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一局,请各位赋诗一首即可。以‘惜’为题。”那中年男子自称伏叔,缓缓言道。
看着眼前的宣纸,我略微思索,字迹跃然纸上。正是杜秋娘的《金缕衣》: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写毕,搁笔。
“此诗虽语言浅近,比喻通俗,却又涵义深刻,发人深省。颜公子,确实才思泉涌啊!”看着众人写出的风格各异的诗,楚翼晨叹道。
阁楼二楼隐处,一红衣男子紧盯楼下大厅,嘴角浮笑。
经过众人品评,在那伏叔授意下,却有二十来人进入了下一局——棋艺。只见那棋盘上摆出了一盘满布棋子的棋局,晃眼一看,黑白棋子相当。
“此局,便请诸位想办法破了这盘棋局吧!”伏叔说道。
二十来人皆涌至前去,围绕棋盘思索起来。我微微蹙眉,也不由深思起来。
楼上,楚翼晨却问道楚寂,“四哥,你看这棋应从何下手?”
“这盘棋看似简单,随处可下一子,可每一子下去却都是死棋,实在是无从下手。”楚寂认真看了看,说道。
“确实如此。这分明就是一盘残棋,无论怎么下,都是输。”楚翔觉也微微点头,赞同的说道。
“不知,可有哪位公子想出答案了?”伏叔敬问。
“这分明是一局残棋,棋无处可下。”有人说道。
伏叔嘴角含笑。
大厅,一时静谧。
“在下想借一副棋子,不知可否?”我略点头问道。
“当然可以。”挥手间,便有小厮拿上一副新棋盘。我走上前去,单手执棋。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最后一颗棋子落下,厅内依然安静无比。
伏叔看了看棋局,皱眉道:“公子这是何意?”
“即是残局,便以残局胜残局。这盘生死棋局,比之,你看如何?”我笑道。
阁楼之上,楚寂惊道,“好一盘生死棋局。棋,竟无处可下。”
“公子果然别出心裁。”伏叔赞道。“不知这生死棋局何解?”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生不死,不死不休。”看着眼前棋局,我开口道。
“公子厉害,此局大胜。敢问公子姓名?”
“在下,颜清宁。”
“原来是颜公子。”伏叔点头道。
“文比的第三局,虽说是书艺,却也只有一个问题而已。只是老朽要向颜公子说明的是,这份东西或许世人都不知,那么就算颜公子不知也无关紧要,前两局颜公子才华横溢,这也是众人所看见与认同的了。”
“在下明白。”我应道。心中却暗想,不知什么东西如此神秘,竟是世人都不知的。
于是,伏叔接着说道:“我家阁主前些日曾在一个无名山洞中发现了一段石文,觉其内涵甚是深奥。思索之下却无甚头绪,只可惜那段文字因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不清,中间还有缺字漏字,因而不能知解其意,阁主觉得甚是感兴趣,便将其内容记了下来。”
我们正听着,便有人将那一纸文字拿上来挂了上去。众人皆走上前去,审视着那纸文字。
上书:兵者,国之大事。故经之以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围观众人见此文字,不由低声讨论道。
“看这意思,这似乎应是兵书之上的内容。”楚寂眼中闪烁,皱眉道。
“这个幕后的阁主怕是不简单啊。”楚翔觉叹道。
而当我看着上面的文字,皱眉深思之余更是震惊不已。那上面的内容,不正是孙子兵法吗?难道这个时代竟有这本书,然而看那内容却又是如此的残缺不全,光凭那两句的确不能知解其意。只是……这样看来,这个阁主却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竟还钻研兵法谋略。本来是兴趣,现在却是很想见一见这个幕后之人了。不过,所谓怀璧其罪,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随意将兵法谋略轻易言出,怕是……
“在下才疏学浅,此石文太过深奥,无法破解。”我略微思索,终是遗憾道。
“无妨。这古老文字,也是难为颜公子了。”伏叔见状,随机应道。“可惜这世上竟无人懂此文字,真乃一大遗憾。”
说话间,已唤人撤下了文房四宝,而摆上了各种武器。
“这第二关,便是武比。”说着,便有两个男子走了出来。
一持剑的男子冷漠无比,身形高挑。一握刀的男子身形魁梧,稳重无比。
我看着台上的两人,眼角微挑。
“此两人便是我集思阁的手下,一攻刀法,一专剑术,武艺自是相当的。”伏叔向我介绍着那两人。“此关武比,还请颜公子于其中择其一当做你的对手,一切以点到为止即可。”
“好。”我点头应道,缓步走上台去。
“这两人的武功都不简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