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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伟祺脸色立马不高兴了,白芍摇摇头,果然肯定是自家主子做了错事,姚小侯爷如今多讨人喜欢呀。
姚伟祺一脚踏上马车,瞥了眼正要上车的桓炀,凉凉开口道:“皮糙rou厚四体不勤,骑马去!”说完换上自以为十分英俊(其实也的确很英俊)的微笑,绅士的对站在桓炀身后的白芍伸出手,笑眯眯道:“白芍姐,你是女孩子骑马不方便,马车里宽敞的很,上面铺的绒毯坐垫都很舒服,还有小点心。”
白芍努力忽视桓炀Yin恻恻打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默默忍着笑,却装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属下只是区区一位药师,这……”
桓炀立马顺杆子接道:“是啊是啊,无相阁的规矩可不能破。”
姚伟祺高冷睨了他一眼:“那我也和白芍姐一道骑马吧,马车让给你。”
“……”桓炀,竟然忤逆我!
“……”白芍,感觉玩大了有木有!
白芍心内泛苦,她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十分无理取闹的杀气,没错,就是杀气啊啊啊啊啊啊!白芍无奈地瞥了眼身边的杀气制造体,阁主,你应该知道我是无辜的吧吧吧!
留下一个你懂我的眼神,上了马车。
暗卫低着头递上马缰,桓炀剧烈深呼吸才平复心内的烦躁,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姚伟祺这个人的确可以影响到自己了。
姚伟祺因为和女神同车,隐隐有些小激动,表现的十分殷勤。
“白芍姐,吃点心,喝茶。”
白芍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人伺候,想想从前自己可是想尽了办法要他的命,真是好想感叹一下命运。白芍接过Jing致的茶盏,在心里叹气道。
如果可以,一直保持这样也并非不好,起码她已经不知道如果姚伟祺真的想起来了,她还能不能狠下心杀了他。
桓炀之前虽然并不赞同将姚伟祺置于死地,但白芍自己知道,自己配的那个药,绝对能要了姚伟祺的命。
烈焰草属极阳,而姚伟祺练得武功又是极Yin,还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还用了对自己身体损伤极大的寒性药物,早就是中毒已深,如果不定期吃解药,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Yin阳相克,不可能活的下来。况且白芍又是狠心下了重药,没料到,姚伟祺竟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看着面前冲自己傻笑的少年,白芍才恍然间记起来,对方也不过才是十七岁的青涩少年。
“白芍姐。”姚伟祺打断了白芍出神,“我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呐。”
其实姚伟祺只是单纯的想要挑个话题起个头,然而白芍就不会这么想了。
白芍眉头微不可察一挑:“小侯爷问这个做什么?”
“我好奇嘛。”姚伟祺其实还是对原主有那么点好奇心的,没有好奇心怎么可能。
原先也想过从下人口中套些话,但他们一个个垂头默立,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让姚伟祺很是不解。甚至有一次,姚伟祺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屋内乌压压跪倒一大片,看起来似乎很害怕原主的样子。
在整个侯爷府里,除了姚伟祺的爹娘,和六个便宜哥哥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敢抬眼来看姚伟祺。始终给姚伟祺一种原主是一个很牛那啥,很有魄力的总裁类型的Jing英。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习惯之后,姚伟祺也没怎么在意这件事情。
白芍面无表情回忆了一番,之前的姚伟祺,默默吐槽,除了野心真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若非要找出一个可取之处来……那也只有眼神不错,看上了桓炀。
心里摸摸腹诽,面上却是不显:“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人比阁主更加清楚。”
姚伟祺笑容一僵。这种温馨浪漫的时刻能不能不要提那个男人煞风景,我可是在带你走回忆!换句话说,我其实是在搭讪你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