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邪一笑趴在床上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无奈,现在的邪一笑连动一下都得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牵动“伤口”。腰部酸酸的使不上力气,邪一笑软趴趴地陷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直喘气,早在心底将白羽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边。
金巧儿下楼端早饭,托盘里放着碗清粥和一些素色的糕点,大都是咸味的因为邪一笑喜欢。刚上到二楼,碰巧遇到了从房里出来的白羽和左弋,白羽惊得原地蹦了起来,“想不到你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还挺厉害的嘛!”
“昨晚之事,说起来还多亏了白羽兄的帮忙。若不是有白兄相助,恐怕今早躺在床上的就该是在下了。”意有所指地扫了白羽两眼,嘴角含笑。
白羽眨眨眼,“有吗?”
“白兄,何必整天装傻充愣,岂不辛苦?”
“辛苦?”白羽苦笑道,“曾今有个人告诉我说,人要是太聪明了会很麻烦。”此话一出,金巧儿秀气的双眉纠结在了一起,他深深看了白羽一样,叹着气走进了客房,留下白羽和左弋站在楼梯口。
如果说左弋一开始见到金巧儿,挑挑眉是诧异的话,现在面对白羽摇摇头,则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无可奈何了。“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嗯——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下药的时候,把要给弄错了。”语气显得很无辜,可左弋心里清楚,这个小坏蛋是故意的,八成是因为邪一笑之前笑话过他长相,要他整容来着。
一顿早饭,白羽是越吃越高兴,一个劲儿地盯着一夜未归的两人看个不停,笑得那叫一个jian险啊,对面的两人就感到后背冷气嗖嗖直冒。红杏率先忍不住了,放下早饭上楼补眠。只剩栾傲宇一个人了,白羽看着栾傲宇,jian笑着说道,“小宇宇,你要是真对红杏有意思了,可得第一个告诉我哦!那时候我就可以好好想想红杏的聘礼了,一定要把红杏卖个好价钱才行,否则就太对不起红杏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噗——咳咳。”栾傲宇一口粥呛住,拿眼狠狠地瞪了白羽一眼,顶着张红脸转身上楼。
“弋弋,你猜他脸红究竟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被粥呛到了?”左弋看他,白羽继续道,“估计是因为害羞,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凶巴巴瞪我了……”
栾傲宇还在楼地上呢,闻言,“你们两个要说我坏话也别当着我面说呀。”
“我们是在说你的坏话吗?那明明是实话好不好,你敢说你一点儿也不喜欢红杏!再说了,我们没在你面前说啊,我们明明是在你背后的呀。”栾傲宇无话,黑着脸快步上楼。
“喂,空房不够了,你和红杏住一间吧。”某人走太快,跌跄了一下,差点摔下楼梯。
白羽再接再厉,“红杏住的那间房里只有一张床哦!”
“砰!”那是某人摔在楼梯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