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好许愿的黄稠道:“荫,走吧,咱们找方丈去!”再不去皇帝跟王书他们就该出来了。“好!”怀王走两步,看到蓝火出现在方丈院门口冲自己点头,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跟怀王进去时,他们正在谈论东齐!是的,东齐是压在南楚心头的一块儿巨石,一个虽时可能掉下来将所有人压死的噩梦,可是没有东齐的话,南楚现在已经开始内战了吧。
“东齐的政局未必如咱们表面看到的这么稳定,大师可能看出太子齐君的深浅?”王书说着,看见我和怀王进门便暂且止了话题。
“原来大师有客人在,不用在意我,反正我也没有正事要谈!”我转身对怀王说:“不如我们先出去转转?”
“大家都是朋友,既然来了,听他们说说也无妨吧!”怀王看见皇上示意他不用行礼,自己随意,料着皇上必是已经知情。“来!”如此说罢就拉着那孩子在一边座了下来。
“人家在说国事呢!”我疑惑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声问,“荫想做官去吗?所以才关心人家的说法——”
“听听也无妨吧,我们也是闲来无事瞎Cao心呢。”皇帝说道。
“那便叨扰了!”我笑笑,道了扰,给赵光远和自己倒了杯茶,就听他们继续说道!
“支持太子齐君的势力应该是原先兴王府的旧臣和现在的丞相。他们皇帝的心腹之臣都还在朝,皇帝说是炼丹迷道,若是以此为名暗中经营业不无可能!”董沁说道。
“正是,而且原来的皇后利用兴王府的势力,图谋联合西秦来取而代之,兴王府的老臣们心里是怎么想的,谁能说得清?说什么,皇后害死文月蔷后自杀了,定有内情!”朱懿德道。
原来大家的想象力这么丰富?母后当年的确联合西秦了但是没有动用兴王府的一兵一卒,目的也不是要取而代之。
“孟觉臣半年后辞官离去,新任的丞相能那么快接掌齐国大部分兵权,除了他自身能力之外怕也是有人暗中相助吧。”王书道,“他可是文月蔷生前推荐的人!又一直效忠于太子。”
“你们难道不觉得,秦御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么?他母亲是被皇后逼死的,父亲是西秦皇族却因为他母亲的所作所为而回不得西秦。他必是恨齐君的,所以一身才华却不愿入朝为官。”皇帝出神道,“大师以为呢?”
我听后笑笑,他是不愿意入朝为官,因为商场的油水比官场多,他一直在帮我打理生意。我提倡节俭不许官员铺张浪费,他过惯了挥金如土的生活,简朴不下来罢了。
“皇上说的有理,但是,老衲也曾看过秦施主的星途,似乎终其一生都是辅佐东齐的!只是天意无常变幻莫测,老衲也不敢妄言。”老和尚看来十分开心,转身又问我说:“贺施主以为呢?”
“我?就像方丈说的天心难测,在下实不敢妄言!”方丈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寻常。
“朋友何必自谦呢,只是闲聊,大家正好畅所欲言!”方丈坚持道。
“哦,小兄弟若是通些易理,不妨说来听听捧个人场。”董沁道。
“说说吧!”怀王劝道。
“说秦御么?”我对赵光远笑笑说,“秦御的确不会背叛东齐,他是齐君的学生嘛!”就是学成了之后就没大没小开始不服我管束了。
“他是齐君的——学生?”王书艰难的问,“齐君教过他什么啊?国策、兵法、还是书法跟下棋啊?”
“商经!”我道。
“商经是什么经?”殇帝问。
“这个,我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大师可知道?”我转身问道。
“这,老衲孤陋寡闻!”方丈答。
原来是佛法,众人恍悟!转念,王书又问:“哦,兄台怎么知道秦御是齐君的学生?”
“我自然知道,他是我哥啊。”我幽幽道,只不过是表兄罢了。只是这句话差点让所有人变脸,好在大家都沉得住气,只听王书又起身作揖道:“原来是阁下是皇族,失敬失敬了。”
“你误会了,他不是我亲哥哥诶。不过,你们要是想找人去齐国签下和书的话,最好不要走他的关系了,他不管闲事的。再说赵晨星不是已经去东齐了吗?由他跟芳华公主说去也就是了,公主也许能帮上忙!”我和蔼的说。
几人听着这话,似真又似假,像是一切有理有据又像胡言乱语。这时董沁似乎是耐着性子道:“为何让赵将军去找公主呢?公主养在深宫哪里就那么好找到?”
“公主有意选他做驸马呀,应该是愿意帮他的吧!”我疑惑道。
“此话又从何说起?”王书问道。
“哦,一时间消息也许还到不了这里,在等等就知道了吧!我只听见说公主有一次出宫时巧遇赵将军,两人情投意合,公主回宫后就就请旨为自己选驸马了,其实早已暗定了赵将军,议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我转头对着殇帝如是说道。
王书听到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像是低头沉思什么!皇帝不时担忧的看王书一眼,终于忍不住对我说道:“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