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开始逐渐架空父皇的权利,到十二岁参政时父皇已经是一个摆设!之后就跟锺瞳商议开始派人在其他三国潜伏,其中南楚的动作最快,收获也最大。
“唉,两位里边请诶。”锺瞳向下照了照说:“赵晨星和方文山!来吧,咱们该鸣锣开唱了。”
果然,很快小二儿便带着他们二人进门说:“爷,您请的客人到了。”
“两位请坐。小二哥,可以上菜了。”我做了主位,自认为笑的温和有礼,却不料锺瞳拉着椅子坐在了我旁边把头倚在我肩上道:“可要快些,待会陪我去猜灯谜,你答应过的可不许赖。”
即便是演戏,一个人也不好颠覆的太厉害!锺瞳与我一起相处了十年,从前他个子比我高许多,顶着小外公学生的名号,人前也是无比的风雅端方,与我而言像个良师益友。慢慢地我长大长高了,他就不再处处照顾于我,偶尔还装傻充愣地卖乖,若不时时注意着他总担心会出状况!但是像今天这样不但穿了女装出来,一路上还一会儿往左靠一会儿往右歪,站不直似的,倒是头一回。
我压着火气,没有将他从身上拉开。只道:“我何时失信了,放心!只是好不容易有南楚的朋友过来,乖,让我们说说话。”
“姑娘若是喜欢灯谜,一会儿不妨一起逛逛。南楚人大都喜欢舞文弄墨,在下虽然不通,但是对东齐这三年一度的花灯节也早就倾慕不已了啊。”晨星笑道,似乎对我俩这举止不检的行为毫不在意。
东齐有个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是佛节,不猜灯谜只在河里放花灯许愿!这三年一度的灯节是在九月十五,此时农忙已过,大家都闲在!且时间正逢着三年一次的十月会考,这时候赏花灯猜灯谜的多是进京赶考的举子与京城内有些墨水的纨绔!前者自是为了博些才名取个好兆头,后者多是为了博美人一笑罢了。
“仁兄从南楚而来,愚弟还想打听件事儿,不知可方便。”我咽下锺瞳捧过来的酒,决定速战速决,不能再给他机会在外人面前丢我的脸。
“不敢,在下初到贵国,请贺老板多多照顾才是!贺老板但说无妨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赵晨星答道。
果然如探报一样,方文山足智多谋,贯会察言观色却不善言辞,从进门到现在除了彼此问候了一句之外,就一言不发了。赵晨星才是四龙之一,睚眦的转世之身!可惜了,称帝之路何其坎坷,而且有我在也不知道你还称不称得起。
“既如此,赵老板也不要客气,我就称赵老板为赵兄,赵兄不妨叫我书徵。”书徵是锺瞳的表字,这么丢人的会面,我不妨让他自作自受了吧。
果然,在场几位都有些意外,不过又急忙掩饰了过去,就连锺瞳也终于在自己的椅子上坐正了!我让人放消息给赵晨星,说京城所谓的贺老板极有可能就是太子,他才会找上门来“谈生意”如今又报上相国的表字,不知他会作何想法。
“不敢越距,我虽虚长两岁,但您是主人家,我乃客居,便尊一声贺兄也是应当的。”不及我说话,赵晨星紧接着道:“哦,不知贺兄想打听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赵晨星此来应当是奉了兄长的命令,探出东齐的虚实,稳住我,签下和平契约,然后好准备内战。如今自然是想以静制动,看我想打听南楚哪方面的事!
“在下听闻,南楚怀王是先明帝的恋人,不知可有此事?”
“却有传言,只是年代久远,我等又是商贾之人,这朝堂之事哪里知道得详细呢!”
“也是,明帝已经故去十年之久,此事也不好再问!只是不久前在下又听闻怀王与殇帝关系暧昧——这可是谣言?”我知道这是怀王府的大忌,故意问的委婉些,却更能激起晨星的怒火。
“自然是谣言了,不知阁下何处听到的这等流言。”
刚刚还说商贾之人,不知朝堂之事,如今竟然打起自己脸来了。“哦,庶子之言不提也罢。”我放下酒盏,欣羡地道:“十年前怀王携弟来访,我有幸见得一面!怀王殿下当真是美貌无双,便是殇帝真的有心于他也是人之常情,只恨他是南楚的怀王,我却无缘深交啊。”
“你!”晨星气的拍桌而起,转而又摇着头坐下道:“怀王何等身份,我们怕也只有想想的份了。”不气不气,一时还弄不清眼前这人究竟是深藏不漏的太子还是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相国,但是一个见缝插针的楚绪涵就够让人火大了,怎么自家哥哥竟有这么大魅力?哥哥长得虽是不错,但也称不上什么绝代佳人吧,起码屋里这位姑娘就比哥哥好看好几倍了呀。
“哦?原来赵兄也倾慕着怀王殿下,难得难得呀!我们定要满饮了此杯才是!”我端起酒壶,给几人都斟上。
“呵,贺兄客气了!”我喜欢哥哥?怎么弄出这等乌龙来?晨星倍觉尴尬,只得借着饮酒转过脸去。
定了定神,晨星接着说道:“喝了几巡酒,我们不妨出去看看今年可有什么好灯谜没有!贺兄意下如何?”
“也好!三年前年我们相国一个人将兴仁街与柳荫路上的灯谜全猜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