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影沉yin半晌,说道:“是皇帝驾崩了!”
“皇帝?皇帝是谁?驾崩是什么意思?”童梓瑞问道。
越影刚想解释,却被紫瞳抢先:“哎呀,你怎么那么笨那!皇帝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啊,驾崩就是死翘翘的意思嘛!”
越影为紫瞳粗俗的语言微微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王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他死了大家都要穿白?”好奇宝宝继续追问。
“王,王就是老大啊,管理整个国家,掌握所有的权利!”
“哦。。。权利又是什么?”
“权利就是。。。恩。。。权利就是权利啊,你那里来那么问题啊,烦死了。”紫瞳答不出来,就开始打马虎眼了。
“小少爷,权利就是你拥有的一种行为,你有权利做你能做的事,而皇帝有权利决定你及整个国家人民有什么权利能做什么样的事。”越影耐心的给童梓瑞大概的解释了下。
“哦。。。”童梓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皇帝很厉害吗?”
“恩对。他很厉害。”
“那我也要做皇帝!”所谓童言无忌。。。
此话一出,紫瞳和越影都变了脸色,急忙看向四周看有没有听见。好在大家都在忙,他们又站在角落,没人注意他们。
紫瞳轻轻捏了下童梓瑞的耳朵:“瑞,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为什么?我不能做皇帝么?”小宝宝不能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你还说!没有为什么!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哦知道啦,不说就不说嘛。”
天色已近傍晚,昏暗的霞光幽幽的照向每一个角落。
此刻,皇宫内,灯火辉煌,照如白昼。所有的宫人都跪在殿前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大臣及皇子宫妃都跪在内殿帝玄宫前。
随着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喊声传来:“皇上驾崩啦!皇上驾崩啦!。。。。。。”一声一声的一直传到宫外。尖锐中仿佛夹杂着凄厉。宫钟长鸣,所有的人开始磕首痛哭,密密的哭声盘旋在整个宫殿的上空,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
一个老太监从帝玄宫走出来,手中捧着一轴明黄的龙腾图案的绸卷,空气瞬间变的凝重,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一刻,对先帝来说是他的时代的一个终结,不管他甘心与否,他的使命都已经完成了,得到了解脱。但对他的某些后代来说,是全新的开始,是攸关存亡兴衰的关键时刻!
只见老太监缓缓的将长卷展开,苍老嘶哑如鸦般的声音慢慢传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登基以来,纪纲法度、用人行政。。。。。。皇六子御宇,人品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联登极,继皇帝位。钦此!”
遗诏刚念完,大皇子龙祥惠不顾礼仪,疾步走到老太监面前,夺下遗诏,仔细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字,手指微微颤动,满脸的不可置信,不住的呢喃:“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最后竟喊出来:“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父皇说了传位于我的,江山是我的,我才是皇帝,怎么可能是龙御宇那个贱种?!”
“你说谁是贱种?”伴随着低沉的声音,龙御宇稳步踏出殿门,锐利的眼光往四周一扫,周围嗡嗡的议论声立刻止住,往那一站,天生的王者霸气不言而喻。最后将眼神停留在大皇子身上。
龙祥惠还在那里叫嚣:“你只是一个低下的宫女所生的贱种,你有什么资格坐拥天下?你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逼父皇传位于你?!”
龙御宇深暗的眸子闪过一道危险地光芒:“我的母亲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哼,我没有资格,难道你就有资格了?手段?难道有你的手段卑劣?!我只是在父皇面前列举了你的光辉事迹,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而已,我能做什么?恩?”
龙祥惠一听,有些心虚,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哼,你能有什么能耐?我能有什么事迹?你污蔑!”
“哦?不承认?来人。”龙御宇不予理会,直接唤人。
一旁的柳画风拿着一个卷轴走上前,得到龙御宇的示意,展开长长地卷宗,一条一条的清晰地念出大皇子的罪行。殿外一片哗然,不可置信的看向龙祥惠,还有一些知情的人则用幸灾乐祸又愤恨的眼光看着他,龙祥惠觉得后背如针芒在刺。
“你胡说!你污蔑我!你个贱种!”龙祥惠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怎么,还不承认?没关系,我有很多方法让你认罪。来人,将犯臣龙祥惠压入大牢,听后待审!”龙御宇的话一说完旁边就上来几位侍卫将龙祥惠制压住。
龙祥惠不住的反抗:“龙御宇,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我!”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不挣扎了,脸上浮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呵呵。。。龙御宇,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奈何我了?哼,来人那,将反贼拿下!”
龙祥惠话音刚落,周围就想起了齐刷刷的脚步声,渐渐的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