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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可能被姚伟祺怨妇的表情扫到了,纠结了大半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大概之前你比较无理取闹吧……”
“怎么个无理取闹法?”姚伟祺睁大了眼睛,好奇的脱口而出,顺便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来听故事。
“……”白芍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搞得姚伟祺同样紧张,接着听见白芍幽幽开口,“非要嚷着给阁主生猴子算吗……”
姚伟祺听到大脑里一根弦断的声音,接着又是一根,一根,无数根……
我@#%@……&*¥%……
这个!
Cao、蛋!
的!
世界!
啊!
无言独上西楼,竟泪流满面……上帝啊,还不如让我直接屎了算了!这种剧情我玩不起!如果我现在说我其实是直的,还有没有人信我啊!我真的喜欢软妹子啊!真的真的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呐,地啊,原主我拿什么拯救你崩裂的世界观啊啊啊啊啊!
姚伟祺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如果我现在说我开始喜欢女人了,还来得及吗?”
白芍真的认认真真开始思考,郑重且严肃的发言:“之前说不定可以,但是现在估计是不行了。”
“为什么?”姚伟祺丧着脸不解。
“因为……”我家阁主看上你了,而且他还是那种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没脸没皮抵死纠缠的丧心病狂的武功高手,特么的有时候还会黑化啊亲!
白芍没有说完,只是叹了一口气,托着腮,打量起姚伟祺来。
你说人怎么就是这么贱呐,当初人死乞白赖的往脸上贴的不稀罕,到了人不缠了不闹了反倒巴巴地自己开始了。怎么那么犯贱呐,虽然现在的姚伟祺的确比之前可爱了不少……但还是贱!不过让自家没怎么碰过壁的阁主经历一次也无可厚非嘛~
姚伟祺一脸血的看着白芍,为什么他从这位妹子脸上读出了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赶脚……
然而耳力绝佳,不爽地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的无相阁阁主,十分不爽的想要宰几个人发泄!
于是乎,马车里的白芍屁股垫还没有坐热,马车外面就出事了。
“哎呀妈呀白药师!不得了快下来看看吧!”配合着马车外面的咋咋呼呼,还有断断续续的呻yin声。
白芍秀眉一挑,掀开帘子下了车。姚伟祺只觉眼前刮来一道风,原本还是白衣飘飘的美女大姐姐,一瞬间变成了一身玄袍霸气的邪魅大总裁!古人的武功都这么高强的吗……
桓炀一脸冷静的抓住还在晃神中姚伟祺搁在矮几上的手,正色道:“只是刺客罢了,我会保护你。”
姚伟祺一听到刺客,刷啦回神。
“什么刺客?!”听起来好像很神秘很厉害的样子。
“无名小卒罢了。”桓炀面不改色继续睁眼说瞎话。
“有人受伤了?严重吗?”姚伟祺不解,“怎么还会有人这么不长眼睛来刺杀?”
要知道马车里一个是无相阁阁主,一个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小侯爷,这一下子得罪了武林和朝廷,谁会干这没脑子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两个月多了,姚伟祺也多少了解了点这个时代的格局。以无相阁在武林中的地位,按照道理没有人会傻到和他作对,无相阁在武林中的号召力堪比武林盟主,这也是姚伟祺很是不能理解的地方。
一山不容二虎,他不认为武林盟主会有这么大的胸襟。
桓炀侧过头,隐含深意地看着姚伟祺的眼睛道:“自然是有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是这个世上还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天真的姚伟祺小朋友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想到这个身体的原主究竟给他自己惹了怎样一个麻烦。他此刻除了装出一脸原来如此的高深莫测表情之外,实在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因为桓炀捂住自己的那种手突然感觉到好热,热的姚伟祺感觉有点灼人。
想要抽出手,又因为桓炀一脸严肃的留神着马车外的动静,自己这样倒显得矫情,两个男人拉拉手也没什么,可桓炀对自己这个身体的心思真是让姚伟祺想想都尴尬。
姚伟祺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紧张纠结的小模样落在桓炀的眼里,很有效的抚平了方才桓炀烦闷的心情。
现在不喜欢自己有什么大不了,桓炀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小笨蛋重新喜欢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