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马车上—
顶天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了马车上,有着十分严重的血丝,看起来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这也不能怪顶天阿,昨天光是整理,就整理了很久,还有自身的清洁,跟上药的等等等动作,要睡的时候,床那么的硬,尽管多累,睡眠多重,还是睡不着阿,刚刚才要睡下去,结果便是赶路
令顶天此刻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不过是睡眠不足而已,也懒得装样子了,反正都没有见到所谓的儿子,何必装呢,而且十分想要入眠的顶天,此刻根本无法,不光是颠簸的路途,加上一直隐隐作痛的头痛,还有不时的麻痛,就连现代时常困扰自己的胃痛也一併来,让的顶天脸色愈来愈难看,从苍白变成了所谓的惨白
冷汗从额头不停的画过,但是意志力已经非人境界的顶天,自然不会求救,更不会喊疼,便一直隐忍下去,死紧的咬着双唇,一点声音也不想发出,双拳死紧的握住,出了血,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就这样的忍下去
直到,碰咚,发出了一声十分响亮的声音,马蹄声原本已经逐渐规律的行走,自然不可能发出,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马车里,而离大少在最前面,自然是停了下来,只不过那一张冷峻的面容,又冷上了几分,都已经赶路了,那个顶天竟然还如此的不识相,麻烦
离大少看了自己身旁的下属,那人便是每次帮顶天处理的下属,那位下属自然接受到大少的意思,策马的奔去了马车旁,看了里头的状况
那位下属自然的看到了,顶天一副惨白的面容,一点血色也没有的面容,而且冷汗直流的状况,根本不是一般健康人该有的情况,而且唇口都咬破了,表示他一直在隐忍着吗?他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离大少的爹根本不是这一种人,蹊跷逐渐的扩大了,但…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了
下属当机立断的将顶天抱出来,但某人似乎很不给面子,顶天虽然承受一般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但是意志力非凡的自己,总是可以忍到不痛为止,当有人过来的时候,顶天自然知晓,甚至要被人抱起的时候,男性的自尊大过了一切,立即的拒绝了他
『你…再拖离大少的路,不知大少又会那什么把戏教训你,你最好安分一点』他,语气仍是那样的不温不热,但是浅浅的能听出一种有些焦虑的嗓音
而顶天自然听得十分的清楚,但是要自己被人抱起来,男性的自尊根本不可能允许,但是那个人说得又有道理,自己都惹那个所谓儿子的注意了,要是不给他交差的话,不晓得会不会让他看出什么了呢
思考了之后,顶天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松自己绷紧的神经,让疼痛的程度尽量的降到最低,便死撑着用自己的双脚走下去,不过那就是所谓的自不量力了,明明没有那个力气,却又逞强,很快的,逞强的后果便是,整个身体无力的往前倾,只差听到那个响亮的倒地声了
当顶天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落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但视线已经逼近了模煳,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便完全的失去了意识,完全的倒进了他的胸膛里
而那个给他支撑力的胸膛主人,便是离大少,比平常都要冷上几分的俊脸,无形的压迫力扫的下属几乎不敢抬头,然而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看到顶天摇摇晃晃的下马车的时候,那种随时要昏倒的身影,让离大少比平常都要注意顶天,看他往前倾的身影,身体已经行动的接住了他
『漠问,顶天,怎么了?』离大少,语气仍是不高不低,仍是冷漠冷酷的口吻,然而这已经算是奇迹了,毕竟离大少根本对顶天的事情,一点也无所谓,如今问起,倒是真的奇怪了
然而那个漠问,也就是照顾顶天的那位下属,微微的露出了惊讶,不过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能够成为离大少的贴身侍卫,不单是武功要好,就连洞悉力也相当的好,当然是个口风紧的人
漠问则回了一个疑问的表情,打从昨天开始,就觉得顶天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奇怪那里,此刻竟然连声都不吭,便昏倒了,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了阿,难道离大少要自己问神阿
竟然漠问也不晓得了,离大少便不打算多问下去,只要漠问也不晓得的事情,他也不会有多说一句半字,然而顶天的面容已经可以说是,十分惨白,好像多待一刻钟的话,便会死去的样子,离大少想也不多想,便将顶天扛上了马,去教近的城镇了
而漠问就这么的看离大少,虽然仍是那一张冷漠的样子,但是眼神有着所谓的疑问,在离大少身边最久的,便是漠问,平常离大少根本不愿多碰顶天,自然不会多说半句,甚至十分的厌恶顶天的存在,然而刚刚离大少不但碰了顶天,还问了顶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将顶天扛上了马,那匹马可是离大少钟爱的良驹,谁也碰不得的马呢
不只顶天变了,好像就连离大少都变得怪怪的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阿
城镇—上好的客栈
离大少想也没有多想,便直接的抱起了顶天,将他往床上抱去,甚至可以说动作十分的轻柔,根本不像那个厌恶顶天的离大少,可是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