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他说我听之后,我才对他微微有所了解。原来他名叫齐远。今年才刚过17。是个不满家里独裁的小少爷,用尽心机离家出走,好迫力。一路上玩玩闹闹到也自在。可是自从见了我之后便哪儿也不想去了,只想随我一同前行。我虽说心里也烦得紧,但是他那一身高深的功夫却不是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所能甩得的不是。跟了几日便也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能对我如何就是了,若要真是心怀不鬼,我也不见得会任他便宜了去。虽说我在这个时代是一丝内力都欠,武功更是低是让人见笑,但是杀一个人,使些手段什么地,还是不会做不到的。必竟我也做二十多年的杀手不是。有时要想弄死一个人,不见得武功要用多么的好,是要看你有没有冷狠的心。我的心,我自认比冰都冷,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要容易得多。
“对了,你听没听说,江湖上现在盛传,暗香公子已糟人暗算了。现在各大门派都越越欲试,想在下月初三的荷花会上,比比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厉害了,你想不想去。”说完便回过头来看着我,虽然我已把纱帽罩上了,但是还是略微有些不悦。因为他的眼神总是闪着莫明的光。
“不想。”
他顿时垮下小脸,连忙跑到面前,摇了摇那细长的小手“我发誓,真的很热闹啦,去啦,去啦,你一定不会后悔的,要是担心会有人对你心怀不鬼,放心,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旁人伤的了你的。”说完,眼睛晶亮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猴子。
其实对那个什么花会,我不是很感兴趣,热闹之于我,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那有如猴子一般的表情却说服了我。无奈之下,只好随他到“随你。”
“噢,太棒了,你同意了。我们赶紧去吧。”说完便要过来拉我的衣袖,我一闪身侧开了身子,我对人体的体温有着异常的反感。不是谁都近得了身的。
他见我如此,便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笑的在前面蹦来蹦去。
荷花会,顾名思义,荷花的盛会,只见那大大小小的池子中早已开满了让人称赏不已的荷花,朵朵似水中仙子,袅娜地开着,优雅如贵人般的展示着自己的风姿。
“荷花虽美,但不及玫瑰引人啊。我家的玫瑰园就是比这里好看不知道多少倍。”不期然的一道声音传进耳中。
顺着声音瞧去,只见荷花池中的凉亭处坐着几个人,有些距离,瞧不太真切。
我便漫步朝凉亭走去,齐远也在后面蹦蹦跳跳的窜了过去。
待我到了那里,他早已为我弄出了个座位来了。
远处瞧来,还小的很的凉亭,一走进来,这才发现,其实大的很啊。放着三付石桌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狭窄之意,空间很大。
刚才说话的是个少年公子,一身锦锻,富贵袭人,朝脸上看去,与齐远差不了多少,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是神情很是倔傲,架子十足。
坐在他右手边的是一个白须老者,面容慈详,一身青布衫子虽然是朴素的很,但是一身的气势,那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少年公子左手边的是一个年界不惑的中年男子,五官很是端正,一身的打份很是严谨,右手旁,还放了一把上好的宝刀,可见也是一个武功不错的人。
另一桌上竟然坐着那日在酒楼上遇到的四个人。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没想到这里还会遇上。
待我坐得下来,齐远便对我眨了眨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到“瞧见了没,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无言,他们究竟意欲何为与我何干。
我喝着自带的茶水,这茶水是从来时的店房里的茶壶中倒的,虽说已凉了许多,但是却也解渴的很。齐远说了半天,见我不甚理他,便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齐远显然是又坐不住了,忍不住叫到“安然,我的安大公子,你到是说些话好不好。我都快要无聊死了。我要死啦,就快要死啦。”
就在他叫我名字的时候,那个富家公子浑身一颤,连忙回过头来瞧向我,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旁边的白须老者一伸手拉住他的衣衫,他这才平静了许多。
那个白须老者见他神情平静之后,便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微微一笑到“安然公子,老夫这里不客气了。”说完便坐了下来。
正暗自纳闷来着,我叫安然,这是在我穿越之前叫的,这里除了药济堂的人之外,该不会有人听过才是。齐远显然是有所不高兴了,“喂喂,你这个老人家真是怪了,你还真是不客气啊。你那边有的是座位,跑这边来挤什么啊。怎么人老了,就可以无所不为了吗?”一番话还真是带刺的很啊。
显然老者的脾气是好得不得了。微微一笑到“老夫迟虚峰。这位少侠,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现在寻一个人。此人也是名唤安然,是我家大少爷,在半年前,在一场郊游中,意外被不明的歹人挟持,至今下落不明。我一听你唤这位公子安然,便忍不住过来看看,是否是我家大公子。老夫这里搪突了,还忘少侠莫怪才是。”说完便朝我一笑,很是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