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她进来。”我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刚坐定就看见韩熠辰带着痞痞的笑容走进来
“妹妹昨天练功的时间比较长休息的不是很好今日便起晚了,刚刚起身就听见丫鬟通报,说是姐姐来过了,但不知为何没有进来便走了,妹妹特来向姐姐赔罪,望姐姐不要怪罪才好。”他毕恭毕敬的对我说只不过眼神中闪过的狡黠出卖了她。
于是我淡淡的一笑:“自然是不会的,妹妹还年轻,身子强壮有的时候习武累了,睡得时间久也是可能的,我自是不会怪罪妹妹,只是妹妹,凡事适度就好不然伤到身体就得不偿失了,咱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啊!”哼,刷官腔谁不会啊?脸皮真厚,明明就是在嗯嗯啊啊居然还敢说自己在练功,什么功?双修啊?我都替你害臊。
“妹妹自当如此”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行了,出云二小姐来了还不快看茶?桑榆去厨房做几样二小姐喜欢吃的糕点拿来。”我故作镇定的安排下人下去,于是屋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小洛儿啊,你说你撞见我和别人欢好这事,这被撞见的是我,要跑也应该是我跑你跑什么呀?听丫鬟们说你跑的时候还是满脸通红,我说……”他停顿了一下把脑袋靠近我不怀好意的提了提嘴角然后说“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看的我心虚的把视线移开:“谁说的?我……我可告诉你,这话可以乱吃,不对,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抬起头狠狠地腕了她一眼。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三秒钟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我现在真的超级想叫大家都进来进来看看他们这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二少爷不二小姐现在这被电打了一样的模样,只是笑也就罢了边笑还边说:“看来就是个雏了。你这反映……哈哈”
我头上的青筋欢快的跳跃着“我去找你是有正事的但看你这个样子友尽哈友尽!”我真的恨不得抡起我的鞋底拍死他。
他看我真生气了这才收敛起笑容对我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听说啦!你逮到机会出府了还顺带着把我带上了,我这不就是专程过来道谢来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我在心里大大的犯了个白眼心想这是我可以决定的吗?“外公重病在床母亲又心急,估计也就是这几天了,准备一下说不定现在正有人往你那里去呢。”
他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那我就走了哈!”我摆摆手心想赶紧走吧。
晚饭过后母亲派人过来说时间已经定下了在三天后。
这三天母亲每天都过来看我,看着下人们里里外外的忙碌我才真的有实感:我是真的要离开这里了,而且有可能再不回来了,虽然这里的家人不是我真正的家人但他们给了我不一样的关怀和爱,现在怎的要离开了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就这么想着就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昨天想事情想的有点晚所以平时到点就醒了我今天却硬是睡到桑榆进来叫我才把我吵醒,我伸了个懒腰晕乎乎的站起来眼睛却还没有睁开,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任凭出云和桑榆给我穿衣洗脸和梳妆“洛儿怎么还跟小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我闻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因为阳光有点刺眼而半天没看清来者是谁,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当我的眼睛慢慢地适应光线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个很美却从没见过的男子,看这发型应该是已经嫁人了男子,看衣服和佩戴的首饰绝对不是下人,但如果是家里人没道理我在这儿住了两年都没见过啊,但如果是外面的人听他的口气,又好像对我很熟悉的样子,他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是母亲的手帕交,那会是谁呢?
我还没想明白呢就看见门外又闪进来一个人,原来是母亲,母亲看我一脸迷迷糊糊的表情只当我还没有睡醒,打趣着说道:“怎么了,睡了一觉连母亲和表姐都不认识了?”
原来这就是母亲口中的“苦命的”“嫁了个中山狼的”以及我根本就未曾蒙面和差点共侍一夫的清儿表姐!好吧怪不得这人美是美但总感觉像个玻璃的雕塑一碰就碎,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药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林妹妹?”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嘴里还是附和道:“娘我当然知道啦!只是姐姐出嫁已久许久未见,今日突然看到姐姐洛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才未敢相认。”说着起身走到母亲身边轻轻地扯着母亲的衣袖说道:“娘~~~~姐姐今日要来的事情您怎么都没有告诉我啊?”
母亲笑了笑说:“就知道你和清儿关系最好了,没告诉你是想着让你开心。”
“可是我今日不是要出远门去看望外公吗?”我生怕事情有变。
“娘知道啊!清儿听说你外公重病在床也是十分的担忧所以也想回去看看,娘想着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又好一起去也算是有个伴儿,娘也能放心些!”母亲和蔼的对着我笑。
“恩,一切听母亲的。”
这时许管事走了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