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清和隠祤来到了心韵国,就来到了绿颖身边,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要靠绿颖的帮忙才能解决,所以白羽清也是做足了准备。
尽管三人制定了计划,但是去没有着急实施,而是现在一边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几天过去了,见没什么动静,几人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也都是说只要白羽清去了,就放了卿烎,三人做足了准备就打算动手了。
这天几人做好准备,打算第二天去洋智宫,三人商量好计划,坐在一起聊天,聊了一会儿,白羽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隠祤问:“对方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呢?”
隠祤眼神飘向了远方说:“你觉得对方是不是知道我的存在?”
白羽清被他的话问的一愣,随后有些无奈的笑着说:“说的也是,这种问题也不是很重要。”
绿颖看着两人有些感慨地说:“你们两个人很像,也怪不得会喜欢对方了。”
隠祤叹了口气说:“说什么傻话,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
白羽清有些好笑的说:“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暂且放到一边不说,你倒是乐得轻松,我可是随时会受伤的,到时候卿烎要是看到我受伤了,你们估计就没戏了。”
隠祤若有所思的说:“我会跟月老说把我们的事情都消去。”
白羽清苦笑了一下说:“你觉得好使吗?月老那个家伙,可不会因为你说了,他就轻易答应了,就算他答应了,做不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你还是不要求那个家伙比较好,他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顺其自然就好了,何必这么在意呢!”
没等隠祤说话,绿颖就开口说:“这个话说得很正确,越是在意就越是会耽误很长时间,这次也是因为你先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拖到现在,如果卿烎真的就这么送命了,那最终难过伤心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你不是别人。”
隠祤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因为他没办法反驳,毕竟这个是事实,白羽清和绿颖说的都是很正确的话,所以才让隠祤无从反驳。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洋智宫,在洋智宫的门外,白羽清皱起了眉头说:“这个欢迎方式我不喜欢,这种阵法是我最讨厌的。”
绿颖听了我这话笑得很开心的说:“你还是这么讨厌这种鸿门宴的阵法。”
白羽清大叹一口气,两手抱在腰间说:“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因为这阵法,必须用法术才能确保不受伤害的进到内部,我轻易是不使用法术的,而且这次隠祤也答应了月老不使用法术,一天也不知道月老在想什么。什么都靠我,真的是要把我累死了,等我到天庭之后,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rou。”
隠祤打断白羽清说:“行了,回去再慢慢收拾月老,先进去再说。”
白羽清点了点头,三人很快就进到了洋智宫的内部,内部布置的很清新,能看得出来这人有一定的品味,三人走了一会儿,白羽清突然停了下来。
绿颖看着四周说:“看来真的不只是冲着羽清你来的呢!”
白羽清点了点头说:“我早就说过,对方恨我入骨,有什么关于我的消息,一定都知道了,如果不是风的清风宫把他保护的很好,想必这个时候风已经化成血水了。”
隠祤眉毛一挑说:“这样的东西对你而言,还算是难嘛!就算我不能使用仙术,也不至于弱到这种东西就把我收拾了的份上吧!”
白羽清脸一拉说:“知道你本事大,你自己小心好了,我们从这里要分开了,你最好有命来找我们两个人。”
说完一转身就不见了,绿颖笑了笑说:“那么,我也该行动了,你自己多加小心。”说完也使用轻功,消失在了空气中。
隠祤稍感无奈的说:“这两个人真的是不管我了。”
话音刚落,已经有很多的魅影出现在了隠祤身边,隠祤眼中满是杀气的不再开口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个时辰之后,白羽清终于见到了他这回要对峙的人,对方是一个眉目清秀,长相俊俏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洋智宫的宫主龚壑。
龚壑看着眼前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想起了当年自己所受的苦处,眼中已经满是恨意,身体也微微有些颤抖,只不过他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但这些细小的事情,都已经落在了白羽清的眼中,只是白羽清不可以揭穿他而已。
此时的白羽清,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是可悲,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永远用得不到的感情来禁锢自己,让自己无法进行下一段感情,这是何等的悲哀,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
白羽清刚想开口说什么,龚壑就先开口说:“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
白羽清听了这话,轻笑一声说:“你也长大了,现在也学会了怎么禁锢自己了,真的是很不错,确切的说是很适合你的脾气秉性。”
龚壑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被捏碎,龚壑的右手瞬间流出了血,滴在了地板上,龚壑稍微调整了一下说:“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