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手口并用自一摆处撕下一块块布条,用相比之下伤势较轻的右手缓慢解开衣衫,暴露在外的伤口张牙舞爪宣誓着它们的不满,腹部有两道醒目的长长剑痕,索性伤口不深,周边布满一些深浅不一的小伤口,最严重的就是左肩刺入的创口,微微一动便有鲜血流出。这是导致他昏迷在树林的直接原因。
天哪!简直是虐待,也不知道这些伤是哪个混蛋王八羔子弄的?黑帮打架好像和自己没关系吧?谁没事会往自己身上捅一刀!百思不得其解..........???????
瞬间灵光一闪,莫羽祥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整个人目瞪口呆愣住了。
布满伤口的身体依然能看出原本光洁白润的皮肤,凌乱血迹衬托之下竟然妖异迫人,莫羽祥心头一颤,如此矛盾的窒息美感,交织虐感,散发出迷惑诱人的错觉。四肢倾长不粗不细,明显比自己高点。(差不多180公分左右) 肌理健美线条优雅,可惜到处都是伤。更奇怪的是头顶竟束着一头如瀑墨发,此刻柔顺的贴靠在背部。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拉起一撮柔软墨黑的发至眼前,惊讶疑惑的自言自语。
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事实。
可是身体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锥心刺骨,如果不赶快找到有人住的地方,这么重的伤不流血致死也得活活饿死。
出于一种人性的本能,想要生存下去的意念。暂时管不了那么多,活命要紧。咬牙撑起痛得发颤的身体。
举步维艰的走在四米多宽的大道上。左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右手捂住肩部的伤口向着看不到尽头的前方走去,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不管接下来会怎样,他只能坚持到最后。
“等下到了城里你就去堂口,我去天城堡。”
有人,莫羽祥心中一喜,突然间气力倍增,向着有声音的方向走去。
正巧下马休息的两人本想小息一会在继续赶路。突见浑身是血的莫羽祥刹那间提起真气将悬剑握入手中指向毫无防备的人。
莫羽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急急向一边闪去,为了避开利剑。拉动伤口,一阵无力人就这么向后倒了下去。
瞬间一把剑抵在莫羽祥头部一寸处,只要一个手准不好,他的脑袋就要遭殃了。莫羽祥大害.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穿着长袍的古人,冷汗直冒,心凉了半截。这是神马状况?
手举长剑的人身穿和自己款式大同小异的藏青色长衫。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自己愤愤的说道:“你这个妖孽,想不到你竟会落入我手中。哈哈!”男人张狂的对他大笑。
搞不清楚状况的莫羽祥一时间蒙了,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工夫双手已经失去自由,被捆绑于身后。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简直是莫名其妙!眼睛是摆陈啊!没看见我浑身是伤吗?”被绑的伤口隐隐作痛,莫羽祥龇牙咧嘴的吼道。演戏也用不着和他这个不相干的人过不去啊!(这是莫羽祥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演戏)
“冰清然,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哈哈哈!”今日能将魔头制服,以后他在武林中可就扬名立万了。
“你们演戏干嘛绑我啊!肯定搞错了,我..不..是..演..员。”一个字一个字的郑重声名。有没有搞错,现在演戏都演得这么真吗?还真绑,而且绑的死死的。
“你这个妖孽,事到如今还想糊弄我们,没门!”另一个身着棕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呵斥道。
“放开我!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妖孽演员。”搞什么?把他当妖孽演员!莫羽祥急切的辩解。
“你的罪行人神共愤,就算五马分尸,抛割血rou也不足以弥补你所犯下的恶行,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我们替天行道,又岂会放了你。”咬牙切齿凶狠的对死不认账的莫羽祥吼道。
“你们肯定弄错了......快放开我.....啊!在不把我放开,我可要告你们绑架了”见两个穿着古人衣服的人浑然不顾自己的辩解,继续拖着他向不远处的马匹走去。无可奈何的莫羽祥威胁的喊道。
“冰清然,你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你作恶多端,祸害世间。天理都容不下你,既然你已落入我手中,我自会将你交给尊主发落。”藏青长衫男子黑脸说道。心想这个妖孽话还真多。
“不......我不是你们说的冰清然,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请你们相信我.......”天哪!难道自己长的和叫冰清然的演员一模一样?这种中五百万彩票的机率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莫羽祥顿时如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
“妖孽休要信口雌黄,想要放了你。门都没有。”棕色男子喝道。
“尉宽,莫要与这妖孽胡搅蛮缠,你我快马加鞭赶回凤城。”身着藏青长衫的男人一把将莫羽祥提上马背,让其扑在马背之上。
此举无疑是雪上加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