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王府安静的呆了几天了,那几个我用了半年才记住的人名也一直没有来找过我。我想他们也该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也没出过王府只每日赏赏花园里我平时种的小花小草。
算了算日子,大军也该赴边关了才对。前方战事已经开始一段日子了,朝廷也该派兵支援才是。
也许算对了,今日我正在后院里画我刚种不久的梅花小树小贵子就跑来跟我说宫里来人了。
那太监宣完旨跟我说“恭喜贤王也现在是贤王而不是‘闲’王爷了。”
待我起身看清楚这给我念旨的人发觉到这人我以前见过一面的。这声音名名是个男人,而不是真太监的那样尖锐。就像小贵子与小顺子他两都是当年父皇找给我的侍卫,而并非真的太监一样。
我接过圣旨交给在我身后紧张得不行的小顺子,我再看向前面的来人“有劳公公在此等本王一会,本王换身衣裳就随你进宫。”以前开始我都在一般人面前自称‘本王’二字,从没自称过爷或者王爷。
那人把手收回袖子里,头微微低了低说:“在下就在此候着贤王。”
你东方文翔又到底在想什么?在宫里不赐死我?在宫外囚禁我?前几日我要随军而去,你一口回绝。现在又封我为一次王让我随军做什么监军。你到底想将我置于何位,到底想做些什么。几月前说什么父皇病重到死都没让我见着一面,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正眼看看我这个皇弟是个什么人?
换上一件金黄色布料连帽子的衣服,进宫赴宴。我那晚上就得成金发的样子叫人看了该如何做想,看这龙鳞都有往后背爬去的倾向了。我小时候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者还是个怪物呢?从小身上长这鳞纹的时候我还会想想我是不是美人鱼俯身。而现在我甚至有点害怕夜晚了,只因那月亮高挂时我就变了个样。柔顺的蓝发变成了刺眼的金黄,温和的性格变成了狂躁的脾气。
每每沐浴完,看着身上的鳞纹我就会想等某一日这鳞纹满身之时我会不会化身为纹貌的全样飞身上天了。
收了收心思跟着面前的人七转八弯的到了御书房,一屋子的大臣看着我这个穿长袍戴白帽的人走进书房。
这么一大群臣子面前我还是要有礼数的对着那身坐高位龙椅上的东方文翔拜下去的“臣弟参见皇上。”可我双腿盖子快碰地的时候脑袋竟然有点晕晕忽忽的。
东方文翔起了个身说“皇弟免礼,以后可见君不跪。”
他唤我弟。而我不是臣也不是王。可这特许又有什么意味吗?上了前线做个官兵守在边关还有时间回这皇城不成?还有见你不跪的时候?可我记住了,日后见你免失礼对吧!
我起身看他时,脑袋竟晕了下。真丢人,这群大臣一定认为我对这旨意感到惊讶或者自豪或者…………“谢皇上!”还真是各人脸上的表情大不相同,而起身走至我面前的东方文翔却脸上带了些许错愕。
“米蓝去把贤王的王服拿来。”东方文翔双手背于身后,这龙袍袖子够长。
我也想看不见他那藏在衣袖里的手是拳还是掌。
“皇上,臣弟比较喜欢穿带帽子的衣服。”我看了看四周各位大臣的表情,再收入眼底。
“今日暂穿无帽的,日后将有帽子的再送于你手上可好?”东方文翔先是一楞,很快又恢复他平时的帝王嘴脸。
“谢皇上恩典!”算了。不在你面前你就看不到我穿什么衣服了。
待衣物放在我手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王服竟然是件白色的龙纹服。当我抖开衣服往身上一披时,我很清楚的听到一声声抽倒气之音和着一阵喧哗。那龙纹不是龙爪,却也是银丝线绣得煦煦生威的长龙。不过,抖开衣服的时候。我看着上面那胸前龙纹真有那么一会失神。如果我身上的日后也成此样我又会成何样?
东方文翔竟然帮我整理起衣服来。当他伸手往白帽而来时,我随之退了一小步张嘴就说:“谢皇上赏衣。”
东方文翔的手就那样在我眼前停了会,把手收回身后他说“各位随朕去宴会吧!”
我确实是将那白色的纹龙锦服穿在了我原本连帽衣服的外面。难不成让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脱衣服不成,就算你让我也不肯。还真让我那头金发出现在一大堆人面前,头发从根部发着金光一点一点直至发尾的全过程吗?那还不有人会认为我将变身成鬼物哦。或者还会有人说‘护驾’然后把我结果了。
晚宴有端坐在高位上的东方文翔和他身侧的皇后。而我坐在了他右手边的文臣第一位,我的左手边是皇后,右手边是坐在皇上旁边的皇后。当我看清楚对面是一名武将时,我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这晚宴是为去南边陵国和北边闽国的边界大军们的送风宴,参加宴会的除了皇后和我这刚挂名的监军贤王‘其实贤王爷和贤王也没什么不同,就是多了一块封地。’都是些大臣。就是左文右武。
我只能感慨着我今日这帽子够大够遮眼,其实我该穿件黑色的来。不过大家都在欣赏着歌舞也没人会注意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