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难受,浑身像被马车碾过似得疼痛难当。凤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见凤心慈满是担忧的坐在床头,还有床榻不远处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怎……怎么回事……”微弱的声音带着干涩的嘶哑。
凤心慈瞟了眼跪在地上那群人,指责道:“失职!亏他们还是影卫中的Jing英,居然连你何时中毒也不知道。亏得你所中之毒并非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否则就算他们集体自裁也难弥补这过错。”
凤冉凝视着跪在最前面的凤暖,“祖母,让他们都下去吧。”
凤心慈接过侍女手上的药碗,凑到凤冉唇边,“别去管他们,自个儿的身子要紧,乖先把药喝了。”
侧过头避开到嘴的药碗,“先让他们出去吧,看着心烦。”
“好!你们都出去跪着!”
“祖母……”
“先把药喝了!”凤心慈再次把药碗递到凤冉唇边,话语里全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凤冉低垂地双眼掩去了所有的心思,顺从的接过药碗,仰头喝尽了苦得令人作呕的药汁。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强撑着挺值了腰肢,虚弱地声音透着坚毅和执着,“祖母,既是孙儿的护卫犯了错,孙儿自会处置。”故意自称孙儿只是为了引起凤心慈心中的愧疚。
凤心慈讶异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本该逆来顺受的孙子,明明虚弱的连说句话都要使尽全身力气,却倔强的强撑着羸弱的身子与她对峙,墨紫色的星眸中闪烁的是比耀石还璀璨的光芒。这孩子已不是当年那只会躲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嫩娃了,面对着见面不过三天却已经忤逆她多次的凤冉,凤心慈当下就有了决策。严肃的脸庞展出宠溺的笑意,“那是自然,之前冉儿一直昏迷不醒,祖母就先替你惩戒惩戒他们。”
“冉儿知道祖母所做的都是为了冉儿好。”靠意志强撑的身子倒回柔软的被单上,苍白的薄唇大口的喘着气。
凤心慈心疼的伸手顺着凤冉的胸口,毕竟是抚养了五年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那点怜惜总还是真的。“你体内的毒还没全部清除,身子还很虚弱,万事都等你养好身体再说,那祖母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替凤冉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凤心慈前脚刚走,凤冉就立即叫起了仍在门外跪着的一众影卫。强命他们回去休息,只留凤暖一人在旁。安心的看了一眼坐在床沿关切的看着他的凤暖,体力透支的凤冉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凤冉再次苏醒已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厌恶的瞪了眼凤暖手中的药碗,泪眼汪汪地盯着凤暖明显憔悴了许多的俊颜,嘟起已略有血色的薄唇,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一闻到这药味就想吐,能不能不喝啊!。”
“好。”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凤暖把药碗放回小几上。
“呃……”凤冉愣了,这么好商量?咽了口口水,试探的问道:“真的可以不喝?”
“您是主子,若您不想喝没人能迫你。若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保护您的人也跟着陪葬就是了。”凤暖难得的说了句长句。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是凤冉就是吃这套,无奈道:“我喝还不成。”接过凤暖重新递来的药碗捏着鼻子大口灌了进去。“咳咳咳……”跟昏迷时梦到的药一样难喝,凤冉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暖,我昏迷时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不停的在喝药,那味道跟现在喝的药一样。真是奇怪呢,做梦也能感觉得到苦?”
“休息吧!”凤暖替凤冉掖好被子。
注意到凤暖脸上有抹可疑的红晕,凤冉就是不信事情有这么简单,继而问道:“是不是你怕我醒来后不肯喝药所有趁我昏迷的时候硬灌了我一堆苦药?”
心知不回答主子是不会罢休的,凤暖无奈应到:“每日三贴药,不能间断。”
为了让昏迷的他不错过喝药时间,而选择直接把药给他灌进去。简单,方便,干脆,利索,而且很符合凤暖的行事风格。话虽如此,可是凤冉还是有点疑惑,“昏迷的人有吞咽能力么?而且我总感觉每次喝药的时候整个嘴巴都热热的,说!你是不是为了图方便,药没放凉就直接往我嘴巴里灌了?”
本就紧盯着凤暖看的凤冉很明显的看到凤暖脸上那抹疑似红晕的东西更娇艳了几分。
凤暖拿起凤冉放在床边小几上已经喝空了的药碗,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间。
凤冉靠在软枕上,回想刚才凤暖略显僵硬的举动和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可疑!一切都很可疑!“噗!”不过刚才的暖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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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有话要说
说明下,因为每个星期的双休日身边总有人缠着,所以更文时间不定,也许也会不更。
同理,只要是国定休假日啊,一些上班族固定的休息日啊虾米的,帮帮的更文时间都会不定。
请大家谅解。
某帮蹲地画圈:偶也不想滴说,每次都想尽各种办法打发那缠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