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白羽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脸红红的,眼睛一眨一眨看着杵在眼前的四个人,撅嘴,“弋弋,我累了!”边说边往左弋怀里钻,丝毫不顾及还有外人在场。
“教主。”黎,“您知不知道红杏在哪里?”
“杏杏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
冶,“教主,邪一笑说是红杏告诉他,金巧儿在城西的山神庙里……”
“你是想说,夜教里有内jian,而这个内jian是红杏吗?”白羽眨眨眼,“可金巧儿在山神庙的事,是我告诉红杏的呀。本想着让笑笑来个英雄救美的,可笑笑不给力只能让你们两个帮帮他了。说!你们……有没有叨扰到笑笑和他的亲亲爱人‘甜蜜蜜’?”
邪一笑:“……”
金巧儿:“……”
“那教主是怎么知道金巧儿的下落的?”黎。
白羽笑笑,“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黎的脸一白,身旁的冶急切道,“教主!属下的弟弟不是这个意思,属他只是……只是……黎,不可对教主无礼!”
“是白璎告诉我的。如果夜教有内jian的话……白璎应该知道的,你们可以去问问她,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你们。”
冶,“教主!白……”
白羽淡淡道,“你们累了,去休息吧。”
“……是,教主。”冶和黎转身离开。
“白兄果然言而有信。若是白兄有用得着邪某的地方,邪某绝不推脱。”
“夜教自己的事,还是由夜教自己解决。”白羽语气一转,“况且,笑笑才把小情人救回来,自然还是配小情人要紧。我可是很识相的哟!”眨眨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瓷瓶,丢了过去。
邪一笑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了下来,打开来闻了闻,一股异香扑鼻,下腹不由得生出一股邪火。“这……”邪一笑看看白羽,“白兄只是何意?”
“嗯——”白羽眨眼,“一是你叫我白兄而不是小羽,应该要惩罚。二是因为你把巧巧就出来,应该要奖励。所以……综合考虑了一下,就决定把这个送给你,记得一定要用哦!不然第一次会很疼的。”
邪一笑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多、谢。”
“不客气。”白羽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对了,刚才栾傲宇告诉我说,客房只剩下一间。不过,我有让他们在房间里多摆一张床,准备足够的热水,为你们两个‘洗尘’。”
邪一笑皱皱眉头,不语。金巧儿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累得根本就不想说话,只想张床好好地睡上一觉,因此也没有说话。等那两人走远了,左弋才开口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白璎有问题。”
“呵——”白羽叹了口气,“还记得那副画吗?”
“画?”左弋愣了愣,随即想起了那副挂在谙羽楼——白羽房间里的画,“区阕那幅。”
“画中女子的神情与白璎长老极为相似,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她了。后来金巧儿失踪,江湖传言是魔教抓了他,金巧儿擅长易容之术,改变一个人的脸这种事对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白璎有问题。”
“那红杏呢?”
“红杏是白璎从小就安排在我身边的,既然白璎有问题,我第一个防范的就是红杏。”
左弋听着听着,下意识地搂紧了白羽,“等这事一完,你就跟我走吧。魔教……不适合你。”
“你心疼了?”白羽侧过身环住左弋的腰,“等我查清楚区阕是怎么死的,我就跟你走。夜教的教主,谁爱做谁做我不在乎。”轻啄一下左弋的唇,白羽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就是当初你口中的陈年旧案?”
白羽没有回答,“你猜,邪一笑明天会不会跑来杀我?”
“呵——你不该把药下在瓷瓶里的。”白羽看左弋,左弋道,“要是下在其他地方,他就算知道是你也没有证据。”
“咦——弋弋你好邪恶哦!”白羽搂紧左弋的腰,“我不过是想帮他们一把嘛。”
“你确定邪一笑喜欢金巧儿?”
“笑笑肯千里迢迢的从塞北赶来救巧巧,要说他们两个没什么,打死我也不相信。”
“呵——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嗯?你在担心我,怕笑笑明天真的来杀我?嘿嘿,放心啦,笑笑明天肯定是守在巧巧的床边,一边尽心尽力地照顾巧巧,一边一脸愧疚地拼命向巧巧道歉。然后嘛……嘿嘿嘿嘿……”白羽笑得一脸jian险,转而一脸期待地问左弋,“弋弋,你还没有回答我,如果笑笑真的跑来杀我,你会怎么样?”
左弋看着他,“我会先杀了他。”淡淡的语气坚定异常。
“弋弋,你真好!”白羽从左弋怀里直起身子,吧唧吧唧狠狠地亲了左弋三口,“不过,你要是真的杀了笑笑,那巧巧怎么办?”
左弋想了想,道,“一起杀掉好了。”
“嗯嗯。”白羽使劲儿点点头,“这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