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进来之后就在那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张一凡就热情的招呼他坐下来了,如月也是规规矩矩的给三人倒酒,一点勾引的意味也没有,贾子凌这才觉得这个如月不一般,起码比起云烟楼的非烟来好太多。
对如月还是有纯粹的欣赏的,如月是甚么当上明月楼的头牌的就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了。
“花魁?是不是就像云烟楼的那个举世闻名的花魁一样,是这明月楼的头牌?”张一凡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你也知道那个在云烟楼一曲成名的小公子?”不是没进过青楼吗?怎么知道的。
“虽没进过青楼,但还是听过那个小公子的名头的,在安怀谁人不知啊,哈哈。”那可是一直想见见不到的人啊。
“嗯,奴家也听说过那样的一个妙人呢,还真想见见。”如月也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特敢兴趣的话题,如月段不可能插嘴的。
“甚么云烟楼?”贾子凌听得云里雾里的。
“哦,是在安怀,技压非烟姑娘而成名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子,听说他的那一曲可谓是绕梁三日而不绝啊!不过也有可能是世人夸大而谈。”楚歌也是有几分向往的。
“才不是呢,我有个朋友当时就在,他跟我说的可不止如此呢,还听说那人还有一身好轻功,应用起来如仙人般飘渺梦幻。”张一凡可不希望有人坏小公子的名声。
“嗯,这样我也有几分想见见他了,也不知道那是首甚么曲子,真想听听看。”楚歌道。
“我那个朋友还把当初他唱的词告知了我,要不要知道?”好象有甚么宝贝一样。
“好,你写出来,我到要看看是甚么样的一首曲子。”楚歌找人拿来笔墨。
张一凡没用多久就写出来了那首曲子。
不会吧,这不就是当初在安怀弹的一首曲子吗,现在是怎么样啊,还有人惦记着了?
“这样的词随处可见有甚么好稀奇的!”说完他们都看着我,难道说错甚么了吗?
“随处可见?这样的词可不是谁都能写得出来的!”楚歌对贾子凌越来越搞不懂了,这样的词还说简单?那甚么样的才算好词呢。
“这样的词我就能随手一大把,而且还能唱。”见他们都怀疑的看着我。
“不信?那好我就唱给你们听。”说着就去叫人拿来琴。
在琴座上坐下之后,开始了: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
收声之后看着他们,意思是说:怎么样?哼哼。
可是见到他们不敢相信的样子,贾子凌在想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看吧,随便一个词,谁就能唱,有甚么呀,是不是。”最好不要再说甚么有关云烟楼的事了。
“三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佩服佩服啊。”二哥说着赞美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公子是和楚爷一起来的,奴家还以为您就是那个小公子呢!呵呵。”如月的观察能力很强啊,要注意一下了。
“那里的话呀,我又没去过安怀,呵呵。”都甚么人呀这。
“唉,不对呀,你没去过安怀,怎么知道安怀的风景好呢?”抓住了小辫子。
“听人说的呀。好了别说了,不是来这见识的吗,怎么老是扯到别人身上去,来喝酒。”扯开话题来聊。
“好,喝酒喝酒,快看,下面怎么那么多的人啊,全都望着这呢!”张一凡又是发现新鲜事的人,头还往下一直伸去。
楚歌把他拉回来之后说,“怕是被三弟的歌声引来的,所以,我们得走了。”
“甚么,我引来的?怎么会?”不可能吧。
“是呀,就是你,公子的歌声琴声可是让奴家自叹不如,不知可否让公子指导一下奴家。”甚么意思?
这个如月不像一般在青楼的人,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清冷气质,也许就是这中气质才使得他当上花魁的吧,没有多想,敌不过那样的祈求眼神最后只有答应了。
让如月在琴座上坐下后就让他弹了一首曲子,那也是一首非常动听的歌曲,古风味非常浓郁,让贾子凌差点回不过神来,在如月弹完之后,连拍了三下手掌,说了三下好:“好,好,好。”
“公子过奖了,公子的曲艺才是奴家望成莫及的。”太会说话的人儿了。
“哈哈,如月可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做如月的知音呢?”这句话就如月能听见,害得如月脸红了,还往后退了一步。
之后才羞羞答答的点头答应到:“嗯。”说完就不跟屋里的人道别就快速的冲出门离开了。
“三弟跟如月说了甚么,让他居然百年不动的面容出现红晕,看来三弟的本事可不止琴艺哦,呵呵。”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