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华恋!”梦里,听见一个人在叫我
“你是谁?”我淡淡地问。眼前那人,身着黄虎金褂,脚穿银凤靴,头上戴着的帽子,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奇怪的动物,像是老虎,却长着一身龙鳞,金光闪闪,好不蜇眼。
“我是麟虎国的王,辕欣!”
麟虎的王?找我干什么?锁魂么?
“不!不!不!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相告!”
他居然能听到我心里面的话。
“嗯?抱歉,我的一次不小心,把你错带到了这里!不过也好,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不小心?什么意思?”我问他
“你知道鎏尚么?”他问我,笑靥如花。
“那个被称为‘新世纪的福尔摩斯’与‘经济政治绝对Jing英’的人?”
这是个让世界癫狂的人,因为他,暗杀,Yin谋随天而至,我的父亲,就是这场魔局的受害者之一。
“聪明!我与鎏尚本来是天喻的互代品,天喻里说:我的出现只是为这个国家抵挡灾祸,十九岁后就要传位于人,换句话说,那个世界的鎏尚会接替我的位置。我为了躲开这个传说中的天喻,将本体一分为二,灵魂之零在这个世界,灵魂之末在你那个世界!”他说着,脸色渐渐Yin暗下来,看来他的不小心,造成的结局却是绝对的不称心呢!
“你的意思是鎏尚就是你的灵魂之末?!”他的末点居然能做到这么歇斯底里,那么他的零点,是不是会恐怖得让这个世界颠覆呢?
他的眼里痴怒渐渐淡去,继续说道:“鎏尚与你逝世于同一个空间,连分秒都不差。而我本身的身体因我的失误,再也无法融魂,两个不同的灵魂,没有了介质,无法进入彼此的身体,而我也即将灰飞烟灭。”
活该,事实往往如此,越是费尽心机去做,结局就越会与你背道而驰,两不相成,是命运给这种人最功不可没的杰作。
“你想要我替你办事?!这不是随便说说所就可以的!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我自以为的傲慢也是从出生那一刻起与世俱来的,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东西,再怎么晶莹,也不过只是亵物!
“我的理由一定让你信服!”他很有自信地说着,华美的脸上渐渐荡漾开一丝轻笑。
“说!”
“梓末!”他定定地咬出两个字,敏感得若千山棘般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几乎咆哮开来,那次的情形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他已经死了!在你沉没的那一刻,他完全放弃了!”那轻松地说出这几个,仿佛一切都与他毫无瓜葛!
“不会的!”我的心开始抽搐,我好想否定他的话,只是我的声带再也容不得我随意吱声,我的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我的呼吸将要崩离我的肺体。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忘了么?”他倾邪地笑笑。
我呆呆地开着他,看似绝美的薄唇残忍地说出最让我窒息的话语。
“明知不可为偏偏要为之,这是你一贯的作风对吧!那天气温已经零下河面都开始有浮冰,你和梓末虽然约定要去冬泳,但这种天气之于你和他当前的体质真的不适合,于是她告诉你他要去见一个女孩,你因为生气便擅自行动去冬泳了对吧。你说你挑别的河游泳多好,偏偏要去星宇河……”他的话里听不出半句的指责,我的心却已经开始流血。
“所以……”他转过身,一身优柔如炼狱般呈现在我模糊的视野里。“这里的每一件事情对你来说都是新的开始,你的机缘把握在你的手中!你可以去死,但是这个国家不会陪着你死!你不是对鎏尚的事情很较劲么?他凭什么让全世界的国家不惜为了他与其他国家反目为仇,那是因为他有实力,他能一只手遮起一片天。而你呢?那个时候除了羡慕,抱怨,真正在意的恐怕只有梓末一个人而已吧!现在的你就好像刚刚拥有经济一线的鎏尚,虽然看似根本不起眼,只等时机到来厚积薄发。”
见我并未开口,他淡淡地说道:“我来的主要原因是想告诉,你曾妒忌的、羡慕的、渴望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你完全唾手可得,但是同时也是可望不可即的。你要记住,之于任何人任何事,不存在任何迫不得已,关键至于你在意多少!”随后一洗黄金大褂的人渐渐转身,化成一缕尘埃,风轻云淡。
我恍惚地睁开眼睛,“王上!您醒了?!”一如既往的语气,我再一次下意识地认为他就是梓末,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然而逐渐清晰的意识告诉我:对面的人是紫钰天。
记忆里,他好像是为了某某事情来的!只是我想不起来。
“请王上降罪!”紫钰天单膝跪地“奴才并非有意……!”
“我没要怪罪于你!起来吧!”我说。
“从今天起,不许你自称奴才!”我拉过他的手,立起身来。既然那个世界里,我有太多的忍让,太多的不能够,曾经多次,近在咫尺却只能看不能碰;而今辕欣的好意我暂且收下,我既然接替了这个王位,我自然君临天下。至于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