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绿荫阁内——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等你的依赖
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爱
痛也很愉快
李重华静静地唱歌目光扫过众人微微含笑灯光忽明忽暗地映照在李重华脸上有种奇特的魅惑,台下的观众觥筹交错一边欣赏表演一边谈笑风生好不惬意,身着制服的小倌们穿梭其中,乍一看还以为来到二十一世纪歌舞升平的夜生活呢!
突然——李重华扬起脸向二楼的某个房间含羞带怯地笑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淡淡那的红晕玄而又低下头低低地唱出最后几句——
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爱
痛也很愉快
唱罢飞快地离开舞台只留给观众们一个窈窕的背影有些仓皇地离去,却又悄悄回眸飞快地扫了一眼楼上不再停留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神神秘秘地出现又神神秘秘地消失,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让人迷恋不已。而这真是李重华所想要的效果。
这时观众们有人指着二楼微敞的某个房间惊道——
“是鹤声公子!!!”
鹤声苦笑不已,江从鸢无奈地笑:“他啊!这次是那你做文章呢!”,鹤声笑得无奈:“还不是从鸢你惯的他?!”江从鸢不语只是笑,想想一个月前李重华主动跑到他面前说要卖身时他简直无相信,一个如此风采出尘、家世清白又才华横溢的少年,竟然要到青楼卖身。当时他问起缘由时李重华只是说——
“我有非要这么做的理由。”
至于是什么理由李重华没有说,他也没有问,因为知道问不出来。而江从鸢却莫名地心疼起这个少年,说不出口的理由……哎!情之一字何解,谁又说得清呢?
“别光说我,”江从鸢看着鹤声若有所指“你不是也无法无天地惯着他?”江从鸢瞄了一眼鹤声手中的吉他,对!吉他!李重华口中的乐器就是它,还有就是一组又像鼓又像锣的东西,李重华说要用它们组一个乐队。身为燕京第一乐师鹤声在听完李重华的曲子后马上就答应帮他做出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鹤声俊脸一红:“那、那有!!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他!还有流光啊!”
“噢——”李重华哀怨地出声,将脸埋在流光的肩上轻轻抽搐“流光啊,我就说嘛,鹤先生怎么可能喜欢我呢?你却偏要拉我来表白,这下你叫我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啊?”李重华似是受了天的的委屈般难受的哽咽。善良的鹤声马上就被他忽悠住紧张地说:“我、我没有啊!我,我,其实……其实、其实……”
李重华不说话只是肩膀似乎抽搐得更厉害了,天知道他那时的眼泪是笑出来的!!流光也被他吓了一跳!鹤先生,他不喜欢重华……那是不是说——
是不是说,以后重华可以喜欢他更多一点?想到这里,流光不禁有些窃喜。可是想到重华喜欢鹤先生心里又难受起来,尤其重华被拒绝后有这么伤心……流光也哀怨地瞅着鹤声,无言地指责。
“我、我、我……”鹤声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李重华暗叹一声执起流光的玉手拭泪笑道:“开玩笑的啦!鹤先生不要认真!”
但在鹤声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鹤声很自然地以为李重华对他用情至深才强颜欢笑当下什么持訡都抛下了大声说“我喜欢你!!”
这下轮到李重华傻眼了,这、这个鹤声怎么这么不禁逗呢?!他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莫一白的脸都绿了,流光傻傻地想如果重华和鹤先生两情相悦……那他岂不是再也没机会了吗?江从鸢则想我把鹤声介绍给李重华认识是不是引狼入室呢?
“我、我真的是开玩笑啊!!”
“我是认真的!!”
沉默——
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