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知道宫竹用了几成吗?”余肆倾盯着他们看了一会,不是他看得起他朋友,只是觉得宫竹如此猛烈攻击应该是和陈臻差不多,刚想开口就沈若思就说道。
“不过两成,不然树枝早已被他的内力震碎了”余肆倾强硬的挤出一个笑容,因为他在沈若思脸上明显读出七个大字‘你就等着被压吧!’余肆倾心里腹诽道‘攻不是看内力,要的是技术!’当然他不会现在说出来,也不会表露在脸上。一场架打了一个时辰,宫竹和陈臻才收手,两人倒是没怎么出汗,反倒是看得人站的脚酸。
“宫竹累吗?”余肆倾跑上去问道,宫竹摇了摇头,意外地想要请陈臻去吃早点,陈臻看了看时辰后婉拒了,毕竟呆在台上坐镇的和在台下的不一样,魔教前教主就要有前教主的风范,说白了就是自己找罪受!沈若思和陈臻离开不久,余肆倾和宫竹也吃完早饭早早地到了比试台前,比起一开始的一长串名单现在也只有留下一张纸了,报了名字排了下序号,余肆倾发现里面竟然有自己和方嶂的名字,如果不是没有沈若思、陈真等人的名字他真以为实力榜上的所有人都要去参加呢!他连忙看向台中央,陈臻穿着一袭白衣蒙着面纱,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把离锘的样子学得淋漓尽致,不过这更让自己不安,因为现在连上去问的机会都没有。
“没事的,你就放心看戏吧!”突然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回头看到黑衣连脸都快遮住的方嶂,他一愣,虽然很像但从眼睛中就看得出,他不是,因为眸子中带着一丝算计和嘲笑却没有那份猥琐。
“陈臻”
“废话,我有没有用方嶂的口气说话,你还认不出我?”好吧……他承认他没有那么牛逼,能够看眼睛辨别一个人。
“宫竹呢?”陈臻环顾了下四周虽然没看到但是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刚才说去找况了”余肆倾说完,陈臻就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余肆倾一脸震惊的看着陈臻。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需要你管,还有,别做的太过分了!”陈臻警告了一句,说完就快步离开。余肆倾坐在位置上,发现腰带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个小瓷瓶,是他装毒药用的,他看了看四周在保证没有宫竹的情况下才偷偷摸摸打开,里面是一股香薰的味道,为了不让宫竹怀疑他把毒药包了几层纸放在香薰下方,不过显然陈臻知道自己的习惯,所以把里面的香薰倒掉了,三个毒药纸包被他放在了一起,他将瓷瓶放入怀里,正巧过了一会宫竹也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把剑,后面的随行者也多了一个,余肆倾回过头整个人都愣住了,总觉得今天一定出门没看黄历,竟然看到烟岚和况一起跟在宫竹后面,烟岚显然也看到了余肆倾,想要过来打招呼,余肆倾慌忙的站了起来,但不知改往哪里跑。
“烟岚?!”正在这时,方嶂……不,是穿着方嶂衣服的陈臻用猥琐带着惊奇的语气叫道。
“方嶂”烟岚很容易的被吸引了注意力,宫竹看到一个黑衣男子笑的很贼的跑过来,显然是不怎么喜欢,于是让烟岚去叙旧,自己先回到座位上,余肆倾缓了口气坐在位置上。
“宫竹你来了~”宫竹拿出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看都没看余肆倾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余肆倾对于宫竹的冷漠也已经学会直接忽略,直接想要黏上去却被闪亮亮的刀剑逼得不得不缩回手。
“看起来是把好剑呢!叫什么名字?”余肆倾问道,宫竹将剑收回剑鞘说道。
“没有名字”
“为什么不起名字?好剑都应该有名字,比如干将,莫邪之类的”宫竹皱了皱眉头问道。
“什么是干将,莫邪?”
“宝剑的名字啊”余肆倾完全忘了这个时代处于架空状态,想当初李白的一首静夜思就差点让景深把陈臻‘请’去做官,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干将之类?
“你难道会给自己衣服起名字?”宫竹说道,余肆倾嘴角抽了抽心想‘这算是个冷笑话吗?’
“衣服不是每天要换的吗?”余肆倾委婉的说,意思是‘难道每件衣服都要起名字不成?’谁知宫竹的下一句话把余肆倾噎住了。
“剑不是也差不多”宫竹一脸淡然的说道,沈若思也已经站在台上宣布比赛开始,比赛的人加上实力榜参赛的也只有三十二人,早上十六场初赛,每场两柱香时间,
点到即止,下午是八场复赛和晚上六场决赛,因为老盟主还没有老到要让位的地步,所以每四年一次的比赛也只是走走场子,与不同门派多交流交流武功,当然也是希望门下的弟子能进入前十名以内,好让自己门派沾点光,在江湖上有个面子。
“宫竹,你什么时候上去?”余肆倾从陈臻那里得到的情报是:‘陆清闲第三场有比赛’,也就是说这有在那时候能够接近萧凉。
“第八场”宫竹打开况帮忙抽的号码牌说道,此时况硬拉着烟岚的手回来,烟岚挣了挣,脸色带有一丝诡异的淡红色,余肆倾一脸震惊的看着烟岚,宫竹却以为他是不认识烟岚便介绍到。
“烟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