哈---哈---额。”
得意忘形的骆平阳yIn荡的大笑了几声,脚下不慎踩到了一条猫尾巴,正在打盹的黑猫竖起浑身的黑毛,凄厉的发出要被谋杀的尖叫声,骆平阳抱歉的赶紧提开脚,获救的黑猫这才夹着尾巴,呜呜呜的跑开了。
骆平阳别有所思的望着离去的黑猫,无中生有的念了句,“遇见黑猫,可是不祥之兆呢。”
他与小童之间,还有什么变数?
想了想,可能自己有些神经质,这种无稽之谈怎么能当真,扭头继续回家,才走几步,前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长发垂腰,月牙白袍,身形修长,容貌美得不似人间所有,何况,还是出自于一个男人。
“我等你很久了。”三月怀胸倚靠在一颗树旁,清冷的目光斜睨着黑猫离去的同一个地方,心头的不详不比骆平阳少一分。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可又想不起来,你到底是谁?”依稀有些什么画面飞过,却又抓不住。如此一个浑身充满古典优雅的美人,按理说,是不可能令人讨厌的。可洛平阳每走近三月一步,心里便会多增一丝排斥感。
“你喜欢小童吗?”冷眸对上靠近的骆平阳,没有起伏的话,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为什么会提到小童,骆平阳思索了会,得出最有可能的答案,“你是小童的师傅?”后一想,明了他找自己的目的,“小童有自己的思想,就算你管教再严,也无法阻止他去喜欢一个人。”
冰雪寒肌的容颜,绽放出一抹诡异的媚笑,欺近比自己高了半头的骆平阳,素白温骨的青葱玉指,挑起刚硬的下颚,“小童尚在年幼,不懂风花雪月,恐怕,你的情意他到现在都未能猜透,你再看我,不觉得我比他更适合你吗。”
男子的身上有股栀子花的清香,非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