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的队长一边大口撕咬着手上的野味一边想着对付那几人的办法,尤其是想到昨晚的窝囊处境就一肚子火,脸色煞是难看。这可是个升官的好机会,可千万别被这几个混蛋给搅和了!得想个办法才成!就在这时——
“头儿!不好了!不好了!”
现在的队长就像惊弓之鸟,立马从座位上弹起来,惊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昨晚那些混蛋又来了?!”
士兵看来和队长比较熟稔,立马道:“不是!从凌晨到现在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生病,现在有一半的士兵都病倒了!”
“什么?!”队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到:“妈的!一定是那些混蛋投毒!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士兵有点尴尬,道:“大夫说不像是被人下毒,像是……像是瘟疫……”
“不可能!带我去看!”说着那队长不顾士兵阻拦,大步跨出帐外。
当他来到其他营帐,就看到这样一副惨象:士兵们有的脸色蜡黄,有的脸色发青,有的脸色灰白……一些士兵上吐下泻,严重脱水,有的皮肤上全是烂疮,非常恐怖,有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就像一具尸体……
队长拳头捏得咯咯响,一把抓过医生,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士兵怎么会变成这样?!”
中年医生被扯住领口,惶恐道:“队……队长息怒……依……依我看,一是是水土不服,二是林子里shi气太重,才致使官爷们生病的。”
“那你还等什么!快给我治!治不好我第一个砍了你!”
“是……是……是……”
队长不管医生立马带着没病的人去他们储藏水源和食物的地方,为了保险他早就下令不准喝这里的水,现在出现这种状况,他一点也不相信是偶然事件!可是要是动了手脚怎么自己和个别人没有事呢?
躲在暗处的几个人,望着营地里一片惨象,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又悄悄摸了回去,恶狼一把拍在隐狼的背上,戏谑道:“呦!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呀!你这什么药啊,看他们那熊样!哈哈哈!”
隐狼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掌心的温度,勾起一抹微笑,得意道:“哼!这算什么!到了晚上,才有他们好受的!一群虾兵蟹将,浪费我的好药!”
听到隐狼的话,众人都很有默契的做呕吐状,大家打打闹闹的回到了基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见其他人围成一圈讨论着什么,恶狼好奇心最重,立马上前踢了A一脚,“你们说什么呢?怎么不等我们来了说?真不够意思!”恶狼大声抱怨着,和隐狼挨着也坐了下来。
我拍拍一个队员的肩膀,说:“你给他们讲讲。”说罢我就招呼着血狼在某人好奇加幽怨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是夜,我们八个人秘密摸到营地,果然守卫没那么严了,互相打着手势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在东北角守卫稀松而且位置相对隐蔽,是个很好的突破口。雪狼和两个队员身先士卒,迅速解决掉周边的守卫,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我带着两个人紧跟在雪狼的后面。找到位置,仔细寻找,看到那导线我顿时一喜,看来先前设下的横七纵八的导线还在,昨晚的爆炸并没造成太大的影响。我对血狼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血狼也同样回我一个,然后立即带人消失在Yin影中。我接下来的工作和恶狼隐狼他们现在要做的一样,找到导线在各个营帐连上炸药,准备让他们一飞冲天。我并不喜欢太血腥的场面,那种血沫横飞的场面让我觉得恶心,我更喜欢现代的热武器,比如炸药,比如枪……
一切进展顺利,一个钟头后陆续传来了他们一切就绪的信号。我回了一个“撤”的命令后便带着手下两个队员迅速退出营地赶往约定的地方会面。
这次安排得很成功,血狼带的两个队员都是大力士,各自扛一个人也游刃有余,移动速度丝毫未受影响。
队长和他所谓的参谋像被人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因为嘴上塞着布团只发出几声闷哼。
“看样子很有Jing神嘛。”我话音刚落,两个队员立刻上前很有技巧地对他们做了一番“热身”,现在两人不可能有力气大声呼救,东倒西歪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血狼刚拿掉他两嘴里塞着的布团,那个参谋也算有眼色,对着我就使劲儿的磕头,直喊饶命。我蹲下望着他,邪邪一笑,两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刺向他心底,道:“想要活命也容易,告诉我皇帝的去向,还有你们派出去的追兵人数和方向,谁是你们这只突袭队的头儿等等一切信息,你说我这个条件苛刻么?”
“不苛刻!不苛刻!”那参谋很激动,深怕触怒了眼前的人让自己小命不保。
我满意的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望着他的眼睛一副很有兴趣听听的样子。
面对这样一双眼睛,仿佛着了魔似的,那参谋就有点愣愣的张开口准备要说——
“闭嘴!他们这是套我们的话!哼!我的士兵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到时候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