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你们快走吧!别让这小兔崽子在出现在我视线里,不然……哼!可别说我不看在你和你爹面子上”陈真摆摆手说道,宫竹点了点头拉着余肆倾就走。
另一边一人正站在树上,还有一人坐在树上发出猥琐的笑声。
“小臻,我没说错吧!鱼丝的春天到了”
“嗯,真没想到他居然能够钓到这么一条大鱼”陈臻靠在树上若有所思的笑着,看到余肆倾。
“嘿嘿嘿,臻~是不是嫉妒了?”
“你是说我和那个白痴皇子?”陈臻轻柔的问道,方嶂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笑的时候不是高兴就是在算计,虽然如此但很多时候他就装作不知道。
“那还有谁?”方嶂衣袖遮住嘴发出猥琐的笑声,陈臻没有动气而是将人皮面具带上,让方嶂简单的修饰了一下,当然方嶂也机灵,弄完后往后挪了几寸手里当然准备好了随时能洒出手的毒。
“多谢了,那么我去拜访沈大侠了,你就在这里帮我监视过往的人,如果有三皇子,那还麻烦你多多照应”陈臻快速说道,趁着他还在愣神,轻松的从三层楼高的树上跳下来,看了看方嶂后还一脸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自行离开。
“……小臻!我错了,我不该乱说的,回来!!!”只留下方嶂一人坐在树上下不来,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怎么搞得?!”况拉住他问道。
“我说了是误会,真的,我不是故意拔了他胡子的”余肆倾大脑迅速运转,思考着能够靠得住脚的理由。
“这件事就算了,你跟我走”没想到的是宫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而是拉着他快步向前走,余肆倾还没跟上宫竹的思维,但转头看向四周似乎不是回房的路,而是往林子更深处走。
“这是那儿?”余肆倾被完全搞晕了,但宫主和况都没有理他,他天生有些路痴,没听到回答也只能乖乖的跟着,走了好久,直到听到一阵悠扬略带悲哀的笛声宫竹才放慢脚步,余肆倾看到一个凉亭,四周池塘里种着荷花,只是现在荷花都没开,只能看到绿油油的荷叶。
“宫竹,你来了,过来坐”余肆倾愣神中听到了沈若思的声音,回头看到沈若思一人呆在凉亭。
“喝茶吗?”沈若思给他们倒了一人一杯茶,况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坐还是该站,不过最后还是被沈若思按着坐了下来。
“宫竹,倒是第一次看你带除了况以外的人到我这来”沈若思说话并没有白道看到魔教的那种规矩,倒像是看到好友的一种调侃,余肆倾发现一件震惊他的事:并不是所有白道都讨厌魔教的,比如今天就碰到了两个。
“……”宫竹没有说话,倒是沈若思先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又不是青儿,你要做什么我不会管手管脚,只要你不要拿着这身武功随便杀人,就算你说要娶个花魁我也不会不同意的”
“爹!别胡说”宫竹有些气急的喊了出来。
“噗!”余肆倾刚喝的茶全都喷了出来,他刚听到了什么?爹!魔教教主喊武林盟主爹!哦,上帝,谁能告诉他这个世界怎么了吗?
“呵呵呵,我开玩笑的”沈若思摆摆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脸上写着两个字:不信!
“……爹,他是我朋友”宫竹被沈若思射过来的眼光弄得有些受不了,终于放下茶杯解释道。
“当年我和青儿也不是从朋友……”
“碰!”一声巨响桌子化为了粉末,余肆倾喝的茶从嘴了流了出来。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沈若思赔笑的说道,就在气氛异常僵硬的时候一个小厮走了过来说道。
“盟主,有位陈公子求见”
“让他在偏厅内等候,我一会就去”沈若思思量了一会道,他知道宫竹这孩子的脾气,打算先安慰几句,不过宫竹似乎没有领沈若思的情。
“既然父亲有事,那我先走了”宫竹起身,况自然也跟着起身,沈若思摆摆手,本想在多留一会,但宫主要走他也不勉强不过后面加了一句。
“况留下,我有事找他”
“……”宫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爹,不过沈若思态度坚决,宫主看了一会没法从他爹的表情里获得一些信息,只能点点头,拉着还没从桌子碎成粉末的极度吃惊僵化状态的余肆倾的后领自行走掉了。沈若思坐下后等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况”
“属下在,主人有何吩咐?”况低头,恭敬的问道,沈若思知道无论怎么说况都不会再只有他和况两个人的时候表现的随意,于是就随便他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那个余肆倾……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沈若思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竹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前没有,只是今天教主叫主人爹的时候,他的举动有些奇怪”况如实回答道,沈若思也似乎这么认为。
“有关于他的资料吗?”
“属下无能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的身世和资料”沈若思皱着眉头,不可能连魔教这么大的情报网都没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