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柳连翘的审讯终于毫无进展,那男人仿佛为了心系之人连自尊都可以不要,在连翘的挑逗戏弄下发泄了不知多少次,眼看就要不行了,连翘无奈,他不是喜欢易风么,只好卑鄙的来一下,拍桌怒道:“要是你再不乖乖配合,我现在就去把易风叫来,让你当着她的面把刚才的事儿再重复一遍!”
不想这一招竟然有效,冠岩原本倔强的神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目光。
“我数到五,你自己好好想想。”连翘双手交叉于胸前,翘着二郎腿往椅子上坐下。
“五。”
“四。”
“三。”
“二。”
“一。”
边数着连翘就看见了效果,冠岩再也把持不住情绪,痛苦道:“我说!”
废了那么大劲,早知道刚开始就用易风来威胁了,连翘大叹自己犯傻,端起桌边的茶喝了口,然后直直盯着冠岩:“快说。”
“我……一直……喜欢易风……,大概……全武馆……都知道了,只有……只有她不知道……”
“易风她……总是……一心练武……从来不会去想……去想其他事……”
“……前几天……易风不知为何……很失落,跑来武馆……找我……我就……就……安慰她……,刚好被路过的……师夫人……瞧见……”
“……易风走之后,我……正要离开……师夫人就……带人来……说有事……有事要我……做……”
“我一开始便……不答应……,她却……拿易风威胁……我,……我不得不……答应了她……”
连翘放下茶,问道:“她怎么拿易风威胁你的?”
“她说……如果我……不照着她的话……去做……,就……派人去……做了……易风……”
连翘叹口气,走到冠岩身边,拿出解药灌了下去,见冠岩恢复了些气色,无奈道:“不知道说你蠢还是蠢,她这点程度的威胁你也怕?”
“可事关易风性命!”
“易风会武功啊。”
“那如果师夫人派高手……”
“师夫人要是派的出高手还用找你么?”
“这……说不定……说不定她不想用自己人,以免暴露身份?”
“是有这个可能性,但她用你这个外人,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不是更高?更何况万一你贪生怕死不理会易风的性命,她不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唯一的可能性是这女人急着想干掉自己,平时不插手朝廷的事,自然手边没什么高手,这时候只能去武馆找人,结果运气不知好还是不好碰到这个呆子。
“但不论怎么说我是个男人,我要保护易风!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连翘咋舌,人都说爱情能冲昏头脑,眼前这男人恐怕被冲的脑子都不见了。
“她好歹是你妹妹,你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我无所谓死活,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好端端一个硬汉,说起易风的事竟然眼眶shi润起来。
连翘叹口气:“还用你说?但你发誓,一定要配合我的计划。”
“一定!”冠岩坚定道。
“晚饭时候我会稍微提起这事,然后说让你逃走了。这样师夫人知道你行刺失败,明天就会去武馆质问你。今晚我会和师老爷商量,随便找个借口明天一早就把易风接过来,保证她安全。你就回去武馆,告诉师夫人我身边高手如云,你无处下手,然后说你有个更好的计划,但需要时间准备。反正找个借口拖住她。”
“好,易风就托付给你了。”
想着要是托付给你还不死路一条,连翘起身去开了门,让白奂仑给冠岩解开xue道。又叮嘱了几句,放人走了。又见地上几包行李,却到处找不到游兰,奇怪道:“游兰呢?怎么就看见行李了?”
“她回宫了。”伏如慕笑着。
“怎么就回宫了?”见白奂仑摇摇头,连翘只能认命地将行李拖进屋内,问:“那什么时候回来?还等着她做正事呢。”
“说是明日回来,她让你,”白奂仑顿了顿,道,“呃,好自为之……”
“什么好自为之?怎么了?”脑海里忽而浮现别墨言离去时的满面怒气,连翘惴惴道,“不会是别墨言又要干什么吧?”
“谁知道啊?”伏如慕眼看白奂仑神色尴尬,拉过连翘,“别管她了。你快说说,刚刚问下来怎么样?”
“唉,”深深叹口气,连翘瞥了眼伏如慕,“还真被你猜对了,他心系之人就是易风。我怎么没想到他这么蠢……”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后,白奂仑皱眉道:“那易兄作何打算?”
“想个办法让师夫人自己跳出来不就成了?”
“那办法呢?”伏如慕接过话茬。
“还没想到啊,Yin谋诡计什么的别墨言不是最擅长了么?我本来想游兰在他身边耳濡目染的,肯定也有几下子,谁知道关键时刻人不见了。”连翘无奈地摊摊手,“所以现在第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