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沧黎的母亲是祁月族的,这个他是知道的,不过,当他知晓了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依然会成为人们饭后的那个话题时,他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母亲祁璃月是这一任祁月族的族长,还有是对人言可畏的感叹。他的父母明明是一对历经了千万苦才会有他这个爱情结晶的苦命鸳鸯,可一到那些老百姓的口中,说的天花乱坠,要不是他知道事实的真相恐怕他都要以为杜陵和祁璃月是一对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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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宝宝眨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心里想着,秘密什么的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不是有句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吗,好奇心越大的人,往往知道很多秘密,最后也是死得最惨的。根据肥皂剧恒古不变的定律,他家爹爹要说的这个秘密一定是会吓死一城人的,他才不那么傻呢。
至于责任神马的嘛,就更不可能去做了。拜托,好不容易才有的第二次生命他才不要像以前那样浪费呢,再说了,外面那么好玩,他要是出去了,一定会忘记的,他还是劝劝他家爹爹交给别人好了。
看着杜宝宝转来转去的眼珠,他就知道这家伙要打什么主意了。哼,还不是因为他是他儿子,他以为他愿意这样啊。瞧自家儿子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这家伙是绝对绝对靠不住的。
把手放在杜沧黎的肩膀上,盯着他的眼睛,杜陵很郑重的对他说:“杜沧黎,不要想着如何推脱,有些事,即使你不愿意,也只能由你来做,从你出生的时候起,你就已经注定摆脱不得的。”
杜宝宝傲娇了,眼底清清楚楚的写着“我才不信你会强迫我,少骗人了!”
杜陵嘴角一抽,这死小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真是太欠扁了!
“杜沧黎,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撇撇嘴,毫不在意生气的某人,杜沧黎火上浇油,“我又没说你没在开玩笑,别那么激动啦,很伤身体的。”
深吸一口气,杜陵尽力的扬起嘴角,想要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那你别不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不好?”最后三个字几乎是杜陵咬着牙齿,狠狠地说出来的。
“额,那。。。。。。那个,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好难看哎。”艾玛,爹爹笑的好狰狞,好可怕啊。
“杜沧黎,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听我说的话啊!”杜陵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天空。听到声音的所有人停下了手里正在活儿,然后又习以为常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唉,教主真是的,每次少主都会故意惹他生气,都这么多次了,教主还是每次都上当。他们原来那个Yin险狡诈的教主呢?果然还是少主最威武了,他们以后都要崇拜少主!
还在发怒的杜陵当然不知道他原先建立的高大形象已经在他若干下属心里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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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正值春季,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明晃晃的,有些刺眼,一位穿着蓝色袍子书生模样,大约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怀里抱着一个睡眼惺忪的粉嫩娃娃。他们的面前是一位温润的男子,左手牵着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他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年轻男子怀里的娃娃,有些无奈的说道:“杜沧黎,你还小,我现在可以不要求你去做那些事,但你必须答应我,你成年之后就必须去做,听到了吗?”随后将目光转到年轻男子的身上,不再似看向杜沧黎那般柔和的目光,有些凌厉,命令道:“好好照顾杜沧黎。。。。。。”停顿了一下,杜陵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继续说道:“这个,你等到杜沧黎成年之后再交给他,千万别丢了。”
由于怀里还有一个孩子,年轻男子只是半弯了一下腰,恭敬的回道:“教主请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保护小少爷的,就算是拼上性命也绝不会让小少爷受到一丝伤害!”
满意地点了点头,杜陵又将目光放在他怀里的杜沧黎身上,抬手放在嘴边,用力地咳了咳,企图将快要把眼睛又闭上的某个娃吵醒。
果然,如他所愿,杜沧黎听到了他的咳嗽声,立马睁开了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你不走了吗?怎么还这?”
“。。。。。。”杜陵气得话都说出来了,这死孩子,还以为他会舍不得,结果人家巴不得他走呢。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没有什么要你带的,你走吧。”
这下别说杜陵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就连抱着他的男子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压下心中的不满,杜陵故作满不在乎的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或没做的?”
眨眨眼,伸出双手,杜沧黎要求他家爹爹抱抱。虽然疑惑,但是对于自家儿子难得的主动亲近杜陵自然不会拒绝。笑呵呵的接过杜沧黎,把他抱在怀里,先前的不愉快立即烟消云散。
看着自家爹爹的傻样,杜沧黎眯了眯眼,“吧唧”一口亲在杜陵的脸上。杜陵先是一愣,立即眉开眼笑。
“爹爹要记得给我带生辰礼物啊!”看到自家爹爹这么高兴,某个宝宝没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