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风和白羽清回到了清风宫,整日无所事事,厮混在一起,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对于卿烎的事情,两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始终有结解不开,毕竟卿烎的消失两人都觉得自己有责任,但现在也没办法,事已至此,两人也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了很长时间,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七年的时间,在这七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光是舞风和白羽清两人,就连白颖奕几人也发生了很多变化。
因为白羽清入住清风宫,所以山庄就没人掌管了,白颖奕和苑落雨就隐居在山庄之中,掌管着山庄中的一切,但是他们还是认为自己的主子是白羽清,只要有白羽清在的一天,只要有他们在的一天,只要白羽清需要,他们随时都会为白羽清卖命,直到自己的生命燃尽。
海剑几人则是成为了清风宫中白羽清手下的人,江湖上从此鲜少人知道清风宫之事,以及白羽清的山庄的事情,人们只知道,这两个地方都是进去不得的,因为一旦踏入这两个地方,必死无疑,就算你与这两个地方无冤无仇,为了不让你说出去,也会让你死在这里,当然用不着白羽清和舞风动手。
白羽清在入住清风宫的七年之间,经常在思考人的一生到底是什么,也在思考为什么感情会这么让人受折磨,只是白羽清始终不愿意承认,看透感情看透一切,只是在瞬间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一天舞风不在了,他不会独活世上,这样强烈的情感,让人害怕也让人着迷,可是看透了一切,在对方消失殆尽之后,留在自己心中的那些东西,也只是更让自己明白如何去爱如何去做人,如何去面对那让自己痛苦的一切。
这样的想法油然而生之后,白羽清身上的气质变得更加出尘飘逸了,这也让舞风更加的着迷无法放开了,但是舞风知道,自己始终会和白羽清分开,所以也抱着一种拥有现在就已经足够的心理,两个人一直都快乐的在一起,不管互相剩下的时间有多少,只要有现在,舞风就已经觉得足够了。
七年后的一天,白羽清正在修炼,舞风在一边陪伴,这些年舞风也多多少少学了一些东西,只是他不愿意让白羽清知道而已。
白羽清修炼了一会儿,突然一口血吐在地上,在一边的舞风急忙过来扶起白羽清,把他抱在怀中并擦掉了他嘴角的血迹,然后才开口说:“有人偷袭。”
白羽清点了点头说:“应该不是人,是个异物,跟我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刚刚如果不是我及时收功,现在恐怕我们已经去见阎王了。”
舞风皱着眉头问:“会不会是想夺取内丹的人?”
白羽清小叹一口气说:“想夺内丹的话,应该不会就这么走掉了,对方应该是想警告我们什么,所以才会让我受这伤,对方并无恶意,暂时还可以放心。”
舞风担心地说:“回去休息一下。”
白羽清点了点头,两人回到房间中,白羽清调息了一下,然后两人坐在一起说话。
舞风一脸若有所思的说:“最近武林中的sao动很大,会不会跟最近的sao动有关系。”
白羽清稍微算了一下,面色难看的说:“看来这些妖魔鬼怪真的是想要我的内丹想疯了,居然用控制整个武林来威胁我,真的是想得太美了。”
舞风右手支着下巴说:“就算是武林有一场浩劫,那也不需要我们插手,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过问世事了。”
白羽清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舞风说:“风,你说的很简单,但是毕竟因我而起,而且过段时间,大概那个多管闲事的玉皇大帝也会让我管一下,他应该会说什么,为了这个国家和江山社稷,还有你最爱的人,你也一定要管这个事儿。”
舞风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时候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两手抱在腰间说:“你还是老样子,知道我要说什么。”
白羽清一下立了起来,舞风则是转过身来看着对方不说话,白羽清脸一拉说:“你是神仙也就算了,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出监狱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庆祝一下。”
站在门口的青衣之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明朗了起来说:“看来这么多年你变了不少,也保留了不少。”
白羽清看向了舞风说:“这家伙就是玉皇大帝,很不负责任。”
那人听了这个皮笑rou不笑的说:“你说什么。”
白羽清一脸不解的问:“你耳朵出毛病了,要我再说一遍嘛?”白羽清说完没有管一脸黑线的玉皇大帝,转过头去看着舞风说:“他在下界,名字叫柒轩。”
这个时候柒轩开口说:“谁允许你叫朕的名字了。”
白羽清一脸无所谓的说:“那难道要玉皇大帝前玉皇大帝后的叫你,多不方便啊!再说了,你这样下来,不就是不想透露身份嘛!叫一下名字有什么不行,风愿不愿意叫,还是两码事呢!”
这个时候舞风搭茬说:“清说得对,我真的是不太愿意叫你名字,我讨厌只会摆架子的人。”
柒轩冷哼一声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