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而神圣的光辉照亮天际。鬼都的人民却如同见了见了催命符般,纷纷躲入了黑暗。
那废弃的小屋,此时正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本该洁白如雪的身体布满了紫红色的吻迹,长发美男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琥珀色的眸子如波浪滔天,震惊写满了脸。他慌忙坐起背过身去,原本冷漠的外衣彻底撕碎。
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说什么呢?
忘了它,一夜风流罢了?
不行,说不出口!
他是个别扭得人,装了这么久,磨练了这么久,此时依旧是想找个洞xue,幻化出原形,用狐尾盖着脸,好好冷静一番才是。
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白星睿的师傅。
有了师徒情谊,很难办。
踌躇着要不要转过头去,可大清早的就这么坦诚相见实在是不好。
临渊朝地上看去,自己的衣服几乎烂成了破抹布,脑子里似乎有些回想起自己昨天的放浪形骸,登时脸红的像个番茄。
有绸衣落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春色无边。
身后的人同样是羞涩难当。
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鼻翼动了动,颇有些情动的道:“师父你好香。”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星睿的目光平静如水,温柔如水,像柔软的水草缠住自己,挣脱不得。
临渊强迫自己冷静,冷静。
白星睿想笑,看着自家师父那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想蹂躏一番。
可他忍住了。
白星睿不过十分苦恼的样子道:
“师父,我爱上你了。”
“。。。。。。”
白星睿也不多说话,这件事得等自家师父慢慢想,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不得白星睿为自己穿上衣服,临渊一溜烟跑了老远,剩下白星睿带着三分得意七分失落的笑容在阳光中抬头四十五度角明媚的忧伤。
因为夜阑的姐姐不能见光,所以整个屋子都是黑暗的。等临渊扶着腰推开门时夜阑的尖叫差点害得他摔个跟头。
“不能见光啊!”
来不及了,那缕阳光已照到了夜灵脸上。
夜阑赶忙扑到她身上,希望挽回什么,可除了更加透明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临渊关上门。屋内又是漆黑一片。
他抵在门上心乱如麻。
床那边传来一阵响动,女子尖细的声音震的耳膜生疼。
“啊!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姐,姐,你醒了!”
夜灵根本不搭理夜阑。她跳下床,四处乱窜。
穆少初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那近乎疯癫的女人,岂料她竟是甩了穆少初一个耳光。
“大胆刁民!放开。。。”后面那句话似乎记不起来,夜灵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穆小白乘机抱住她的腰,岂料夜灵还真是彪悍,穆少初过去帮忙,夜灵一个下蹲,右腿向穆小白扫去,待穆小白快速缩回手后又一耳刮子甩向了穆少初。
姓穆的怒,大骂。
夜灵胆悸的拿起花瓶。
白星睿正哼着小曲往回走,这一开门,顿时被一个花瓶砸的眼冒金星。
最后,还是临渊在一片混乱中劈晕了夜灵。
小白兄躺在地上装死尸。
“师父,我好痛。”
“。。。。。。”
王宫建在鬼都的最深处。
有如深渊,充斥着哀嚎。
化形为夜棋的夜灵正轻佻的用柳条挑起侍女的下巴,然后狠狠抽过去,白皙的脸上便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侍女却不嫌痛,反而更靠近了几分,娇俏到:“王。”
夜棋大笑着转过身,愫月一身海棠艳丽的华袍,有些嘲讽的目光看向龙位上的人。
那人问:“怎么样?”
愫月皱眉:“怕是有些难度。”
男人宽大的袖子扫落Jing致的果盘,垂首吻上侍女的唇。
“那便多派些人,愫月,下个月圆之夜我希望再也看不到那些人。”
愫月垂头应道:“是。”